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舒托著鍾惟一非要去不可,近來鍾惟一因為忙於結婚的事情,就極少關注這些事。
而且,秦城對她要求越來越嚴格,幾乎是要不時的陪在身邊。
“張舒,我就不去了吧,你自己去聽好不好?”
“不好。”張舒一口拒絕,繼續拖著還在掙紮的鍾惟一,滿嘴請求:“你再忙也不差這點時間,就陪著我去吧,求你了親愛的。”
“可是秦城……”她繼續解釋。
“秦總大人有大量,。絕對不會計較這點時間的,再說你又不是會男人,你是跟我在一起,走吧走吧。”
張舒堅持,這場演講,她是非要帶鍾惟一去不可。夏傾城可是說了,若是能把這件事辦好了,她會有筆不小的錢財。
夏傾城還說了,若是張舒能成功的幫她把鍾惟一從秦家趕出去,她在甄澤宇那裏的事情,夏傾城都會幫她處理幹淨,並且,少了不她的好處。
所以,張舒隻能犧牲鍾惟一來完成自己的事情。
對不起惟一,可是,誰叫你得罪了夏傾城。張舒一邊拉著鍾惟一,一邊在心底默默的說。
他們前邊,一位富家女,正背著最新款的包包前去,對方手裏的手機,身上昂貴的衣服,腳上精致而價值不菲的鞋子,都吸引著張舒的眼球。
對鍾惟一那點微笑的歉意,很快煙消雲散。
更多的,是如陷害鍾惟一,使她趕緊從秦家滾出來。
禮堂裏,鍾惟一進去之後,並沒有注意演講者和演講內容,而是埋頭看著手上的文件。今天秦城不知發什麼瘋,居然要她整理這些東西。
這密密麻麻的數據,看著頭疼,鍾惟一隻能全身心的投入,哪裏還有其他精力去關注演講不演講的。
空氣有些悶熱。
鍾唯一抬頭放鬆的瞬間,才防線禮堂裏擠滿了人。而且女生特備多。
幸好她是坐在後邊,不會引人注意,才能處理自己的事情。鍾惟一正慶幸的時候,聽見講台那邊傳來:“同學們,還有什麼為題不?”
這聲音太熟悉太熟悉。
鍾惟一手裏的筆,不自覺的掉下來,滾落在地上,怔怔的看著前方。
張舒見這一切,心頭暗自竊喜,看來,事情是成了,瞧著鍾惟一這反應,下麵的事情,應該很好處理。
她趕緊將筆撿起來遞給鍾惟一,故意的問,“惟一,你怎麼了?”
“沒有。”鍾惟一看著前方,毫無意識一般的回應,張舒將筆放到她掌心裏,鍾惟一也隻是死死的抓著。
這聲音,她再熟悉不過。
“這人是誰?”鍾惟一看著前方,怔怔的問。
“這人啊,你不知道?這是李俊成李總,生為同齡人,人家是青年才俊,我們是無業遊民,這來禮堂裏的女生,都是他的粉絲,當然你不是……”
張舒所說的話,鍾惟一壓根沒聽進去,她隻是聚精會神,看著不遠處的人,聽他笑,聽他說。
好像一切,都還是從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