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神一看,都氣樂了,道:“三妹,你打不過二哥,還給二哥鬥起法來了。要說在二十年前,還真不是你的對手,可是以你現在的法力,那你怎麼也不是二哥的對手。”就見他把三尖兩刃刀也往天上一祭,那刀就化作一個怪物。這個怪物身長一丈,頭似麥鬥,眼賽金燈,牙如巨劍。像虎若大,像獅子有鱗,像麒麟有翅膀,像鷹有角,又長著鱷魚的尾巴。總而言之,說想什麼又不是什麼,就是叫不上來名。習性凶猛,直奔雙鳳撲去。它們繞在一起。
這怪物雖然凶猛,但是她卻難勝雙鳳。那哮天犬這個畜生就化作原身。它是一條黑色短毛細腰犬。那天狗攻其不備,出其不意,飛身撲奔左邊的彩鳳而去。這兩隻彩鳳正在全力以赴對付那怪獸,正被神犬咬住脖子,一甩頭把那隻鳳凰甩出三丈多遠,“嘡——啷——啷——”落在地上化作一把劍。另一隻彩鳳一見那隻彩鳳,被哮天犬所破,就是一愣神。說時遲,那是快,那怪獸張開火盆大口,咬住彩鳳的頭使勁一甩,這隻彩鳳化作一鳳舞劍落在地上。隨後這個怪物緩緩落在二郎神手中,化作三尖兩刃刀。
三聖母娘娘抓住雙劍,還想再戰。
二郎神冷笑道:“三妹,你已經輸了。”就見他掄起刀杆子打在三妹的背上。“啪”把三聖母娘娘打得仰麵摔倒。
三聖母娘娘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二郎神飛起來一腳,就把他踢進黑風洞。
二郎神一抖手,把押神金剛峰祭到天空。他嘴中念念有詞,這法寶見風就長,長得上阻天下阻地,緩緩往地上就落。
三聖母娘娘就把右手的鐲子,扔出了洞外十幾丈多遠,落在一片花上。這是她給官人留的紀念。
金剛峰就把黑風洞堵得死死,此神峰落地生根。這金剛峰上有雷,下有電,雷電護身,神鬼莫近。就這樣三聖母娘娘就被壓在華山之下。
二郎神把三妹鎮壓住,冷冷地笑道:“三妹,你就在華山之下好好的反省反省吧!也潛心修煉。等幾千年後,玉皇大帝開恩,那就是你出山之日。”他說著話,就駕起五色祥雲,哮天犬緊緊跟隨。回到奪子台,把沉香和寶蓮燈交給曹教主,道:“曹雲瑞,這個小孽種殺剮存留,任憑自便。這寶蓮燈也暫時放到你這裏,十七年後再來取寶蓮燈。”
原來,二郎神就想就次把寶蓮燈帶上天。可是今日把妹妹壓到山下,就想起自己的舅舅玉皇大帝,對自己的母親瑤姬那麼那麼無情,心中就有無比的恨意。於是就把寶蓮燈交給曹教主。
小翠蓮一千天兵抵擋一千二百草頭神,吃了大虧了。那一千二百個草頭神能征慣戰。想當年,二郎真君僅有一千二百草頭神,反天庭,鬧天宮,誅六妖,斬八大鬼王,彈打雙鳳,抵抗九頭神魔。做了多少驚天動地的大事,這些草頭神能簡單得了嗎?
這一千天兵如何抵擋得了,一個個都元氣大傷而逃。小翠蓮身受七處重傷,依然拚死熬鬥。結果被姚公麟一大刀砍到後背上,還在死戰。
小翠蓮的這種精神感動了六將。六將不忍得加害於她,一開始不願離開。六將一番苦勸,小翠蓮這才負傷離去。
梅山六將大獲全勝,來到二郎神麵道:“那三聖母呢?”
二郎神道:“那三妹已被我壓在華山之下了。”
六將聞言,麵麵而視,心不由得生寒。誰也說什麼。
二郎神笑道:“各位兄弟,你們辛苦了。不知道白毛玉兔精怎麼啦?”
直健回答道:“逃走了。”
二郎神大吃一驚道:“白毛玉兔精,逃跑了。”
康安裕回答道:“二弟,你放心,那白毛玉兔精身受重傷,看樣子她是活不成了。”
二郎神氣呼呼大喝道:“糊塗至極!放虎歸山,必要傷人。那白毛玉兔精罪大惡極,你們如何讓她跑了呢?如果他大難不死,豈不是危害人間嗎?我要活要見人,死要見屍。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尋到她!”
“是!”梅山六將不願意的搜尋,但二郎神的命令,不敢不從,於是拉網似的搜查。
二郎神等草頭神搜到華山一個青柯坪,看劍小翠蓮道我在血泊之中。等他們走到小翠蓮跟前一看。小翠蓮血已流幹,早就一命嗚呼了。
六將無不惋惜,但是在二郎神的淫威之下,心中傷悲不敢流露出來。
可歎,小翠蓮跟姐姐風風雨雨,兢兢業業,出生入死,一天安穩日子也沒過著。僅有二十四歲,就香消玉殞,怎不人覺得可惜!
二郎神用手點指小翠蓮的遺體,道:“哼,玉兔精呀玉兔精!你有罪大惡極,死有餘辜。
用手怒指玉兔精,往日之禍今朝果。
天要作孽猶可為,人於作孽不可活。
兄妹有汙情如蜜,人德敗壞行事錯。
天報有果這不假,作惡之人焉能逃。”
這時,天鼓響起,二郎神等天兵化作道道金光回歸天庭。
劉彥昌等仙人回到梅家老店。他十分擔心娘子二人安危,坐臥不寧,長籲短歎。
這三月的天氣也有點熱,怕蕭雲龍夫妻二人屍體腐爛,於是就把這屍骨火化為灰。讓李達把夫妻二人的骨灰盒,帶回陳鄉堂安葬。
劉彥昌在梅家客店呆了,說什麼也呆不住了。放聲大哭地吵道:“不行,我要見娘子。我不能讓娘子二人,去對付二郎神等人,我要找娘子……”
眾仙人勸也勸不了,攔也攔不住。隻好眼看醫仙子去奪子台。
華山奪子台四周,男女老少的屍體隨處可見。劉彥昌眼含熱淚道:“天呐!你為什麼這麼無義呀我娘子做了什麼孽呀!為什麼要連累這麼多的無辜的人呀!這都是娘子的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