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回
顯身手英雄脫困聞噩耗昏官驚遁
莫然客兄弟二人,剛要去救蕭雲龍,有一位身手比他們還快。飄身而出,攔住眾衙役的去路。這位不是別人,正是綠衣姑娘。
李輝見了這姑娘,大驚失色,大聲叫道:“原來是您呀!大小……”姑娘還沒等這小子把話說完,急忙一轉身,斬妖劍出匣。這一劍正刺到這小子的心口,他倒在血泊之中,氣絕身亡。
姑娘從抽劍到李輝斃命,不過是幾秒鍾。他的身手快的超出人的想象,出手如電。他殺了大總管李輝,但雲光劍上一滴血點也沒有。這就是殺人不見血。
長樂仙讚詩道:
“此劍長有三尺三,雲光寶刃斬妖劍。
霞光萬道映雙眼,瑞彩千條照乾坤。
寒光閃閃讓妖怕,殺氣騰騰直逼天。
殺人血流劍無血,看此劍氣非凡劍.”
楊通就想跳出去,助姑娘一臂之力,可是被大哥一把拉住。他回過頭問道:“大哥,你這是幹嘛?”
長樂仙回答道:“四弟,你不要冒失行動。這個女子是敵是友尚可未知。我們要‘坐山觀虎鬥,趴橋看水流。’”
眾衙役一見,李輝被一劍被這位姑奶奶給抹了,一個個都紛紛退後。
姑娘擦了擦寶劍,又望了望李輝的屍體。猛然他用一種凶狠狠、陰森森的殺人的眼光隻比眾衙役。
衙役們都是你望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小眼瞅大眼。可是沒有一個不怕死的。
胡弄一見姑娘長得千嬌百貴,他就動了淫念邪心。他就情不自禁走到姑娘麵前,也許是死催的。她嘻嘻淫笑道:“嘻嘻……大爺幾天沒玩女人,正想找一個娘們樂嗬樂嗬。美人,來讓大爺抱抱。”
姑娘冷冷的笑道:“小子,你是死催的!快快報上名來,讓姑奶奶送你上酆都城報到,給你十八輩祖宗見麵。”
胡來自報姓名道:“我乃是胡弄是也。”
滾娘一聽,捂著小嘴笑道:“小子,你本來就沒弄好,所以就叫胡弄,姑奶奶看你就是大混蛋。”
胡弄氣得哇哇暴叫道:“哇呀呀……氣死我也!丫頭片子,你敢笑我是大混蛋,休走,看招!”就見他跳起來,就是一拳。姑娘閃身躲過,冷笑道:“胡弄呀!你快把兵刃亮出來吧!省得一劍把你宰了,該有人說姑奶奶隻會殺個手無寸鐵的大草包。”
胡弄衝著衙役們喊道:“快把我的刀扔過來。”
有個衙役把胡弄的刀往前一扔。胡弄抓刀在手,緊咬牙關道:“丫頭片子,我看你有什麼能耐,招刀!”就見他依上勢下就是一刀,姑娘不慌不忙閃過,一抬寶劍壓住胡弄的刀,施了個“順水推舟”,寶劍由慢而快的順著刀往裏就推。嚇得這小子忙藏頭宿頸,還真不善,躲過了這一招。胡弄暗自驚喜,他剛一抬頭,姑娘的手腕子一翻,劍又回來了,這一招叫“腦後摘瓜”。不管生熟,也不管讓不讓摘,隻管往下摘。胡弄哪裏還躲得開?一劍從他的脖項掃過。那腦袋還在腔子上。這是因為雲光劍太鋒利了,姑娘的身手也快。寶劍從脖子上過去,腦袋都沒來得及落下來,就貼在腔子上,直到死屍倒在地上,人頭才軲轆多遠。
胡來一見二弟屍首兩分,大哭地喊道:“眾兄弟,來呀!我們一定殺了那個婆娘,為我二弟報仇呀!”
眾衙役一聽,都各拿器械,把姑娘困在中央。誰還顧木籠囚車。
姑娘忘了這些衙役,毫不畏懼的冷笑道:“姑奶奶有好生之德,爾等就此罷手,姑奶奶還能放爾等一條活路。”
胡來高聲喊道:“你們都別害怕,我就不相信我們再飯桶,這麼多人,還勝不了一女流之輩嗎?快給我們上。”
胡來的一聲令下如山倒,哪個大膽敢不聽。這些衙役一窩蜂的撲向姑娘。
姑娘一咬銀牙道:“爾等要逼姑奶奶出手,恐怕你們都難逃一死。爾等不要命的,哪都過來吧!”她滿臉殺氣,揮動手中的劍,挨著傷,碰上亡。最後快得都看不見姑娘身影,隻見一片綠光繞這些衙役。
眨眼之間,把這些衙役殺得人仰馬翻,隻有幾個衙役,才僥幸逃脫。
長樂仙一拉四弟道:“四弟,你去助那姑娘一臂之力。我去就三弟。”就見他運用法力,把手手一伸,一道與光閃現,就取出了一把降魔刀,但見寒光閃閃,冷氣森森。
他飛身飄落到囚車前,舉起降魔刀對準囚車的鐵索一揮,就把鐵鎖斬落在地。
蕭雲龍從囚車中躥出來,囚車被他頂得四分五裂,輕飄飄落在大哥麵前,問道:“大哥,這位姑娘是什麼來曆。”
長樂仙輕輕搖頭道:“我也不知道他什麼來曆嗎?
他們兄弟一看四弟,氣兒都不打一處來。就見楊通給著這些衙役搜身。他幹嘛搜身?他是把衙役腰裏的錢,搜到自己腰裏。他這哪是幫姑娘,而是為自己搜腰包。
胡來一見這,些衙役在短短數分鍾,被殺得死得死,逃的逃。他就知道大事不妙。轉身就跑。姑娘一轉身,寶劍就出手了,一道寒光飛去。這劍正刺在胡來的來後心上,一下子穿了個透心涼。他倒在血泊之中,死於非命。
姑娘把寶劍從屍體拔下來,又在屍體上蹭了蹭血跡。其實,他那寶劍不蹭也沒血跡,隻不過走走形式,做做樣子而已。她望了望滿地的屍體,冷冷道:“你們都是找死。”
應裝人在衙門中靜等佳音。
師爺不安地問道:“大人,學生總覺得心中忐忑不安,是不是犯人出事了?”
應裝人搖了搖頭地回答道:“不會,不會出事的衙門中,出了看管犯人的獄卒,其餘的衙役都去押運這個犯人。”
“大人,萬一有人挺而走險劫走犯人呢!”
“先生,不會出事的,就是賊人有天大的本事,也休想救走犯人,絕對是萬無一失。”
“大人,學生的心中還是覺得不踏實呀!”
“是先生太過於謹慎。”
“大人,但願如此吧!押運犯人不會出什麼事呀!如若不然,我們就吃不了兜著了走了。”
忽然,從外麵跑進來,幾個身受重傷的衙役,嚇得這個應老爺魂不附體,忙站起身的問道:“你們怎麼啦,為何都受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