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得好好靜靜,這一切感覺猶如一場夢般。鍾惟一深呼吸一口氣,按耐住心頭的複雜,下樓找何伯。
何伯正在忙,鍾惟一轉了一圈,也沒見到林雙雙,猜想她可能也出去了。
於是一個人到處轉悠,驚訝發現房子裏還有私人遊泳池和私人花圃,在花圃裏摘了兩朵花後,鍾惟一心情大好回到了房間。
剛進房間,卻看到床上坐著一個女孩,長得很美,臉色卻很差。女孩一看到鍾惟一,便沉下臉,質問道:“你是誰?”
鍾惟一一愣,開口道:“你又是誰?”怎麼她去轉悠一圈,就看到有個人在房間裏了?
女孩上下打量鍾惟一,麵露不屑道:“我是夏傾城,你該不會就是鍾惟一吧?”
夏傾城怎麼知道她的名字?鍾惟一站定身子,直視夏傾城道:“有什麼事嗎?”
夏傾城不答她話,指著床上的大娃娃反問道:“這是你的東西?”鍾惟一點了點頭。
夏傾城頓時變了臉色,從床上下來,拿起大娃娃就扔向鍾惟一,怒道:“你們家讓秦家賠款後,還要讓你這個拖油瓶住進秦家?”
鍾惟一聽著這刺耳的話,變了臉色,她撿起大娃娃,怒視夏傾城,反駁道:“不是我要住進來的。”
“不是你要求住進來,難不成還是秦家讓你住進來的?嗬,你媽也是厲害,犧牲了自己,換來女兒的好日子。”
夏傾城的話難聽至極,鍾惟一頓時怒了,說她可以,但絕對不能說她母親。
她冷下臉走上前,原本溫和的氣勢此刻銳利如劍,冷冷看著夏傾城道:“你再說一遍。”
夏傾城被她的臉色嚇了一跳,又覺得自己反應丟人,不服氣道:“怎麼,你家敢做不敢當?”
鍾惟一氣得麵色鐵青,沒等她開口,便見夏傾城眼睛一亮,撞開她跑到門口,歡喜道:“城哥哥!”
鍾惟一轉身,便看到夏傾城親昵地挽著秦城的胳膊,心裏頓時有種不舒服的感覺。
秦城不是回公司處理事情了嗎,怎麼那麼快回來?而且看樣子,秦城和夏傾城認識。
隻見夏傾城一臉委屈,指著鍾惟一,看著秦城問道:“城哥哥,你為什麼要讓她住進來?”
秦城涼涼看了一眼夏傾城,抽回被她挽著的手,眸色微涼,薄唇微啟道:“你沒資格過問。”
夏傾城頓時臉色一僵,正想說什麼,卻聽秦城繼續道:“去和鍾惟一道歉。”
夏傾城頓時怒了,狠狠瞪了眼鍾惟一,衝到她麵前,用力把她推倒在地,“討厭的家夥!”
話落,便不顧秦城責怪的眼神,撞開一旁的何伯,跑出了房間:“城哥哥最討厭了!”
鍾惟一狼狽地坐在地上,尾骨傳來尖銳的疼痛,小臉蒼白,忍著幾乎要滾出眼眶的淚珠。
她也是夠倒黴的,剛到秦家,就遇到這些破事,那個夏傾城,一看就是家境優沃任性的大小姐,但說出的話卻如刀刃般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