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皓揚轉身看了他們一眼,似乎並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
“噢?那你們想怎麼樣呢?”張皓揚忍住笑問道。
“你小子肯定出千,要不然怎麼能從我手裏贏走那麼多錢,告訴你,留下那八十萬,然後走人,要不然,哼”,黃毛小子狂叫著,伸手掏出了一支匕首,在張皓揚麵前晃了一下。
“要不然,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嗬嗬,願賭服輸,朋友,別不識好歹”,張皓揚滿不在乎,伸手擦了一下嘴角,輕聲嘟囔了一句。
“也不去打聽打聽,在賓南,我們白龍幫的地盤誰敢來搗亂,小子,我看你是活膩味了”,旁邊一個臉上長了黑痣的平頭小子叫著衝了過來,揮拳就打。
“找死!”張皓揚一聲輕叱,人已然電閃了開去,同時,他伸出右手,飛快地叼住了黑痣的手腕,稍微一用力,就聽見“哢吧”一聲,這人的手腕已然脆斷。
黑痣頓時大叫一聲,蹲在地上,冷汗直流,不止。
黃毛見勢不妙,一聲吆喝,帶著另外的六七個人衝了上來。他們手裏又拿著匕首的,有的空著拳頭,全都惡狠狠地向張皓揚下了狠手。
還不待他們靠近,張皓揚不屑地笑了笑,身子陡然一轉,腿腳並出。
這幾個人頓時東倒西歪,哀號聲一片。
張皓揚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慢慢地起身往回走。
“小子,有種就留下名字,我們龍哥一定不會放過你的!”黃毛發狠道。
“哈哈,我叫張皓揚,記清楚了!不怕死的話,讓你們的龍哥來找我好了”,張皓揚抬手揚了揚那張八十萬元的支票,頭也不回地大聲說著,瞬間他有了下一個目標。
……
兩天的時間也過得很快。
這兩天真是個特別的日子,尤其是對賓南的黑道小混混們,那簡直就是“災難日”。
一個毛頭小子,一天的時間,橫掃了整個賓南的三十六家賭場。
他們不但損失慘重,而且“看場子”的弟兄們也大都受了傷。雖然傷勢不太重,但是這件事的震動之大,不小於美國的九一一事件。所有的黑道頭目一天的功夫就都知道了這裏出了一個愣頭青,叫張皓揚,年紀不大,但手段極狠,出手極快,而且極其猖狂,絲毫沒有把賓南的道上大哥“龍哥”放在眼裏,出言不遜,甚至有公開挑戰的意思。
這讓他們不由自主地想起來“龍哥”的來曆。
難道這又會是一個“龍哥”嗎?他們的心裏都有一個疑問。
“龍哥”是賓南黑道上的大哥大,雄踞賓南十五年。
他的勢力在賓南,乃至全省都是數一數二的。最初,他是自己靠手中的一把斧頭起家,砍遍賓南十二幫會,獨創了天龍會。
那十二幫會的老大心悅誠服,甘心情願地做起了他的小弟,為他鞍前馬後,跑腿效力。龍哥就把他們分別改編為了十二個分堂,原來的老大改任堂主,依舊統領自己的地盤。另外,也不知道他從哪裏弄來了百十來人,個個伸手了得,以一頂十,而且心狠手辣,聽說都是特種兵出身。裏麵一個叫段天仇的人更是了得,不論是近身搏鬥,還是槍械,戰術等等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後來聽說,他和“龍哥”都是特種兵部隊退伍的,這些人也都是。以前在部隊的時候了,龍哥是他們的大隊長,現在大家都退伍了,就被龍哥召集起來,一起混日子。在這些人的心目中,龍哥就是神,為了他的一句話,他們可以上刀山,下油鍋,可以為他去死。
這就是天龍會的精英堂,段天仇就是精英堂的堂主。
有一次,外省的一個幫會想來賓南擴展地盤,他們的老大帶了三百個少林出身的高手來到了賓南,在道上飛揚跋扈,惹是生非。這事很快就有人報告了龍哥。龍哥輕輕一笑,讓其他十二堂的堂主靜候,派精英堂的段天仇帶了二十個兄弟,趕了過去。不消片刻功夫,段天仇笑著回來了。手裏提著一顆人頭,是那個老大的,其餘的三百人,已然全部被殺,屍體已經就地處理了。
幾百條人命,可不是小事。
為了這事,龍哥動用了他的關係網,親自去省城,找了一位權勢人物,才把此事壓了下來,對外聲稱是黑道火拚,製止了賓南市裏追究這件事。後來有人傳出話來大家才知道,那人是龍哥的拜把兄弟,原來,他白道上的能量也很是不低呢。從這以後,龍哥的地位更加穩固,而精英堂的阻殺能力也得到了人們的肯定,在人們心目中,精英堂是強大的,無往不勝的。
現在是晚上九點多,天龍會的十二個堂主一個不少地聚集在了濱海龍城,賓南唯一的五星級賓館,三十三層的建築,氣勢宏偉。
他們恨死了張皓揚,他們的目的就是要他死。
為此,他們商議了很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