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病了的秦城在鍾惟一那弱小的身體上用力的汲取著那淡淡的體溫,感覺自己身體的沒個骨頭像散架一樣的疼痛,一直堅強如鐵的男人,有時候霸道的不像話,有時候溫柔,竟然也會生病。
鍾惟一用手安撫秦城,在昏睡中的秦城漸漸的安穩了,鍾惟一起身下地,去洗了一塊手巾,把手巾的放在秦城的額頭上,來幫助秦城退燒,然後走到寢室的備用醫藥箱找起來藥品,鍾惟一仔細的看著說明書,生怕給秦城吃錯了藥。
吃過藥的秦城,感覺自己又掌控自己的身體,對所有事情都喜歡主宰的他,最討厭這樣不受自己控製的時候,特別在鍾惟一麵前。秦城用胳膊支撐起來自己的身體,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一道光亮從秦城的眼睛裏射出。
看著在寢室茫茫呼呼的鍾惟一,秦城一掃生病帶給自己的陰霾,眼睛隨著鍾惟一在寢室裏轉悠,此時秦城才終於有空打量起鍾惟一的寢室。
寢室裏有一四張單人床,每個床上都會有一個床頭櫃,跟一個學習的小桌子,桌子旁邊放著一把椅子。每個床頭櫃子上都有一個小鬧鍾,秦城突然發現,每個鬧鍾的樣子都是一樣的,身為大男人子主|義的他,當然不會明白,為什麼女孩子,在一起總會買一樣的東西。
鍾惟一轉過身看著秦城勉強支撐起來的身體,走了過去,每等秦城張口說話,便用手敷上了秦城的額頭,對秦城說,怎麼還是這麼熱。
“我沒事了。”秦城衝著鍾惟一寵你的笑著。由於前幾天一直加班加點的趕工作,連水都沒有喝幾口的秦城,更別說按時吃飯了,再加上熬夜,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了,這不就病倒了。
秦城起身,拿起了昨夜淋濕,晾了一宿的衣服,秦城本來由於生病就慘白的臉,像緊急集合一樣聚集到了一起,眉頭緊緊的深鎖的,看著那件褶皺不堪的衣服,思考著,到底要不要穿,猶豫半天的秦城最後還是放下了,轉過頭看著鍾惟一,語氣裏充滿濃濃的不滿,跟不容拒絕的語氣,“女人,你就讓自己的男人穿這樣服出去?”
“熨鬥在窗台右邊的櫃子”鍾惟一聽著秦城的話,不加思索的回答。這個家夥居然讓我幫他熨衣服,他的大少爺毛病又犯了,我就不幫她,上次的事情我還沒有原諒她那,鍾惟一憤憤的想著。
秦城走到了窗台附近,把櫃子裏的熨鬥拿了出來。秦城一個手拿著熨鬥,一個手拿著衣服,走到鍾惟一的麵前,“你幫我熨。”秦城的語氣充滿了堅定,仿佛如果鍾惟一不幫他,就是個十惡不赦的罪人一般。
鍾惟一你真的好過分,我為了來看你都病倒了,不能說臥床不起,但是也差不多了,現在感覺還頭暈腦漲,你這個小女人,居然還落井下石,讓我自己熨衣服,欺負我不會,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