“人在做,天在看,夏傾城,早晚有一天你會自食其果的。”說罷,鍾惟一大笑了幾聲,拿到了夏傾城的犯罪證據,她的內心甚是痛快,臉上浮現出得意的表情。
鍾惟一的笑弄得夏傾城毛骨悚然,她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你瘋了吧,有什麼好笑的,我可不信什麼因果報應,我隻知道要不擇手段達到自己的目的才是贏家。”夏傾城氣不打一處來,憤憤地說著。
夏傾城心想“鍾惟一是個聰明人,她剛才那得意的笑一定別有含義,眼看著自己與秦城的婚禮將近,她不允許出現任何差池。”
於是,她打電話把秘書都給叫了過來,確保將這病房隔開,不讓誰知道。
鍾惟一見了,言辭更加激烈:“你以為秦城真的喜歡你嗎?他不過是為了家族的利益才娶的你,你雖然能得到他的人,卻永遠別想得到他的心。”
“哦?是這樣?那我再讓你見見一個人。”夏傾城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拍拍手,進來的是張舒。
見到張舒,鍾惟一愣住了幾秒,這人,不是被警察抓了,怎麼會?
“吃驚嗎?”夏傾城似乎看出了鍾惟一的心思,笑問道:“其實你也不用多吃驚,我們夏家的權利,就算是張舒殺人了,保她出來的能力還是有的,這樣是,你的秦總會成為我的誠哥哥,非要娶我不可的原因。”
這個道理夏傾城這麼聰明的人怎麼可能不懂,但是這會從鍾惟一的嘴裏說出來又被張舒他們聽見,夏傾城惱羞成怒,上去就給了鍾惟一一個響亮的耳光。
“你敢打我,”鍾惟一捂著臉,顧不得疼,另一隻手就要去抓夏傾城。
兩人倒是很快起爭執的吵起來。
這麼混亂的房間裏,林雙雙慢慢地恢複了意識,她艱難地想要睜開眼睛,她的耳中一片嘈雜,她的手緊緊地抓著被子。
慢慢地,她睜開了眼睛,看到眼前一幕,她拚命地扶著病床艱難地想要站起來。
鍾惟一與夏傾城互相死死地拽住對方的頭發,誰都不肯放過誰。夏傾城疼地朝張舒大喊“幫我。”
張舒在混亂中,拿起了桌子上的花瓶,狠狠地朝著鍾惟一走去,正當她高高地舉起花瓶想要朝鍾惟一頭上砸去的時候,林雙雙卻搶先一步,擋在了鍾惟一的年前。
“砰,”花瓶正好擊中了林雙雙的太陽穴,淋漓的鮮血從她的腦門中傾灑下來,她當場到底。
眾人都驚呆了,一時間病房恢複了以往的安靜。
鍾惟一猛地一怔,帶著哭聲,大喊一聲“幹媽,”她快速地抱起林雙雙,晶瑩的淚珠不由自主地從她的眼眶中傾瀉下來。
“幹媽,你怎麼樣了,快喊醫生啊。”鍾惟一發了瘋地朝他們大喊著。
林雙雙艱難地摸著鍾惟一的臉,語氣低沉哽咽,“惟一,你是幹媽的好孩子,幹媽去了,你別……別傷心……,你一定要……要原諒秦城,不管他做錯了什麼事,千萬不要生……生他的氣,快……快答應幹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