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回得子歡喜苦思名 樂極生悲痛(2 / 3)

“這‘陳鄉’還不如說叫‘老鄉’呢?”

劉彥昌一聽,好懸氣哭了,一賭氣地問道:“娘子,你別嘲笑我呀!你有學問,你為何不給兒子想個好名字呀!”

楊玉蓮撇著小嘴道:“喲,你還不服呀!”

劉彥昌笑著反問道:“娘子,你沒給兒子想了個奇世無比的名字,我服啥呀!”

“給兒子起個名字也不難,我剛才突發靈感,也想好一個名字。”

劉彥昌冷笑道:“啊,你還早有準備呀!什麼名字?”

“沉香。”

劉彥昌不覺哈哈大笑道:“哈哈……娘子呀!你方才在嘲笑。我等能有什麼好名字呢?鬧了半天不也是陳鄉嗎?我該嘲笑你了。”

“官人,我這‘沉香’可不是你那個‘陳鄉’?”

劉彥昌嘲笑地問道:“娘子,你說你那‘陳鄉’不是那個‘陳鄉’,是那個陳鄉,這陳鄉莫非還有兩樣嗎?”

三聖母娘娘把小嘴撅了起來,提起毛筆在紙上,刷刷點點寫了個“沉香”兩個字。

劉彥昌不解地問道:“這‘沉香’何解?”

楊玉蓮雲詩道:

“虧爾還亦滿腹經,解釋沉香而太難。

汝之‘陳鄉’稱‘老鄉’,吾這‘沉香’有實然。

沉醉花香不願醒,陶醉嬌柔難別言。

長久香溢為沉香,花間飄香滿圃園。”

劉彥昌一聽這首詩,不覺得臉紅了。

楊玉蓮得意洋洋地問道:“我的官人,怎麼樣呀!”

劉彥昌無奈地“讚美”道:“娘子,你真亦女中鍾馗也。”

楊玉蓮不高興問道:“官人,該好就好,不好就不好,幹嘛說什麼女中鍾馗呀!”

劉彥昌心道:“我一氣,還把話說錯了。本想說‘女中豪傑’。卻說成了‘女中鍾馗’了。”他忙改口道:“娘子,我方才把話說錯了。我是說女中豪傑,真比花木蘭,又似樊梨花。”

楊玉蓮這才轉怒為喜道:“這還差不多。”

醫仙子提筆在手,刷刷點點在紙上行筆道:

吾子沉香,亦娘子三聖母娘娘楊玉蓮所生。餘為子思名十朝之久。至門前悶心,回首觀其匾三字“陳鄉堂”也。吾靈機微動。為兒起名——陳鄉。興樂歸房以娘子告之。娘子非讚而幾歟。吾甚亦非說,冷言詰之。娘子即為兒思號“沉香”。“陳鄉”暨“沉香”雖同聲但異字。但其意大不相同。真可“錯之分豪,差則千裏。”我不如娘子兮。吾題斯為證

梅花日吉

執翰者醫仙子劉彥昌

楊玉蓮問道:“官人,你寫這幹嘛?”

“娘子,我沒有你有學識,感到汗顏,寫此為證。”

“官人,人家給你隻不過是了個小小的玩笑。您千萬別當真呀!”

“娘子,您別往別處想。這是給兒子留個紀念,快在此寫上自己的名字呀!”

三聖母娘娘這才在管任名諱下題:三聖母娘娘楊玉蓮。

劉彥昌取下太極玉,用這張紙包好神玉,道:“娘子,你明日縫個錦囊。把太極玉藏在裏麵。保護兒子不被歹人傷害。”

楊玉蓮吃驚道:“你把太極玉給了沉香。你怎麼辦?還是你自己帶著吧!”

劉彥昌笑道:“娘子,你真糊塗,我們的一切不都是孩子嗎?他若是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麼活呀!隻要孩子一生平安,我們就別有他求了。”

劉彥昌唱詩道:

“天下男更父子情,骨肉親生血脈連。

鳥產子卵要做巢,蠶撒幼籽命而完。

父母生育兒女教,女兒愛母父似天。

一切付出望子龍,喪命不懂愛子言。”

楊玉蓮雲詩一首:

“父母愛兒如至寶,兒女對來應盡孝。

相勸世人莫作煩,敬愛雙親是正道。

家要貧寒讓老饑,斯亦忘本最可惱。

王祥家寒一無有,臥冰求魚孝感天。”

小翠蓮被二郎神打了一掌,養了三日之久的傷,方得以康複。他不是摟沉香,就是抱義堂。三聖母娘娘姐們二人不敢讓抱孩子,怕摔著孩子,可是一會不抱沉香和義堂,她就無聊。

小翠蓮包外甥的時候,就發現外甥的二眉中間,有一顆朱砂痣,又叫佛頂珠,就抱著外甥問姐姐道:“喲,姐姐,沉香兩眉之間,怎麼有一顆佛頂珠呀!”

劉彥昌滿口胡謅道:“你姐姐乃是天上堂堂正正的三聖母。她生出的兒子,那也一定是上天哪一位聖祖也臨凡。我真是有福呀!哈哈……”

楊玉蓮望了望官人一眼,細聲細語道:“異想天高,命如紙薄。”

光陰似箭,日月如梭。轉眼間就是越年正月這正是大地回春,冰消雪化。

這一日,三聖母娘娘姐妹二人到大街上,買些胭脂水粉之類。

劉彥昌等人無事寂寞,就自尋其樂。

三人在大街上也不敢逗留,買了胭脂水粉,就急急趕回陳鄉堂,這正是有孩子的人不自由。

劉彥昌正在櫃台看《素問》,一見娘子姐妹三人回來,放下書笑道:“我們都回來啦。”

小翠蓮問道:“姐夫,沉香,義堂醒呀!”

劉彥昌回答道:“一上午也沒聽到兩個孩子啼哭。”

小翠蓮望了姐夫一眼道:“姐夫,你的心思都用到讀書了,就是小哥倆哭破了嗓子,你聽不到。”

劉彥昌開玩笑道:“那沉香是我的兒子,那義堂又是的侄兒,我能不關心呀!”

“你兒子不就是你兒子嗎?你侄兒不就是你侄兒嗎?莫非誰給你搶不成?”小翠蓮王姐姐的房間跑。

劉彥昌望著妹妹走去的背影,那可奈何道:“這個鬼丫頭,真是鬼靈鬼氣的,真是拿她沒有辦法!”

曹卉芸笑道:“二伯兄,你有個兒子,看給你了成什麼樣子。”

劉彥昌笑道:“三弟妹,你給三地生個兒子,三地不也是高興地了不得嗎?”

楊玉蓮氣呼呼嗬斥道:“官人,你在跟誰說話呢?”

劉彥昌一聽娘子嗬斥自己,這才知道自己說走了嘴,一吐舌頭,小聲嘀咕道:“說話沒留神,就跑嘴啦!”

正在談話之際,小翠蓮慌裏慌張地問道:“姐夫,沉香哪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