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顧白徵看來,袁清流鼻血了。媽呀,不會真的七竅流血而死吧。
顧白徵是不打算舍身救人的,但是前提是袁清不會死呀。要是因為這個袁清死了!顧白徵也開始搖擺了。搖擺的原因是顧白徵本身也不討厭袁清。
那這樣他們究竟算不算兩情相悅呢?
顧白徵顧不得那麼多了。她伸手去給袁清解開綁住他的腰帶。卻想不到袁清滾來滾去的躲開了。
顧白徵看著袁清身姿敏捷的滾來滾去,嘴巴張得老大。一是覺得這樣的情況,袁清確實不像是有生命危險的。第二是袁清的鼻血被袁清滾來滾去以後,擦得滿臉都是,有點猙獰。
“你別靠近我!我這樣挺好!”袁清翻滾著叫道。
“你看起來一點也不好!”顧白徵也叫道。伸手抱住袁清,然後給袁清解繩子。
袁清被顧白徵抱在懷裏。顧白徵的胸膛不寬闊也不豐滿,甚至讓袁清覺得和男子差不多。但是袁清卻覺得看起來平坦的胸部,似乎還是有兩團柔軟的東西擠壓著他的背部的。
顧白徵的手長腳長的,於是還是得以環住袁清。她抱他抱得很緊,因為怕袁清掙紮。卻不想,袁清在顧白徵懷裏很是安靜,沒有劇烈的掙紮。而是安安靜靜的,然後身體似乎僵硬。再然後,顧白徵感到了細微的磨蹭。
no!!!顧白徵腦子一炸,險些踹袁清一腳,忍住衝動。顧白徵飛快的解開了之前自己綁的死結。然後袁清的雙手被解脫了出來。
袁清看著自己被解開束縛的雙手,有點不可置信。他舉著自己的手,放在眼睛前,有點木訥的樣子,嘴裏輕輕的說道:“我不是在做夢吧?”
“哎呀!”顧白徵也在嘴裏輕聲叨念道,“怎麼這腰帶就突然打結了?”
於是處女座的顧白徵不能忍啊,在這樣危機的情況下居然還有功夫解結。
袁清則努力克製自己的**,他拉住顧白徵的手,朝著自己的臉上打了一下,說道:“小白,你打我一下,這不是在做夢吧?”
顧白徵手背袁清抽走十分不滿,皺著眉說:“不是呢不是呢。”
袁清便放開了顧白徵的手。他轉過身抱住顧白徵。在他的理解,他是不願意強迫顧白徵的。單絲顧白徵主動的,在他一再強調不需要的情況下,仍然解開了他身上的束縛。袁清覺得這是鼓勵,這是接受。
所以,小白是願意和他和他一起麼?
他抱住顧白徵,朝著顧白徵的脖子啃過去。老早就覺得顧白徵的脖頸十分誘人,纖細的,從頭發下邊一點點青青的發尾過度到白皙的脖子。纖細的,偶爾動作的時候能看到筋骨。看起來脆弱得讓人忍不住要咬上去。
天知道袁清以前怎麼能控製住自己不去咬顧白徵一口的。但是現在袁清是絕對控製不住了。白皙的脖子在袁清看來明晃晃的在眼前晃動。晃得他又有點意識模糊了。於是他朝著那脖子啃過去。
用力的,又舍不得的,舔咬著。收斂著自己的牙齒。
顧白徵難道真的就默許了袁清的做法麼?當然不是,但是事已至此,顧白徵發現自己已經被袁清抱緊了。動彈不太得。
顧白徵看袁清估計還要啃一會兒,舉高自己的手,專心致誌的解著手中的腰帶。
袁清除了啃,手也不太老實,顧白徵有點怕癢,手一抖,那個結居然就被這麼強製的解開了。
顧白徵以前沒有談過戀愛,但是感受袁清的手法,心中吐槽道:看來富家公子都是床上的老手,這手法不要太純熟。
“哎!”顧白徵歎一口氣,隻能說時間不合適吧。至於袁清的問題。顧白徵同樣喘息著表示,自己拒絕回答。
顧白徵靈光一閃說:“袁清,我給你說個故事吧。”
“什麼故事?”袁清問顧白徵。此時的情況,他哪裏聽得下故事,全當是顧白徵緊張。不過顧白徵就是女神,顧白徵說什麼就是什麼。於是袁清努力移出思緒和顧白徵對話。
“你聽說過海妖的故事麼?”顧白徵問袁清。
“沒有。”袁清簡短的回答。
顧白徵說:“那我給你說。就是在很遙遠很遙遠的西方,說船員出海的時候,夜裏就會碰上海妖。長著美女的上半身,魚類的下半身,她們會唱歌,歌聲很美妙。但是一旦被她們吸引了,船就會被引上礁石,萬劫不複。她們吃人的。”
袁清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問道:“像你一樣美麼?”
顧白徵覺得這種時候的男人果然沒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