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讓向萊頭昏沉沉的,
“是不是陪哥上過,就可以保我在娛樂圈裏順風順水?原來哥除了陸南心以外不近女色,是因為哥隻對我這個妹妹有那方麵的’興致’?”
她話才剛說完,就被一隻大手扼上喉嚨,
“你沒這個資格叫我哥!”
向萊被掐的不由得咳嗽起來,手卻大膽的撩開向寒川的衣角,
“不讓叫哥,要不然我像外頭那些女人一樣搖著尾巴諂媚的叫你向少?是啊,沒有向少的庇護我都要混不下去了,向少不願做我哥,那就做我背後的金主好了。”
脖頸鬆了的大手捏上她的下巴,
“想讓我做金主,也得看你值不值。”
“我人都送上門來了,要不向少你試試?”
今晚的向萊和平時那個口口聲聲說著喜歡他,想要嫁給他。卻在上次他真的差點要了她的時候,落荒而逃的說這不是她想要的關係。而今天她卻反倒主動獻身於他?
向寒川眼中劃過一絲嫌惡,
“原來你之前的都是裝的?所以,在這之前你有過幾個男人?”
“不記得了。但眼下就隻有向少一個……”
她主動伸出手攬上他的脖子,一副風情萬種的姿態,身體卻微微的有些僵硬。
向寒川眼底劃過一絲狹光,她居然拿他跟外麵那些男人比?他一直以為圈子裏她和一些男星導演的傳聞都是炒作或是誣陷!既然她早就已經墮落了,他又何必憐香惜玉?
……
一整個晚上,向萊直覺得自己就像被人用斧子劈成兩段一般,那一耳光的痛和這種痛根本無法相提並論。
她真的是心甘情願的。與其被外麵那些男人羞辱,她願意把自己的純潔之身給他。畢竟他是她從小到大一直愛著的人,也是唯一愛的男人。
雖然痛的連呼吸都在顫抖,向萊卻一直在笑,感覺到她身體的異常反應,向寒川逐漸變得溫柔下來,隻是被他吻幹的淚水反反複複,從她睜著的大大的眼睛裏周而複始的猶如小溪般流淌著。
上次被她逃脫了,既然她主動送上門來他不會再讓她逃。他現在要了她,以後便也一並要了……
*
向萊第二天醒來向寒川便走了,雖然常年的拍戲習慣讓她從不賴床,但向寒川走的之早,精力之旺盛,像是昨天耗了一夜體力的人不是他似的。
傭人進來整理房間,為她取來睡衣的時候一直是低垂著頭,大概是昨晚的動靜她也聽到了。
向萊沒有避諱她的,帶著身上的點點印記去衝了個澡。下樓時替她像以往那樣準備好早餐的傭人告知她,向少讓她搬回來住,她回去收拾好行李他讓助理拿。
她知道他的命令自己沒有拒絕的餘地,他讓她回向家,意味著她若是不願意,就算是綁他也會把她綁回來,除非她連自由都願意割舍。
但是日後再回到向家,曾經的向家大小姐卻已經重新換了一個身份。
……
完成一天的拍攝後,特地過去的任總已經等她半天了。
任總說今天是他生日,帶了一瓶好的紅酒想要跟她吃個飯,聽說她做菜手藝很好,問能不能去她家。
知道無論如何也躲不過去,向萊說可以。
隻是去她家,她還要叫上她的助理和經紀人一起。這樣才更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