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道人士們再一腦補,謝天成是前朝皇帝也都是知曉的,然後前朝皇帝被篡了位也是知道的,於是前朝皇帝和當今皇帝的恩怨情仇自然而然就被腦補出來了。
一時間,這些正道人士的意誌倒是配合著低沉了。
顧白徵趁機拍拍手說:“你們要是真心疼我就幫我分擔一點,真是沉死了!”
於是顧白徵那一車的金礦被眾人分擔了幹淨。顧白徵不太在意人家會不會還給她,更何況在她看來,這些到頭來都要落到她們手上,早一刻晚一刻又有什麼區別呢?
遊寧看著顧白徵小人得誌的表情,倒是沒有揭穿她已經內力深厚勢力無窮的事實。而那些正道人士也都仿佛忘記了之前是顧白徵一掌將那武林盟主拍飛的。
一群人,意外的和諧的跟著解詩往出口走去。
出去的路倒不算難走,或許因為是下山,反而輕鬆了不少。顧白徵沒有負擔一身輕的蹦躂蹦躂。
解詩看了直搖頭,於是恐嚇道:“你小心踩著機關。”
顧白徵回頭對著解詩比一個鬼臉說:“騙誰呢,若是還有機關,你們帶著礦車更是避不開。”
解詩無奈,控製不住顧白徵,隻得放著顧白徵張狂的跳躥。
隻是不知道是不是解詩的話終究還是給顧白徵留下了一點提醒的,顧白徵玩了一會,就乖乖的跟在解詩和遊寧身後,不再一馬當前了。
解詩:“?”
遊寧看著顧白徵的表情,微微一笑說:“別怕。”
解詩:“?”
遊寧說:“外麵有人。”
就這麼看去可以依稀的看到前麵的洞口,也能看到洞口透出的光亮了。可是距離那麼遠,大概也隻有遊寧還有顧白徵這種誤打誤撞的有了身後內力的人才能聽到外麵有人的聲響。
解詩皺著眉頭說:“埋伏?”
遊寧輕輕地搖搖頭,用嘴巴指了指身後的那一群正道人士說道:“喏,你們的武林盟主在外麵啦,如此你們先出去吧。”
正道人士倒也不懷疑,或許他們也是早有規劃,生怕顧白徵一行人在洞裏設下埋伏,至於到底是怎麼通知外麵的人出口的位置,解詩,遊寧和顧白徵都不清楚。
隻見前方的光是從洞口外透進來的,為何說隻出不進,原因是洞外是瀑布,瀑布下是懸崖,說是山腳,然而山下還有溝壑,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平地這樣簡單的,於是這個洞口處在一個不上不下的位置。埋伏具體在哪裏不知道,隻知道就這樣,外邊的人倒是真的進不了。
顧白徵問:“怎麼辦?”
解詩閉口不答,隻是走到洞口邊上,手摸上了一個什麼,然後看著那瀑布驟然停止,隻有一些細小的水流仿佛抑製不住的流下來。
顧白徵張大嘴巴,這可不是簡單的機關了,這是在和大自然抗衡啊。她走上前去想研究一番機關構造。
這時候解詩又搬動了什麼,隻見仿佛從天落下一架橋梁,簡陋的,卻堅固的,木頭搭製,看起來像是平鋪的梯子,倒是正好合適礦車走過。
解詩對著那些正道人士做一個請的動作說道:“請!還望各位不要以怨報德。”
正道人士們仿佛不敢相信金子就這麼到手了。紛紛看向麵前那座橋梁。
這山間或許是因為有瀑布,於是水霧繚繞,橋梁對麵是個什麼光景誰也不知曉。
顧白徵背得地圖,依稀想起來這一處懸崖對麵的山是個什麼山。卻想不到有人能利用這裏的地理位置做出這樣的布置,忍不住咂舌。
解詩見那些人害怕,對著遊寧耳語了幾句。
遊寧點點頭,拉著自己的礦車走到橋前,發動內力,掌心旋轉,便將那礦車推了出去。
內力推出東西自然比一般的力度要推得遠。但是這橋看起來危險,又沒有人控製那礦車,要讓礦車安全過到對岸也不是那麼簡單的,對於內力控製的精準是很講究的,這很難。
顧白徵之所以徒有內力卻成不了高手就輸在了對內力的控製上。
她隻會一掌就轟出去,而不是像遊寧現在這樣,讓內力綿長的推動的那礦車。
於是正道眾人看著那礦車仿佛有人在後麵精準的推著,就這麼不快不慢,平平穩穩的上橋,過橋。
過了一會,沒入水霧。再一會,眾人都能聽到那輪子接觸的聲音變了,不再是在木頭上行走的聲音,似乎是到了平地上的。
解詩抱手說道:“這瀑布能控製的時間有限,還請大家快一點過橋,這橋保證安全的。”
安全保證之後,正道眾人沒有多想,一個接一個的上了橋。
遊寧遠遠地看著,然後說道:“小白你看,他們這樣一個接一個的排著走在橋上,我隻要用石頭一彈,他們一定全都掉下去。”
顧白徵於是囧著臉,看到正道人士在橋上紛紛僵化,腳下似乎都有點打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