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鍾惟一不滿的癟了嘴,這種事情好好說她一定會接受的,為什麼一定要用親身實例說明?分明就是想占她便宜,變態。
似在鍾惟一心裏裝了雷達一樣,秦城馬上就察覺到了鍾惟一在說自己壞話,捏了捏她秀氣的鼻子解恨,道:“趕緊進去吧,我還有今天還有工作沒做完呢。”
聽到秦城還有工作,鍾惟一不免一陣愧疚,明明工作已經那麼多了卻還要送她來了學校。
吸了吸鼻子,對上秦城的視線,“那我進去了,你早點回去吧。別忘了休息,又不是鐵打的,工作狂。”說完還不忘調皮的朝秦城做了個鬼臉。
秦城不怒反笑,笑聲悅耳,“惟一,你這是在關心我嗎?”
“轟”的一下,鍾惟一紅了一張臉,像極了今晚餐桌上的那道大閘蟹,偏偏她還強撐著瞪了秦城一眼,嘴硬道:“誰,誰關心你了,想太多是病。我先走了,拜拜。”
落荒而逃的背影以及磕磕巴巴的話語,除了是典型的此地無銀,秦城還真找不到別的形容詞。
夕陽下,修長的身影被拉長,長相如同太陽神阿波羅般俊美的男人臉上浮現了一抹好看的笑意,驚為天人。
新的一周很快就開始了,除了閑散的學業外鍾惟一的大半部分時間貢獻給了學校的圖書館。
與此同時,各大社團自開學以來的招新活動緊鑼密鼓的開展著,當舍友們接二連三的拿了一張入社申請表回來,並耀武揚威的炫耀參加的這個社團有某個帥哥學長雲雲。
在室友的一致關心下,鍾惟一終於決定去報個社團,跟同學們交流感情了。
“什麼?!一一,你竟然報了武協,學習跆拳道。”502宿舍爆發了一記石破天驚的咆哮。
鍾惟一堵著受傷的耳朵,責怪的看著張可,不禁納悶:明明張可是個玲瓏嬌小的女孩子,卻為何有這樣的爆發力?鍾惟一很是懷疑這貨是隱藏起來的河東獅吼的傳人。
然而,就連楚湄也沒忍住探了探她的額頭,又放在自己的額頭上試了試溫度,自言自語道:“沒發燒啊?怎麼會這麼想不開?”
鍾惟一:“……”究竟是為什麼大家會認為她去學跆拳道是受了什麼刺激?
似讀懂了鍾惟一的心思一般,坐在床上忙著刷淘寶的蘇青青抬眸白了她一眼,神情輕蔑,“就你這瘦不拉幾的小身板,沒幾天準被摧殘了。一一啊,不是我說你,別那麼想不開,換個社團報,看看文學社多適合你。”
楚湄也跟著附和,“就是,就是,你不是最喜歡看書了嗎?難倒這些天的圖書館你都白上了嗎?”
鍾惟一皺了皺眉,不知道是不是被某人帶壞的緣故,不然為什麼怎麼聽都覺得這句話裏有歧義呢?
“話說,你還沒說為什麼會突然想學跆拳道呢?”蘇青青貼著麵膜的臉,表情有些僵硬。
倏的,鍾惟一麵上一熱,想起了那個驚心動魄的吻,又不想實話實說被室友追問,便學著楚湄平時沒臉沒皮的樣子——誇張的甩了甩額前的劉海兒,一臉陶醉而又無可奈何道:“長的太美了是我的錯,被人惦記上就是他們的錯了。我想學這些我也是為了防身,人太優秀了果然好苦惱。”
聽罷,屋裏的那三個人不約而同的狠狠一哆嗦,掉了一地的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