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先踢了踢二郎神,笑道:“二郎神,不是能耐嗎?你怎麼像一條狗一樣,起來呀!你也有今天。”
楊通看了看二郎神道:“各位,我說你們說這麼多的廢話幹嘛呢?殺了他不就得了嗎?”
有人高喊道:“且慢行之,給我住手。”
眾仙人聞言,都驚奇地回過頭定睛觀看。原來喊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劉彥昌。在旁邊相隨小哥倆。
魔女問道:“劉彥昌看這裏是誰。”
劉彥昌看了看二郎神,問道:“二郎神,他怎麼身受重傷。”
李達回答道:“二哥,誰知道這小子怎麼啦,小弟一開門的時候,他就躺到這裏。”
劉彥昌單手打問訊道:“無量天尊,善哉,善哉!他受重傷。你們應該把他抬到屋中求救,怎麼你們還乘人之危。使小人的手段呢?”
楊通道:“二哥,你不對呀!這二郎神乃是你的仇人。我們殺了他,都是為你出氣,你怎麼反說我們乘人之危呢?”
劉彥昌苦笑道:“四弟,你有所不知,貧道乃是三清弟子,慈悲為本,善念為懷與人方便,與自己方便呀!”
魔女冷冷笑道:“應蒼真人,出家人怎麼啦?三清弟子都是隱惡揚善之輩嗎?像梁道清和曹雲瑞,這些出家人是什麼慈悲善念。”
劉彥昌道:“人怎麼比人,要是一個人壞,眾人都比著壞,那世人豈不是都學壞了不成?我們以身教導世人向善。就像二郎神為什麼身受重傷來到我們這裏呢?隻因為他相信我們是善良的,要是對我們的看法不好也不來。他知道貧道是好人,就已經知足了。他們在他昏迷不醒殺了他,你們不太仗義了。
恩怨好是江上浪,情仇就是海中濤。
恩怨是非何時了,放下仇恨道德高。”
眾仙人一見劉彥昌說得還挺有道理,一個個都在言語。
劉彥昌叫上兩個弟子道:“長明、久亮,你們把二郎神先抬到屋中,待為師給他治傷。”
“哎,師父。”長明二人都不情願地答應一聲,就把二郎神抬進屋。
劉彥昌手晃拂塵跟了進去。
沉香一見大家麵帶不悅,他怕眾仙人給父親不和,忙笑道:“各位,我的父親就是這樣的人。還望你們不要生老人家的氣呀!”
魔女拍了拍沉香的肩頭哈哈大笑道:“哈哈……傻孩子,哪能呢?我們也不會這麼小性子的,的確我們做的也不對。”
月光長老也笑道:“好孩子,我們生你父親的氣,我們就早走了。”
沉香聞聽此人,心中熱乎乎的,感激的一句說話不出來。
楊通笑著開玩笑道:“各位,二哥就二郎神是情有可原。二郎神乃是二嫂的二哥,那自然也是二哥的二舅子。要是不救他二舅子,怕二嫂找他的事兒。”
眾人聞人都捧腹大笑,倒把沉香弄得哭笑不得。
左右護神不知道為了什麼事,都急匆匆老到少爺麵前,畢恭畢敬道:“少爺,我們有事,就此告辭。”
沉香問道:“左右護神,你有什麼事要走呀!”
右護神道:“少爺,我們來不及想您解釋了,改日再跟你說吧!還望少爺多見諒。”他說完話,二人縱祥光而行。
二郎神被劉彥昌救活,激動得連一句話也說出來。
二郎神十分激動而又尷尬道:“啊,本座——我好多啦。”
劉彥昌點點頭道:“好哇,你總算沒事了。”
二郎神奇怪地問道:“醫仙子,你為什麼要救我?”
劉彥昌笑著反問道:“二郎神,那你在受重傷的時候,那你為什麼來我藥堂。莫非貧道救你有錯嗎?”
二郎神麵帶愧色道:“那我相信您是善良的醫仙子。沒有想到不計前嫌把我救了。真讓我輩汗顏。”
劉彥昌點了點頭道:“好,你相信我是善良的,我又何必趁人之危呢?我們就是有仇,那要公開報仇。
你我皆非紅塵人,何必恩怨這般深。
仇似長江水何盡,恨如大海無盡深。
放下仇恨是神仙,忘掉怨恨為聖人。
世上要無恩和怨,人間焉有仇與恨。”
今日,二郎神對劉彥昌十分敬佩。不由得雲詩道:
“真人不愧現封聖,為人忠厚又好善。
難怪三妹為他愛,言談舉止都不凡。”
劉彥昌覺得沒有什麼話對二郎神,這屋中空氣就像凝聚一起,不會流動似的。總而言之,氣氛十分尷尬。
此時,外麵有人大聲喊道:“二郎神,有本事就給姑奶奶滾出來。”
劉彥昌扶著顯聖真君緩步走了出來一看,來人不是別人,正是白姑娘。
原來,白姑娘守在師父的身邊,是通達二壞把二哥就二郎神的事情,偷偷告訴了她。她一想到姐姐被他無情壓在華山之下,這才一怒之下來找二郎神算賬。
二郎神一見白姑娘,不由得大吃了一驚,道:“啊,你不是命喪華山了嗎?怎麼……怎麼……”
白翠蓮咬牙切齒道:“二郎神,你把姐姐壓在華山之下。我沒有殺了你,怎麼會舍得死呢?”
二郎神就奇怪地問道:“白毛玉兔精,你身上怎麼有這麼純潔的碧光聖氣呢?”
白翠蓮氣呼呼道:“呸,誰是白毛玉兔精,我是名副其實的翠蓮。師父給我用了千年聖光翠蓮為金身。”
“你已經脫胎換骨啦!”
“不錯。”
劉彥昌道:“翠蓮,我……”白翠蓮沒等姐夫的話沒講完,就氣呼呼道:“姐夫,你也太善良了,你為什麼救他呀!你想用善良感化他嗎?他可是一條白眼狼呀!你想想姐姐是他的三妹呀!他就毫無人性的把姐姐壓在華山之下。你把他醫好,他還會害你。不如我殺了他,以絕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