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皆亦邪怕正,那惡一時短暫歡。
區區千萬烏合眾,怎壓我等堂堂仙。
笑著乾天聲勢大,隻亦一時曇花現
怒仙對眾人道:“諸位,魔軍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眾人一致同意,他們商量下,就把劉彥昌留下來,又派小哥倆加以保護,餘者皆去三秋嶺抵擋魔兵。
劉彥昌三人正在寺院耐心等待,他們坐臥不寧。
這時,圓光小和尚從外麵進來,道:“應蒼真人,有人一個故人在外麵找你們。”
應蒼真人問道:“什麼人呀!”
小和尚道:“真人,你出去就知道了。”
三人跟著小和尚來院外。他們不見此人便罷。一見此人,不由得大吃一驚。
原來,外麵站著一位鶴發童顏的老者,此人不是別人,真是甲子天君。他似笑非笑的看著眾人,冷冷笑道:“應蒼真人,別來無恙乎?”
那王順退魔軍歸了乾天教。曹教主問道:“王軍師,不知道可把那劉彥昌等妖人一網打盡呀!”
王順跪倒請罪道:“教主,屬下無能。”
王縱問道:“阿哥,怎麼啦?”
王順沮喪地回答道:“阿弟,我辦事不利,有負教主所托。”
曹教主問道:“王軍師,莫非你打了敗仗了。”
王順就把經過講了一遍。
王縱用手指著阿哥的鼻子,責備道:“阿哥,你算白讀了二十多年的兵書!你就看不出來,那是楊通用的舊情今談之計嗎?你怎麼還能上當呢?”
曹教主微微拜了拜道:“王縱,你不必說了,常言道:‘人非草木,孰能無情。’是人都有感情的,玉龍二人雖是仇人之子,但是他看著那兩個孩子長大的,那也是有一定的感情。別說是他,就是本座也會像他一樣為倆孩子退大兵。”
王縱拱手道:“教主,自古成大事者皆心狠手辣,不要心慈手軟。
婦人之仁事安成,心慈手軟功於潰。
昔日高祖斬韓信,還有王莽害婿狠。
唐宗發動玄武變,宋帝為權弑兄針。
莫道即亦仇人子,親兒當道亦心狠。”
骷髏嬌娘冷如冰問道:“莫非就這樣便宜了他們不成?”
王縱咬著牙關回答道:“怎麼能便宜劉彥昌這個老匹夫呢?今天,我來領兵帶隊。”
毒心郎中道:“隻要你能滅掉劉彥昌等妖人,你們就聽聽的。”
王縱點點頭道:“好,今天,我們就分兵派將,由我親統大軍五萬,在圍剿劉彥昌等妖人。那動佛老祖等人皆是心慈手軟之輩,怕我們傷害一方百姓,所以他們比在三秋嶺等候,一定把劉彥昌留在慈和寺。”
曹雲瑞擔心道:“唉,我們隻滅劉彥昌等妖人,千萬不要擾民,更不要傷害什麼生靈,違者當斬不赦。”
“是,教主。”王縱點頭道:“教主,不知道派何人殺劉彥昌呢?”
甲子天君請令道:“我請令,奔那寺院殺了劉彥昌。”
王縱點點頭道:“甲子天君,你說的正合我意。我想那動佛老祖等人,把劉彥昌留在寺院之中。必留人加以保護。此人絕非等閑之輩。說一句不愛聽的話,萬一你不是此人的對手,那該怎麼辦?為了保險起見,那就麻煩麻煩冷大仙。”
那老妖婆子道:“好,那老身就去上一遭。”
王縱十分喜悅道:“好,天君在明處打鬥,你在暗處觀戰。要是天君不是對手,你就出其不意,攻其無備,迅雷不及掩耳,讓他死都不知道。”
天君二人來到慈和寺,果然一個在明處,一個在暗處。
沉香一見是天君,就有點害怕了。他根本不是天君的對手,心中暗想道:“這可怎麼辦?我們哥倆沒有一個人是他的對手。我死沒有什麼,隻怕的是二弟和爹就有性命之憂。”
天君不由得哈哈大笑道:“哈哈……本君以為保護劉彥昌的人,是什麼了不起人物呢?原來就是你們小輩。如今,天助本君殺劉彥昌呀!看誰能阻擋。”
義堂吐了一口道:“我呸你奶奶的,你以為我們兄弟吃閑飯的呀!老匹夫,小太爺要是動真格。你也未必是小太爺的對手。”
“小娃娃,別人不知道爾等能耐多深多淺,莫非本君還不知道你們本領多高多低嗎?就憑爾等這四斤八兩的功夫,也配阻擋本君殺劉彥昌,真是癡人說夢。”
“甲子老兒,看小太爺在此,休得讓你傷二伯父。”
“恐怕你們這沒有大的本事。”
“你就納命來。”義堂大吼一聲,一擺手中寶劍分心便刺,這一招叫“白蛇吐信”。天君輕輕用手一撥劍。他忙抽劍回身,劍走下盤斬天君雙腿,這一招叫“箍樹盤根”,又喚“秋風掃敗葉”。天君騰身旋在空中,把身子一翻,打鬥朝下,雙掌一翻,以上勢下猛擊頂梁。要是讓他一掌擊上,就是萬朵桃花開。義堂把手中劍從下往上,從右向左劃了半個圓,這一招乃是“氣貫長虹”。這天君躲過這一劍,一老一小插招換式鬥在一起。
義堂的功夫很了不起,但分給誰比,要是跟天君比起來。那不是差的一點半點,真天壤之別。他才與天君打鬥三十個回合。就累得他隻有招架之功,並無還手之力。被天君逼得步步倒退,又打了五個回合,那天君使一招“倒踢紫金冠”。一腳正踢到他的小肚子上,飛出三丈多遠。大口吐血,人事不省。
沉香衝出人群,來到二弟麵前,就把二弟緊緊抱在懷中,連聲喊道:“二弟,你不要嚇我呀!你醒一醒呀!二弟,你不要死呀!”他喊了半,義堂這才悠悠還醒。
劉彥昌老淚縱橫地問道:“義堂,你沒有事吧!可把二伯父嚇壞了。義堂,你怎麼樣呀!”
義堂見二伯父老淚縱橫,心中不是滋味,他強打精神發笑道:“二伯父,真沒有什麼,隻不過受點輕傷。恐怕傷侄兒的人還沒出生呢?”
沉香放聲大哭道:“二弟呀!你在昏迷不醒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幸虧你沒有死。你要死了,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活呀!”
義堂一聽,這氣兒都不打一處來,冷冷地笑道:“我不被甲子老兒打死,也被你氣死。你一出口就是死死死的,也不知道你怎麼這麼多的死呀!不死也被你咒死。你放心,我要是不活了,也把你給帶走,生在一塊,死也死在一起。咱哥倆生死永隨。”
沉香一見二弟並無大礙,把二弟交給父親。飛身飄落在天君麵前,咬牙切齒道:“甲子老兒,小太爺給你何仇何怨,就這麼趕盡殺絕。”
天君道:“誰讓你是劉彥昌之子呢?”
沉香橫端大斧子道:“甲子老兒,你還是一位世外高人,名居乾坤十二天君。你卻欺負我們兩個小輩,真是不知道臉紅。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不是我倒下,就是你趴下。你就納命來。”就見他掄動手中的大斧子,摟頭蓋臉就是一斧子。天君閃身躲過,就晃動雙掌與他就鬥在一起。
眼看劉彥昌性命之餘,不知道何人解圍,欲知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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