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鍾惟一忽然問出的這話,打斷了夏傾城原本繼續裝可憐罵回去的思路,不解的問道。
“這些事,是誰告訴你的?”鍾惟一繼續問,心頭隻希望,夏傾城別說出秦城的名字。
奇怪得很,這個時候,她居然隻想著這件事,隻要不是秦城故意說出來的,其他都沒事,反正問心無愧。
“嗬嗬,怎麼,你還想仗著在秦家住過幾年的身份,對告密的人報複不成?鍾惟一,我知道你心腸狠毒,可讓我說出來,門都沒有。”夏傾城似乎想到了鍾惟一所想的事,故意的增大了聲音,分散注意力。
“今天我來,就是問問,你打算留在我和誠哥哥的中間,破壞我們的感情多久?還是說,就算我們結婚了,你也一直如此?”
夏傾城此時看起來雖然無辜,可她的每一句,都帶著咄咄逼人的氣勢,巴不得在場的每個人,此時都朝鍾惟一扔雞蛋或者謾罵。
昨夜裏,鍾惟一確實是跟秦城在一起,雖然沒發生什麼,但是這一點,她否認不了,隻沉默的低下頭。
手指交錯在一起,神色雖然用力保持平靜,可張可看得出來,鍾惟一的難受和緊張。
身為好友,張可自然知道鍾惟一的事情,也清楚,麵前的夏傾城是個什麼樣的人,本想忍的,可看著周圍人好奇的目光,張可用力,將手裏的抹布丟到桌子上,看著夏傾城,亦是嘲笑。
“我們惟一向來乖巧,比不得夏小姐的伶牙俐齒,好歹,惟一住在秦家幾年,受人恩惠,眼下秦夫人生病,身為幹女兒的惟一回去看看,才是人之常情,夏小姐在計較什麼?”
夏傾城將注意力投向張可,上下打量了一番,才不滿的問道:“你算什麼東西,也配來過問我。”
聽著夏傾城的語氣,張可知道,她開口的目的是達到了,罷了,既然決定得罪這位大小姐,也就不管不顧的得罪了再說。
“我不過是惟一的朋友,看不慣夏小姐對我朋友指指點點,秦夫人可是將惟一認作了幹女兒,你既然是要嫁給秦總的人,怎麼連準婆婆的意思都不懂?還有,我若是夏小姐,這個時候絕對不像一個潑婦來這裏質問,您是什麼身份,怎麼跑來這種場合罵街了?”
張可也不是吃素的人,這短短幾句話,就給夏傾城蓋了一個潑婦的名號。
如此一說,鍾惟一倒是成了那個備受委屈的小白兔。而依照夏傾城的身份,來這樣的場合質問,似乎是想錯了。
“再說了,夏小姐既然是秦總的未婚妻,便應該對自己的未婚夫有信心,是你的,終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你給別人戴多少頂帽子,那都是沒用。”
張可一邊說一遍伸出手指,朝下傾城擺動了一下,做出一個不可行的動作。
“你……”夏傾城的氣勢,被張可壓得半天說不出什麼來,隻能朝她氣呼呼的叫了一句,卻接不上什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