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四回善惡到頭終有報 隻爭來早(3 / 3)

心中千般愛情藏,嘴上一言說不出。”

她隨著功曹駕著五彩祥雲飄然而去。

沉香望著仙子駕雲升天後,放聲大哭。

楊玉蓮一見兒子和仙子吵起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也未加管教。仙子升天歸位,兒子卻放聲大哭。他這才走上前,問道:“你這奴才,人家在這的時候,你是冷眼相待。人家走了,你卻放聲大哭,這是何道理?”

沉香哭著回答道:“娘呀!你不知道,方才我說那些冷言是故意讓他聽得呀!”

白翠蓮問道:“沉香,你是不是怕仙子走了,怕她傷心,你故意說冷言冷語給她聽,讓她對你少一份思念呀!”

沉香趴在小姨的懷中,哭道:“小姨,小外甥的心中的苦呀!”

白翠蓮含淚拍了拍小外甥的肩頭,勸道:“沉香,小相信你們會二次相見的。”

沉香從小姨的懷中站起來,道:“我們既然不能相愛,相見有何用,相見不如不相見。

楊玉蓮雲詩道:

“真情風雨遭劫難,愛意雖美苦含甜。

多少情人東西分,日月相盼天夜現。”

沉香由於因二弟、王夫子、姐姐、師父、大伯父喪命,還有彩霞仙子歸天。對他的打擊太大了,一病不起,病得直說胡話。

眾人急得了不得,醫仙子縱有通天醫術,三聖母娘娘也有玄妙法術,但他們也治不了這病。因為他這是心病。古人有雲“心病還須心藥醫,解鈴還須係鈴人。”

他大病了三個月,這才得以康複。

楊姑娘姐妹二人向父親等人辭行,又是一場痛苦離別。楊通就把自己所有的私房錢,都給兩個女兒,這就是一個做父親對自己兒女無私的愛。

楊姑娘姐妹二人淪落天涯尋兄去了。

從此,陳鄉堂十分清靜,隻有沉香想念彩霞仙子,有點鬱悶不樂。他每天都二弟的墳前陪伴,回想著和二弟相處的往事,不禁落下淚來。

醫仙子等人在陳鄉堂大為施舍,無論是看病、把脈、還是抓藥、開藥方都是分文不取,一年就這樣過去了。

在一年裏,醫仙子十一人都修了,脫去肉體。他們歸天成真事情傳遍了。

到了三月三這一日,就有許多百姓帶紙馬香客貢品拜祭。

李長明雲詩道:

“三月三日清明節,正是歸天正佳時。

為人行善有善果,行事狠毒滅自己。

我師一生善事行,才落我們升天異。

十萬百姓起來拜,紙馬香客擺滿地。”

醫仙子等人來到十字大街,早有官府的人維護治安。

池州知府王應文大喝道:“皇帝駕到。”

這時,一通號樂奏起,三千禦林軍開道,就見禦林軍都是金盔金甲黃羅袍,手拿大刀闊斧。後麵三千金瓜武士,一個個十分魁梧。在後麵就是三卿、六司、九部、八大朝臣、四百文官、四百武將。這文武百官有天波府的楊門女將、呼家忠烈、高氏虎將、鄭後烈士,還有鐵麵無私的包青天,斷案如神的寇老西兒等等。

九龍外把黃羅傘下,罩著駒輦。在駒輦上端坐大宋天子萬歲爺仁宗天子趙禎。

天子頭戴冕旒冠,身穿赭黃袍,腰係藍田碧玉帶,足踏一對守業造福天下靴。

再往臉上看,麵似冠玉,兩道濃濃的龍眉,炯炯有神的鳳目,大耳垂懷,懸膽鼻子,唇紅齒白,年紀五十二、三歲。好一個:大宋有德英明主,九更年號仁宗帝。

劉久亮雲詩道:

“好個大宋明天子,不愧九五尊真龍。

執掌天下風雨順,坐定乾坤世態隆。

百官擁護宋仁宗,九更大號果不同。

一代名主百姓讚,名留青史萬古頌。”

