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蓮道:“姐姐,大師兄,也不知道這大師兄去哪裏呀!他心胸狹窄,就是他在此,也不一定能幫我們對付那青衣教主。”
楊玉蓮搖了搖頭道:“翠蓮,不是他心胸狹窄,這是姐姐對不起他。你知道嗎?愛一個人有多麼痛苦,為了所愛的人赴湯蹈火,萬死不辭。就是犧牲自己的性命,那也是甘心情願。他這麼愛姐姐,可是隻能當成大哥哥。”
小翠蓮道:“姐姐的苦,妹妹明白。”
楊玉蓮喊道:“大師兄呀大師兄,你在哪呀!”他這是馬到渴時思念長江水,人到難處時想親人。
長樂仙正在用心觀敵料陣,就聽背後有人喊道:“然客呀!不是我老人家說你,你的毛還太嫩呀!”他一聽,心的話:“這是誰呀!真麼用長輩的口氣對我講話呀!”他回過頭一看,忙笑道:“常大仙。”
就在莫然客身後,站著一位中年男子。他身穿紫銅色的衣衫,身高九尺開外,細腰乍背,雙肩抱攏,扇子麵的身材。
再往臉上看,麵似冠玉,九轉朱砂眉,有一對炯炯有神的虎目,高鼻梁,四字方海口,燕尾胡。長得十分漂亮,怒容滿麵。
原來,他就是喜怒二仙人之一,怒仙常發,他也是堂堂的太乙仙人。
怒仙道:“然客呀!說你,你還不愛聽,要說劉彥昌、蕭雲龍夫妻二人,沒有想到這麼重要的事。那是他們丟了兒子,一時半會沒想起來,這還有情可緣。要說通達二壞沒想到這事。那他們還是兩個混蛋,也使有情可緣。可是你怎麼也忘得一幹二淨呀!”
長樂仙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什麼事,問道:“常大仙,不知道我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
怒仙反問道:“你們這些人死的死,傷的傷,打了半天,你們都為了什麼呀!”
長樂仙回答道:“當然是為了兩個孩子和寶蓮燈。”
怒仙問道:“那兩個孩子和寶蓮燈在哪呀!你們看見了他們了嗎?”
長樂仙麵紅耳赤地回答道:“沒有!”
怒仙道:“招哇,你們就會那盲人摸魚——瞎幹嗎?要是折騰了半天,要是沒有兩個孩子和寶蓮燈。你們又該怎麼辦呢?”
莫然客等人一聽,心想:“對呀!我們怎麼把這麼重要的事情,就給忘記了呢?”
這時,吳憂跟教主打鬥一百八十回合,他的體力不支,也敗下奪子台。
長樂仙掛著倒勁上台,笑道:“教主,你是法力無邊。”
教主笑道:“長樂仙,你過獎了。”
長樂仙笑道:“教主,我有一個不情之請。”
教主笑道:“長樂仙,有話請講。”
長樂仙回答道:“教主,那沉香、義堂和寶蓮燈抱出來,讓我看看。”
教主問道:“長樂仙,你對本座不放心嗎?”
長樂仙笑道:“一年經蛇咬,十年怕井繩。”
教主點了點頭道:“好,長樂仙,那本座命人把那兩個小兒抱出來,讓你看看。”他說著話,衝著東看台喊道:“靜記師太,你把那兩個孩子抱來,把寶蓮燈也拿上來。”
靜記妖尼抱著兩個孩子,有個妖魔拎著一個大盒子。
醫仙子夫妻二人和小翠蓮的心都像炸了一樣,眾仙人也著急萬分。
楊玉蓮哭著喊道:“沉香、義堂,沉香、義堂,娘的孩子。”
教主打開盒子,取出了寶蓮燈,那寶蓮燈光華奪目。教主笑道:“這下子,你放心了吧!”
