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對我做什麼?”
鍾惟一強迫自己要冷靜下來,或許拖延時間還有一線生機。
“你不是也知道嗎?何必跟我裝傻?”甄折宇對她冷笑道。
“你外公留給你的巨額財產,反正是你一輩子都花不完的錢,不如給我來的實際。你若是識相點就把財產交出來,不然我會告訴你什麼叫生不如死。.”
他說著朝對麵的手下使了使眼色,鍾惟一感覺到手腕像是被捏斷的疼。
“我..說..我說,你..靠近點。”鍾惟一強忍著手腕的疼痛,麵部有些猙獰地看著甄折宇。
對方沒想到鍾惟一怎麼膽小怕事,倒是滿意的點點頭朝她湊近。
“呸,想讓我告訴你?下輩子都不可能!”鍾惟一緊緊盯著甄折宇漸漸靠近的臉,趁他放下戒備,朝他的臉上吐了一口唾沫,見對方的黑刷的黑了下來,無所畏懼地說道。
“你!”
甄折宇沉著一張臉,想發脾氣但又不知該從那一句說起,氣的隻能指著鍾惟一的鼻子。
“甄哥別生氣。”張舒見狀先安定他的情緒,順手從旁邊的小羅羅的手裏拿出一把小刀,麵帶笑容朝鍾惟一走去。
“你想幹嘛?”畢竟看到白花花的刀刃對著自己,任哪個女孩子看到都會不由得感覺害怕。
“我勸你老實點,你我都是女人,在我麵前耍花招都是白費力氣。”張舒說著把刀尖放在她的脖子。
那往日裏可憐兮兮的模樣,說兩人是好朋友時候的神情,求鍾惟一原諒她時候的卑微,此時張舒的臉上,完全消失不見,換上的,是一張可惡的嘴臉。
恨不得現在就給鍾惟一幾刀子,好除去這滿心的難受。
“怎麼,你覺得你這樣我就怕你?”鍾惟一不想讓張舒看穿自己的心思,便低垂下眼眸,不再與她的目光對視。
“大不了,我們同歸於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讓你有好日子過。”張舒大有一副豁出去的勢頭。
在鍾惟一聽見她和甄折宇的對話的時候,張舒就知道一件事,這個女人,非得除去不可,她必須去死。
隻有這樣說,事情才會成功,也不再有人,影響她的生活,金錢名利,她都會有。
“你覺得你這樣值得?為了錢,你可以拋棄一切,包括親情?”許是對方步步緊逼,鍾惟一有些慌亂,努力的扯開話題,試圖分散張舒的注意力。
“你還好意思跟我說親情?你有那個資格嗎?”
興許是被鍾惟一戳到痛楚,張舒加重手中拿刀的力度,不一會兒,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蔓延開來。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啊,折磨我算什麼?”鍾惟一用盡全力朝她吼道。
“殺了你?你覺得我們會便宜你?”
甄折宇最討厭就是女人磨磨唧唧的,一向通過暴力解決的他,反手就給鍾惟一一個巴掌,捏著她微腫的臉頰,惡狠狠地說道。
“老子最討厭就是磨磨唧唧的女人,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臭娘們,再不說把你扔到海裏麵喂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