這大宋天子怎麼來到池州呢?這一番原因的。

這一日,三六九早朝,文武百官朝賀已畢。殿頭官宣旨:“有本早奏,無本退朝。”

其實,這朝中能有什麼事呀!北方大遼有楊門虎將把守邊關,西關有呼家將鎮守西夏諸國,可以說四海升平,天下盛世。偏偏有人打破常規。就聽有人道:“萬歲,老臣有本上奏。”

天子閃龍目一看,從百官中走出來一家老千歲。他頭戴衝天冠,身穿滾龍袍,玉麵白胡。懷抱瓦麵金簡。此金簡可了不得,它乃是宋二祖太宗趙廣義親口加封:此簡上大昏君不正,下打文武百不忠,就連龍子龍孫打死也不抵命。

這家千歲不是別人,正是宋太祖趙匡胤之二子,穩坐南清宮的一天王、二地王、三才王、四喜王、五福王、六壽王、七海王、八大王,又叫八賢王趙德芳。他被老百姓稱為老朝廷,有一些百姓都以為八王高於仁宗天子。

八王千歲把瓦麵金簡點三點,隻當行禮,他這是上殿不拜君,下殿不辭君。道:“萬歲,老臣拜見了。”

天旨欠了欠身,道:“老皇叔,不要多禮。”

八王千歲道:“謝萬歲。”

天子問道:“噢,老皇叔,您有何本要奏?”

八王啟奏道:“萬歲,我今夜做了一個夢。”

“啊!”趙禎一聽就是咧嘴,心的話:“我的老皇叔耶!您真是老糊塗呀!您把朕這金鑾殿當成什麼。噢,您做個夢,就跑到朕的金鑾殿,讓朕解夢,把朕《周公解夢》了,豈有此理!”他心裏是這樣想,但是嘴上不敢這樣說。他滿麵堆笑道:“噢,老皇叔,您做的什麼夢,快快講來,是不是有關國家大事。”

老千歲道:“我在子時做了個夢:……有一位老仙人,鶴發童顏,滿身金光,自稱太白李金星,他言講:‘池州劉彥昌等人白日飛升,讓大宋天子到池州朝聖,天下百姓祈福。天下太平,國泰民安。’”

“老皇叔,您這是為國事操勞,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夢嗎?就是心頭想,不要作真。”

翰林院主院曾虹龍,也就是增光曾雲珺之。他岀班跪求啟奏道:“萬歲,微臣有本上奏:劉彥昌果有其人,他就是劉為的孫子。”

八賢王道:“萬歲,臣請萬歲到池州,參拜神聖,為民祈福,以求風調雨順,國泰民安。”

皇上一聽,就有點不情願,出巡一次不容易,風刮日曬,鞍馬勞頓,怎比得上**嬪妃佳麗,香春軟玉。嘴上不能這樣說,要找借口道:“老皇叔,不是朕不為民祈福,是出宮參拜神聖,興師動眾,勞米傷財。”

八賢王衝衝大怒道:“萬歲,怎麼,為民祈福不願意去。你是怕受風刮日曬之苦,鞍馬勞頓之累。你可知道老祖爺在馬背上打江山,東擋西殺打了多少次。想當年,太宗先皇禦駕親征大遼,被困幽州城,哪一次不是出生入死。我們大宋天下得來容易嗎?讓你到池州都不樂意了。”

趙禎一聽,這個委屈:“唉,朕這皇帝當得真窩囊,整不好還要挨揍。看見沒,老皇叔那瓦麵金簡在朕的麵前直晃蕩,一句話說不好,就興許金簡落朕頭上。這挨揍也是白挨揍。誰讓朕坐得是別人的江山呢”他就為難了,半晌無言。

八王問道:“萬歲,為民祈福,你是去還不去呢?”

這萬歲爺不得不回答道:“老皇叔,真去還不行嗎?”

“老臣告退。”八賢王下了金鑾殿,徑回南清宮去了。

宋仁宗見老皇叔走,可就不高興了,不是長籲就是短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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