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少,你留在這裏,我們進去就可以了。”幾個人已經把廢氣工廠已經團團圍住要行動之前,幾個人商量一下,決定不讓秦城進去,經檢測裏麵的人有武器,是手槍一類的熱武器,幾個人擔心秦城的安全決定不讓秦城以身犯險進入,但是秦城知道鍾惟一就在裏麵,怎麼可能不進去。
秦城也知道這幾個為了自己好,但是自己的女人還需要自己去救,秦城把他們的建議用著不容置疑的口氣否定了。
幾個人看見秦城堅定的表情知道自己怎麼勸,就是白費力氣了,索性就不再去勸了,能做得就是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秦城的安全。
一場激烈的戰鬥結束後,秦城讓人把黑衣男子的手下已經沒有戰鬥力的小弟統統的一排綁好,秦城眼睛掃過黑衣男子,嚇得黑衣男子渾身驚出一身冷汗,可以看見黑衣男子的雙腿開始打著哆嗦,秦城皺了皺眉眉頭。
“城少,已經把工廠的內部,以及工廠的附近都檢查過了都沒有發現鍾惟一的小姐的蹤跡。”朝陽冒著一身冷汗,把沒有找到鍾惟一的事情跟秦城說了,離著很遠的朝陽,都可以感受到秦城身上爆出怒氣。
“你們找不到鍾惟一的。”開始的時候聽見鍾惟一消失了,黑衣男子也略吃一驚,剛剛還檢查過,明明的鍾惟一還被自己關在的那個小黑屋子裏,怎麼現在就消失不見了呢?
“鍾惟一被你關在哪裏?”秦城冷冷的看著黑衣男子,用手撫摸拿在手裏的手槍,你要是不說,我介意讓你嚐嚐它的滋味,秦城眼睛開始流出了嗜血的神情。
“說,還是不說……”秦城一字一頓的問著眼前的黑衣男子,顯然秦城的最後一點點的耐心都快被黑衣男子消耗光了。
秦城手裏玩著手槍,“啪”一槍打在了黑衣男子的膝蓋上,本來還站著的黑衣男子,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用手抱著自己受傷的膝蓋,狼哭鬼嚎起來。
“鍾惟一呢?”秦城看著已經疼的滿頭的是大汗的黑衣男子,咬著牙,再一次問著鍾惟一的下落,手裏拿著自己的手槍在黑衣男子的另一個膝蓋上又是一槍。
黑衣男子因為劇烈疼痛已經暈了過去。朝陽趕緊取來一盆涼水,潑在了黑衣男子的臉上,黑衣男子才慢慢的轉醒,看著秦城還把玩著手裏的槍。
黑衣男子開始哭爹喊娘,鼻涕一把淚一把的跟秦城認錯,可是秦城隻是關心鍾惟一在哪裏,但是黑衣男子真的不知道鍾惟一到底在哪裏,明明剛才還在小屋裏,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卻消失了。
黑衣男子忍著劇烈的疼痛,把實際情況都跟秦城說了,秦城眉毛緊緊的鎖在一起,起身走進了之前關著鍾惟一的小黑屋子,秦城讓人把小黑屋子照的通亮,秦城仔細的看了一遍,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有。秦城氣憤的用著自己的拳頭捶打著小屋子裏的牆壁,手已經血肉模糊,秦城的雙眼已經通紅一片,一旁的人趕緊去阻止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