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著急救醫藥箱的護士,四個人緊緊的跟著鍾惟一來到了寢室。
醫生用聽診器聽了聽秦城的胸部,護士快速的給秦城建立了靜脈通道,點上了生理鹽水,醫生快速得做出了應急處理措施,護士根據醫生指示往鹽水裏加著藥物。
看著眼前的秦城,鍾惟一的心好痛,痛的快要無法呼吸,自己又幫不上忙,隻能眼睜睜的幹巴巴的像木頭一樣瞅著,眼前的情景讓鍾惟一突然聯想到了,母親去世的時候,鍾惟一,很害怕秦城,淚如決堤的洪水順著臉頰留到了地上,哭的傷心卻沒有聲音。
倆個壯漢把秦城抬上了擔架,一人一邊抬著擔架,走出了鍾惟一的寢室,把秦城抬上了救護車,鍾惟一像行屍走肉一般緊緊的跟著擔架,目光緊緊的盯著秦城,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害怕一個閉眼的功夫那在自己身邊的秦城就會消失一般。
鍾惟一坐在救護車裏,擔架床的旁邊,用手緊緊的握住了秦城的大手,另一隻手摸上了秦城的臉頰,臉上流出滿滿的愛戀。
可能剛才的藥物起了作用,秦城感覺到自己臉上有個手撫|摸自己,悠然的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鍾惟一那張哭的稀裏嘩啦的臉龐。
“你終於醒了。”鍾惟一看見在救護車裏的轉醒的秦城,關切的問道。
“我沒事。”秦城感覺到了鍾惟一的關心,用著沙啞的聲音對著鍾惟一說。
躺在救護車裏的秦城忽然想到,剛才自己竟然在那麼關鍵的時刻暈倒,恨不得撞牆自殺算了。
鍾惟一看著秦城那變化莫測的臉,猜到了他在糾結什麼,紅的臉用手掐住秦城的胳膊,但是這次的鍾惟一竟然破天荒的沒有用力氣。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那剛剛閉上眼睛準備挨掐的秦城,又把眼睛睜開了,看著眼前的鍾惟一,鍾惟一附身上前,輕輕的吻了口秦城的臉。秦城看著鍾惟一投懷送抱,頓時心裏美的不行,用著他那由於發炎,已經變成破鑼一樣的嗓子,對著鍾惟一說道“我要親親嘴。”但是語調種那種大少爺的霸氣還是存在的。
此時車上聽見秦城說話的幾個人,腦袋去頓時有一條黑線劃過,別過頭,不看他倆。這樣更好符合了秦城的心意,看著鍾惟一沒有吻自己的打算,秦城自己強撐著身體吻上了鍾惟一。
每次一看到唯一,我就忍不住去品嚐她的唇瓣間柔軟的美味,怎麼親都不會覺得夠。每一次親她都會有觸電一般的感覺。
鍾惟一看著眼前的秦城,有一種失而複得的歡喜,由於母親的離世給她造成了心裏的陰影,對於秦城的暈倒,她會比正常人反應強十倍有餘。
“傻子,你是不是擔心了?”秦城看著鍾惟一那臉上的淚痕,心疼的問道。
鍾惟一沒有回答,隻是用力的點了點頭,一字一頓的對秦城說:“以後不許這麼嚇我。”
沒有以後了,我身體強壯的那。這次就是一個小小的意外,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