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來到這座城市快三個月,時間過得真快。總算可以鬆一口氣,公司今天給自己正式轉正,不用擔心隨時被開除。算是在這座城市,能夠溫飽的活下來,但不能放鬆。望著天空,隻有一兩個不明顯的星星,剩下的全是黑暗。
盛夏的尾巴,炎熱的天氣還未完全消散。白天狹小的房間內,還是讓人喘不過氣。周末躺在房間內,對於拿著最普通工資的張永正來說。周末最好的去處,待在房間內,蒸**。連續五天工作,周末好好放鬆,出去玩一番。摸摸口袋,看看錢包,咽咽口水,那也去不了。這座城市,尤其和他的幾位朋友,出去一趟,下個月的日子,可真要挨餓受凍。還是躺在房間裏好,能好好休息,還能免費蒸**,最最主要的是不要花錢。
夜晚會清涼很多,夜幕將白日的熱浪,全部趕出這座城市,帶來了安靜的不安。警笛在夜晚,不斷的響起,忽近忽遠,忽高忽低。夜晚,在黑色夜幕的掩護下,搶掠燒殺,變得不再陌生。
穿上長衣,戴上麵具,這座城市,由我來守護。跟著警笛的聲音,就會遇到或大或小的壞事。隻是每次,警車還沒有趕到,歹徒就被製服,躺在地上。不過歹徒全身總會少點什麼,根據犯罪程度的大小,有時一根手指,一根腳趾,大的犯罪,一隻耳朵,一隻手。要是燒殺搶掠之事,那便是斷去一隻胳膊。
城市最不怕有新鮮的事情,事情越是新鮮刺激,給城市帶來的話題就越多,城市越能煥發活力。更何況這樣一座大城市,各式各樣的人彙聚,數不清的生活方式交彙。一石激起千層浪,這又是一顆大的**呢?帶著麵具的怪人,每個夜晚都出現在城市的上空,阻止歹徒做惡事,並無情的給歹徒一些懲罰。普通生活的人民,除了工作,就是討論城市最新的話題。
現在不再是,一提到這個戴麵具的壞人,所有的人都恨不得要將其扒皮抽筋。“我覺得他做的很對,這些歹徒,就是社會的敗類,城市的垃圾。不能給這座城市帶來一絲貢獻,還破壞這座城市。死不足惜。”“就是,就是。這些人,即使被**抓住,不過是被關上一陣,進行一些思想教育。毫無作用,出來以後,照常作惡。讓戴麵具的家夥,以暴製暴,給他一些顏色,讓他們記住,以後再作惡的後果。”激進派,看到惡人囂張的嘴臉,更有受害者無法隻能哭泣的麵容,恨不得掏出槍,親手槍斃這些人。惡人本就該鏟除,根本不值得一絲情麵和教育。
“戴麵具的家夥,是專政,是個暴徒。歹徒也是人,也是這座城市的一份子。他有什麼權利處決別人,這家話就是打著做好事的旗幟,在展示自己罪惡的一麵,他是這座城市頭號大惡人。”“歹徒搶個東西,就要被定罪。可是這個戴麵具的惡人,他可是每個夜晚,都在殘害,生活在這座城市中,人的身體和精神。即使他殘害的是歹徒,但這和歹徒做壞事有區別嗎?戴麵具的惡人,必須被繩之以法。”
一時間,戴麵具的家夥,成了這座城市最熱鬧的話題。由於麵具上一直蝴蝶,蝶麵怪人,這個名字不脛而走,傳遍城市的每個角落。每個人都在對他的好壞,不停的爭論。報社也好,媒體也罷,每天都在報道他的事跡。就連地鐵口、**上那些街頭歌手,也根據事跡編寫幾首歌詞出來,不停的唱著。
“蝶麵、蝶麵……”
“黑夜的使者,黑夜的死神”
“歹徒的判官,惡人的鍾聲”
整座城市都籠著一層怪異的空氣。總警局這天又開一次,全體高層警員大會。隻有警督以上級別的人才能參與,總區和各個區域的警監和警督全部參與,總警監和副總警監也全部到位,最主要的是,副**和書記秘書都將參與這次會議。
整個會場,被掛在牆上的黨徽,照耀的無比**,神聖不可侵犯。總警局的警監、警督,各個區的警監和警督,很快都到位。總警監盛名站起來,對著每一位警員行一個黨禮,然後說:“我想大家都知道,這次開會的目的。我想聽聽在座的各位,對於蝶麵怪人出現這件事的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