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家吃過晚飯後,在鍾惟一的強烈要求下,秦城把她送回了學校。
“自己注意身體,多喝水。”學校有禁令,秦城的車開不進去,隻好停在外麵。
“嗯,我知道了。”鍾惟一點了點頭,衝秦城揮了揮手,她可不想和秦城一起明目張膽的別人看見,到時候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就糟糕了。
雖然,她有點喜歡秦城沒錯。
滿天星辰的夜晚,鍾惟一漫步在安靜祥和的校園,心裏一片寧靜。不遠處的操場上,橘黃色的燈光下打球的少年們如同一副婉約的畫卷。
剛回到宿舍開了門,鍾惟一不僅被眼前的慘象驚呆了——
宿舍的床上四仰八叉的橫躺著三個像屍體一樣的人,除了她的室友還能有誰?
“你們這是怎麼了?”才半天不見,她們怎麼就沒了生氣?
聽到動靜,楚湄掙紮著抬起頭看了鍾惟一,聲音有氣無力的,“是一一啊,真羨慕你早上暈倒了,我們現在已經被軍訓壓彎了脊梁。”
看到鍾惟一回來了,張可也跟著附和,“你懂這種感覺嗎?就好像被一個猛男那啥了三百遍一樣,渾身的骨頭都快散架了。”那個詞太隱晦,張可沒好意思說出口。
張可一向喜歡可愛的東西,勵誌做一個軟妹子,但奈何她這個比喻還是太剽悍,驚的鍾惟一半天都沒緩過神來。
張可這比喻,說的好像她真的被那啥了三百遍似的。暈,鍾惟一麵上一紅,自己怎麼會想到這個。
“惟一啊,你一下午去了哪兒?還有那個公主抱你離開的是誰啊?有這麼好的帥哥竟然不拿出來跟姐妹們分享一下。”
蘇青青的三言兩語,一下子將話題轉到了抱鍾惟一離開的秦城身上,不僅如此,就連另兩個人的眼睛裏頓時也發了光。
公主抱?鍾惟一腦補了一下那個畫麵有點臉紅,羞澀的解釋道:“那是我……呃,幹媽的兒子。”鍾惟一皺著眉想了許久才給秦城的身份下了一個準確的定義。
聽到鍾惟一的這個回答大家都有點失望,尤其是楚湄表現的最為明顯,直接一個抱枕扔過去,笑罵道:“幹媽的兒子,你幹嘛不直接說他是你幹爹呢?大叔與小蘿莉,多好。”
鍾惟一哭笑不得,生活在信息冗雜的數字化計算機網絡時代,再加上張可說的露骨,鍾惟一不可能不知道“幹爹”二字的深意。不過張可的眼神坦然,鍾惟一自然不會懷疑她的話裏有什麼不好的意味。
不過,大叔與小蘿莉?她明明都已經成年了好不好,而且秦城……也沒有那麼老啊。
想到這兒,鍾惟一臉上浮現了一抹可疑的粉紅色,像極了早春時節開的燦爛的桃花。
見此情景,宿舍裏的三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笑了。
S大的軍訓還在繼續,不過接下來的訓練已經比前幾天輕鬆很多了,不知道是因為教官隻是為了給個下馬威,還是鍾惟一他們已經訓練到神經麻木的緣故。
與此同時,大學校園裏的社團招新活動也在如火如荼的舉行著。每次訓練完畢,就有學長從帳篷裏一窩蜂的走出來,積極拉人倒也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讓鍾惟一驚喜的是,因為家裏有事的甄澤宇已經入學報道並回到了學校,隻是她卻沒想到自己會這麼快就再次見到他。
這天鍾惟一剛結束白天的軍訓內容,跟舍友們互相攙扶著往宿舍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