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鍾惟一蒼白的麵孔,警察顯然司空見慣,壓根不理會。
看著那兩個警察漸行漸遠的背影,鍾惟一隻覺得晴天霹靂。
“為什麼,一切都還好好的,一轉眼就什麼都變了。”鍾惟一癱坐在地上,像隻泄了氣的皮球,她雙手緊緊地抓住自己的頭發,她想要弄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卻怎麼想都想不明白。
她好不容易,想要離開秦城做點其他的事情,好不容易經營得有些神色,怎麼又鬧出來這麼一糟。
“惟一,你別這樣,你要振作一點,我們的蛋糕沒有問題,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的。”張舒蹲在鍾惟一的麵前,雙手摟著她的肩膀,安慰她道。
聽到張舒的話,鍾惟一的眼前一亮,仿佛想通了什麼:“對,一定是有人陷害我們,我們都開了這麼久了,如果是蛋糕的問題,肯定早就發現了。”鍾惟一喃喃道。
說著,她堅定地站了起來往病房走去。
張舒快步跟了上去,牽著鍾惟一的手,算是陪伴,可這嘴角,卻是不時的露出一抹得意之色。
張舒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中毒的真相是什麼,然而她堅信,鍾惟一永遠也不會想到。
病床上的那個女人臉色蒼白,身體像是被挖空一樣。看著她,鍾惟一長長地舒了一口氣,“不管因為什麼原因中毒,幸虧救過來了,不然我會愧疚一輩子。”
她坐在那個女人的病床前,拉著她的手道:“大姐,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對你負責的,還你健康的身體。”
說著她將自己的名片遞給坐在床邊的那個女人的丈夫。
“大哥,真的對不起,我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我們一定會查清楚給你一個解釋,大姐的醫藥費我們會全部負責,如果有事,你聯係我,我會盡快趕來處理。”
張舒扶著鍾惟一回家,坐在出租車上,張舒一直在安慰著鍾惟一,她的話說的是那麼的誠懇。
“惟一,你放心吧,清者自清,濁者自濁,老天一定會還我們一個公道的。”
鍾惟一拉著張舒的手,還心有餘悸,柔聲說道:“還好有你陪著我,不然我都不敢想我一個人麵對這樣的局麵會是什麼樣子。”
回到家中,鍾惟一腦海裏全都是那個女人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情景,光是想想,她心裏都怵得慌,覺得可怕,這可是一條活生生的生命。
這幾年,鍾惟一也經曆過很多事情,按理,不該如此脆弱,可最近不知怎麼的,總是容易受到驚嚇。
大概,是因為懷孕的緣故。
關於在蛋糕店裏發生的事情,鍾惟一拚命地回想,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可是怎麼都想不明白。
“還在想啊,”看到鍾惟一若有所思的樣子,張舒溫柔地說道,替她倒了杯水,放到鍾惟一的手裏。
鍾惟一微微抬頭,視線剛好與張舒撞上,四目相對,張舒不自覺地顫了一下,眼神迷離。
“有頭緒了嗎?想到是誰陷害我們了嗎?”張舒一邊說,一邊俯身坐在鍾惟一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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