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龍問道:“你是什麼玩意?”
“我乃是扯申猴是也。”
“方才,那兩道情撿了個便宜,你就是不是那麼幸運了,我非讓你變成一隻死猴不可。”
那妖氣得鞭掃蕭雲龍的胸膛,蕭雲龍閃身躲過。冷冷道:“你馬上就死。”就見他一轉身,一片血光迸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蕭雲龍的寶劍出匣。那妖早被斬為兩截。一股濃濃的白煙升起,扯申猴現出原形。
抵未羊哭這就上陣了,舉棍便打。懶亥豬搖動手中鋼刀,也來到蕭雲龍麵前。二話不說,掄刀便砍。蕭雲龍用劍架著兩件兵器,問道:“什麼人?快快報上名來。”
兩個妖精都報名姓。
蕭雲龍笑道:“這不逢年不過節的,這豬、羊送到門口了。”
抵未羊、懶亥豬都聞言大怒。各晃兵器直攻蕭雲龍。就是十個回合,蕭雲龍使了一招“急身回劍。急轉身子,手中劍回掃懶亥豬。那要哪裏躲得開疾如閃電的一招,正砍在脖子上,豬頭和脖子就分了家。那抵未羊嚇得轉身就跑。蕭雲龍哪還容他跑掉呀!使了一招“攔腰截玉帶”,掄起寶劍對準那妖的腰就斬,“哢嚓”一聲,把那妖斬為兩段。
萬俟瓘罡一見蕭雲龍的法力,也不由心驚:“這幾日未見,這小子的功夫怎麼這麼高。比以前高出數倍,就是楊玉蓮姐妹二人的功夫也不如這小子。我不能閉眼跳懸崖——自找死路。說什麼也不能去應戰蕭雲龍。”
天君一見徒弟三人在頃刻間喪命,晃動量天尺來戰蕭雲龍。蕭雲龍毫不在乎,二人打在一塊。二人殺得天昏地暗,山動嶺搖。好不精彩!
蕭雲龍根本不是天君的對手,又鬥敗梁道清,殺死三妖,體力消耗大半,就更不天君的對手。被天君比得一招不如一招,一式不如一式,眼看他就有性命之憂。他急中生智,然大喊道:“老東西,你怎麼說話不算話呀!那群魔一擁而上了。”
天君信以為是,回頭觀看,那群魔原地沒動。他就知道大事不妙。可是為時已晚。蕭雲龍擺劍就刺。天君拚命躲閃。但他還是躲得慢些,被蕭雲龍一劍捅透了他的肩胛。
曹卉芸用心觀戰,就沒有注意那妖女。那一女一見十二師叔性命難保。偷偷用法術取出淫性棒。猛然間飛身,對準蕭雲龍的頂梁便打。蕭雲龍剛把天君打敗,就聽腦後惡風不善。拚命躲閃,可是棒來得也太快了。正揍在他的後背上,一下子打出去一丈多遠。摔倒在地,好在他沒有性命之憂。
天君在十侄女攙扶下,用法喚出孤明五魂群亮燈。
蕭雲龍咬著牙關,強撐著從地上站起,把手中的寶劍往空中一拋。這劍飛在空中。霎時霞光萬道,瑞彩千條。把那五盞孤明燈打個粉碎。這土行收魂陣也被已破了,五行殪魂陣全部破掉。
群魔各晃兵器圍攻蕭雲龍,蕭雲龍念動真言,這把神劍飛入魔群,把那群魔打得四散飛揚,還有幾個妖魔當場斃命。
天軍道:“蕭雲龍十分厲害,我們三十六計走為上。”
群魔紛紛逃命。
蕭雲龍身受重傷,也沒有追殺。
他覺得心裏發腥,嗓子眼裏發甜,嘴裏發鹹,“哇”得一口血噴在胸前。
劉彥昌上前抱住三弟,問道:“三弟,你覺得怎麼樣?”
蕭雲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破口大罵道:“劉彥昌,你這個色狼,你趁人之危,抱我貞潔呀!”
劉彥昌一聽,驚聲問道:“三弟,那你莫非是女子?”
蕭雲龍哭著回答道:“我是一個女孩子。”
劉彥昌暗暗叫苦道:“唉,娘子她們姐妹二人女扮男裝,與我相處一月之久。怎麼她也是女扮男裝與我相處。我還與他同床呀!敢情這女扮男裝還挺時尚的嗎?下回再見與我相處的男人,我先問問他是男人還是女人。”
曹卉芸聽說蕭雲龍乃是一個大姑娘。心中也不是滋味:“我苦苦相愛的蕭雲龍,原來是個女子。她怪不得對我不動感情,也是個姑娘。她怎麼答應我呢!她要不是個女子,該多好呀!她偏偏和我一樣——女人。天呐!我的命好苦呀!我該怎麼辦?”
蕭雲龍哭著問道:“劉彥昌,你說除了楊玉蓮,不碰第二個女子。如今你卻抱了我,你說怎麼辦?”
劉彥昌哭喪著臉,反問道:“你說怎麼辦?”
蕭雲龍擦了擦眼淚道:“既然抱了我,你就娶我為妻。”
劉彥昌問道:“我隻愛我娘子一個人,怎好再戀她芳呢?”
蕭雲龍道:“官人,我們結為夫妻,那樣玉蓮也沒話講的。因為他把你輸給了我,你是我贏回來的大彩頭。”
劉彥昌問道:“此話怎講?”
蕭雲龍回答道:“官人,你有所不知,我與楊玉蓮打了個賭:我要是把你救出來,那楊玉蓮就把你輸給了我;我要就不出來你,那我就給楊玉蓮做丫鬟。如今我把你已經救出來了,你就是我贏回來的大彩頭。”
劉彥昌暗暗叫苦道:“娘子呀娘子,你好糊塗,你怎麼能為一時平安,與她打了這麼荒唐的賭呀!你可把我坑苦了。”
蕭雲龍喊道:“官人,我們走吧!”
劉彥昌道:“蕭姑娘,請你以後把這‘官人’二字改改。我擔當不起。”
曹卉芸道:“醫仙子,我扶著蕭姑娘在後麵慢慢走。你快回去與眾人相見,玉蓮姐姐還在等著你呢?”
劉彥昌問道:“蕭姑娘,娘子等人在何處?南山我又沒有走過。”
蕭雲龍回答道:“官人,從此處往北走。他們都在山下等著你呢!”
劉彥昌又問道:“我也不知道哪麵是北呀!”
“那麵是北。”蕭雲龍用手往北方一指。
劉彥昌匆匆往北走,此時天就已經黑下來了。山路崎嶇,特別難走。好在此夜正是十五月圓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