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彥昌,我們美滿的日子已經過去了。再也不會回頭了,隻當作為悲傷的回憶吧!想讓我回心轉意,那是癡人說夢。”
劉彥昌拉住娘子的玉手,道:“娘子,你還是不原諒我。我就是跪個釘糟木爛,我也不起來。”
楊玉蓮氣呼呼道:“你放手,別給我拉拉扯扯,你就不知道男女有別,授受不親嗎?讓別人看見,成何體統!”
劉彥昌一聽,都氣樂了,問道:“娘子呀!我們可是夫妻呀!我們拉拉扯扯就不行嗎?”
“劉彥昌,你那樣對我,讓我寒透了心。我方才已經說過,我把你當做陌生人啦?”
劉彥昌大聲道:“娘子,你騙我,你不可能把我當做陌生人。我且問你:我們在大英鎮,我和男扮女裝的三弟親親熱熱。你以為三弟乃是妹妹——蕭曌臻。你還十分生氣。你吃醋了,你還愛著我是不是?”
楊玉蓮使勁的搖頭道:“我不是,我不是,還是不是。”
劉彥昌大聲道:“娘子,不要再騙自己,你還愛著我,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楊玉蓮哭道:“劉彥昌,你就是你說的天花亂墜,我也不會原諒你。”
劉彥昌擦了擦眼淚道:“娘子呀!你還記得嗎?我們再三聖母廟……”楊玉蓮還沒等留言長的話講完,就輕輕搖了搖頭道:“劉彥昌,你別再提過去的事。我絕對不會上當。”
劉彥昌把娘子緊緊地抱在懷中,道:“娘子,你還愛著我。”
楊玉蓮無力從劉彥昌懷中掙紮出來。隻好苦苦哀求道:“劉彥昌,你放過我行嗎?我怕了,你不要再纏著我行嗎?”
這時,眾人聞聲趕到。
劉彥昌道:“三弟,你去勸勸你二嫂吧!”
蕭雲龍口打唉聲道:“唉,二哥呀!不是小弟不幫你的忙,這是你的家務事,我們怎麼插手呢?”
劉彥昌又苦苦相求道:“你們一定要勸勸娘子呀!”
蕭雲龍看二哥可憐的樣子,是有心不忍,隻好點頭道:“二哥,我們盡力而為吧!”
曹卉芸百思不得其解地問道:“玉蓮姐姐,您給醫仙子鬧什麼別扭,這什麼回事。”
李達問道:“三嫂,敢情你還不知道呀!”
曹卉芸反問道:“我知道什麼呀!”
蕭雲龍問道:“歐陽大仙,他沒跟你講嗎?”
曹卉芸回答道:“我沒問,他也沒講。”
蕭雲龍就把曹卉芸拉到沒人的地方,就把經過簡單講了一遍。
曹卉芸也十分為難,道:“這事情實在是難辦!”
蕭雲龍就央求道:“卉芸姑娘,你也去勸勸二嫂呀!”
曹卉芸點點頭,來到玉蓮姐姐麵前,勸道:“玉蓮姐姐,醫仙子是對你一片真心。他賠禮也賠禮,道歉也道歉了。他甚至都不顧男人的尊嚴,跪下來求您回心轉意。您也應當與他言歸和好。您中了靜記妖尼的挑撥離間,讓您心神不寧。您的武藝就會下降。他乘機會才會打敗您。”
楊玉蓮苦笑道:“卉芸妹妹,你的心意,姐姐心領了。姐姐不會給那白眼狼半點機會。”
劉彥昌聲音顫抖地問道:“娘子,我在你的心目中就是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嗎?”
平時,楊通那不中用的話能說成大堆。今天,到了緊要關頭,他卻低著頭一言皆無。
李達小聲道:“四哥,你今天怎麼不說話?”
“我說什麼呀!”
“說什麼還用我教呀!”
楊通未曾講話,先放聲大哭。把眾人嚇得一跳,一個個都不知道犯了什麼病。就聽他問道:“二嫂,你說二哥是個白眼狼,你對得起二哥嗎?你身受重傷的時候,他是多麼著急,你昏迷不醒三天三夜沒合眼,眼睛熬得通紅通紅的。他守在你的身旁,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眼淚都哭幹了。他一見你死了,都氣瘋了。他天天盼著你能起死回生。他跪著哀求蒼天。他的真心感動了大慈大悲的觀世音菩薩。她用法術讓你還陽複轉,你這才得以還生。二哥天天盼,夜夜求,沒有想到盼的卻是你得這幾句,冰冷寒心的話呀!原來人人尊稱三聖母娘娘楊玉蓮,卻是度量狹小之輩。”
三聖母娘娘坐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兩眼發直。
楊通看了看二嫂道:“二嫂,你好好想想的小弟的話有沒有道理。我們走了。”他說著話,對曹姑娘道:“三嫂,你留下來,好好勸勸二嫂。”
眾人都紛紛出了房間。
楊玉蓮看著劉彥昌走去的身影,放聲大哭道:“天呐,你為什麼這麼折磨我。為什麼讓我活在痛苦中!你到底折磨我多久呀!”
曹卉芸好勸歹勸,三聖母娘娘止住悲聲。他讓小二給姐姐熬米稀粥。
醫仙子等仙人剛走出房間。二小跑過來喊道:“你們快看看吧!長樂仙已經醒過來啦!”
楊通剛進屋就高興,大聲道:“大哥,你可算醒啦!”
長樂仙有氣無力地問道:“四弟,幾日不見,你怎麼又長出來兩個腦袋?你現在就有仨腦袋呀!”
眾人皆紛紛問道:“你醒了。”
長樂仙笑道:“我總算保住這條老命。”
不久,小翠蓮也醒了過來。
從此以後,三聖母娘娘三人的傷勢一天比一天好轉。
蕭雲龍見了曹姑娘,不像從前那樣橫眉立目,而是十分溫和的打招呼。
這一日,楊通在二馬客店報的悶得慌,就到大街上溜達溜達。他就溜達一家酒樓門前。
這家酒樓是兩層樓,十分精美別致。在門頭之上橫掛一塊牌匾,上題正楷字“國香酒樓。”
他邁步進了酒樓,小二笑臉相迎道:“這位客爺,樓上請。”
楊通道背著雙手,隨著小二上了二樓。這樓上客人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