長樂仙道:“教主,我還是不放心。”
教主問道:“你看了兩個小兒和寶蓮燈。本座都讓你一一看過。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長樂仙回答道:“說一句你不愛聽的話,我們僥幸勝了。你們逃之夭夭,我們不也是瞪著眼睛望著嗎?”
教主哈哈大笑道:“哈哈……長樂仙,你真驚弓之鳥,好!”你說著話,用手指著設在台前百尺高杆,道:“長樂仙,本座把寶蓮燈掛在這百尺高杆上,這一下總算放心了吧!”就見他飛身飄到杆頂,把寶蓮燈掛上去,這才輕飄飄落了下來。
長樂仙道:“教主,你要這樣做,那我就放心了。”
教主道:“長樂仙,你放心,可本座就不放心了。咱先把醜話說在前麵,要是爾等不講信譽,在我們決鬥之時,趁機奪走寶蓮燈,那兩個小兒的小命就難保了。”
教主點頭道:“好,我們就三戰為定。”
莫然客各晃雙掌與教主鬥在一起。
教主的法力是高深莫測,但是他的體力耗盡。他跟莫然客動手,一招不如一招。
這時,莫然客飛身奔教主的胸膛打來,哪知道教主騰空而起。他仰麵一看,教主一腳直踢她的麵門。他往後一躲,哪知道教主這一腳虛的!這腳名喚“問腳”,是問對方往前往後,還是朝左朝右躲閃。他一見莫然客往後一閃,忙收左腳出右腳。莫然客再想躲閃已經來不及了,就拚命以後一趟,就仰麵倒在台麵上。他以為總算躲開了這一招。其實沒有,這隻是其中的一招“鐵拐李倒下天梯”。就見教主雙腳一並,用腳尖直踢老仙人的草包肚子,嚇得莫然客往後倒把台板,腳後跟一蹬,腰眼一使勁,往前衝了一大截子。教主雙腳落在台板上,緊跟著可膝蓋一並,往莫然客雙腿就跪。這要是跪上了,莫然客就殘廢了。老仙人又往前衝了一截子。教主用胳膊肘奔著莫然客雙腿就擊,莫然客雙腿一叉。他就趴在莫然客的身上,一下子就掐住莫然客的哽嗓咽喉。這一次,老仙人無力再躲閃。教主一使勁,莫然客手刨腳蹬。
原來,教主這一招叫“八步趕蟬”。慢說是莫然客,就是三聖母娘娘姐妹二人也難躲得開。
三聖母娘娘一見大伯兄被掐死,忙上了奪子台,也不搭話,冷不防的朝著教主的後腦海就是一掌。教主準備再使一把勁,要了莫然客的老命。忽聽身後惡風不善,就知道自己把莫然客大發了,自己也完完。要莫然客的命是小,保命是大。他放棄莫然客,竄身便逃。
莫然客總算就下來,楊玉蓮把他扶起來,問道:“大伯兄,你怎麼樣?”
長樂仙緩了緩半天氣,又揉了揉脖子。不過掐破了肉皮,並無性命之憂,他慚愧地笑道:“沒事,死不了,離心遠著呢?”他說完話,飛身下了奪子台。
楊玉蓮問道:“教主,我與你是風牛馬不相及,為什麼與我苦苦作對呢?”
教主聽到三聖母娘娘的這番話,顯得十分傷悲,聲音顫抖地問道:“楊玉蓮,本座是與你風牛馬不相及嗎?”
楊玉蓮道:“你是何人?”
教主冷冷道:“本座與你恩恩怨怨,是是非非。怎麼?與本座才一別三四年,你就不認識本座了嗎?”
楊玉蓮回答道:“我看你有眼熟,就是一時半會想不起來。”
教主苦苦一笑道:“你是想不起來。可是我那一日不想,你與我以前的事,你看我是誰。”這聲音也不像以前尖細了,而是嗓音洪亮。就見他揭下麵紗,露出廬山真麵目。
楊玉蓮不看教主的麵目則罷,一看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聲音顫抖道:“原來青衣教主竟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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