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徵伸手還沒來得及一擋,就被潑了一頭一臉。
“哎哎哎,不好意思啊。小白。”文妃一慌張,把瓢子一扔,伸手想幫顧白徵擦擦,顧白徵隻在意自己身上淋濕了啊,一躲,地上泥濘,打滑,她便撲倒在文妃身上。
最慘不忍睹的是!顧白徵好死不死的嘴巴碰到了文妃的嘴巴!
天啊!
顧白徵整個腦子都空白了。她的初吻!對,她一個現代,二十幾歲的老阿姨的初吻,竟然獻給了一個女人!
“啊啊啊啊!”顧白徵還來不及叫,最先叫起來的是又綠。
她剛從內殿走出來,就看到顧白徵撲倒文妃,強吻下去。
這小太監太不老實了。又綠這樣想,眼裏露出了一點不一樣的色彩。她連忙跑過來,掀開顧白徵,扶起文妃。
顧白徵被看起來個子小小,力大無窮的又綠掀起翻一個咕嚕,滾了一身的泥漿,於是借口換衣服就跑回房內了,臨走前還回頭對著文妃說了一句:“娘娘,那個澆水這種粗活,還是我來吧。”
說完顧白徵頭也不回的跑開了。幸好有泥漿做掩護,否則她覺得自己的胸部大概會被發現,看來不束胸是不行了,她一邊回房一邊想,完全忽略了文妃看著她有點緋紅的臉色,又或者她以為那是因為之前的勞動。
冷宮裏的妃子啊,這是冷宮裏的妃子啊!
文妃想著剛才顧白徵說的話,覺得滿滿的都是溫情和關心,他不想要自己太辛苦。於是她對著又綠說:“走吧,陪我去換衣服。”
“娘娘,可是剛才小白他!”又綠欲言又止。
“你什麼都沒看見。”文妃對又綠嚴肅的說,然後對著鏡子照照自己的臉。
顧白徵束了胸換了衣服,偷偷打開房門,看到門外沒有人才偷偷摸摸的出來。她還覺得害羞呢,怎麼就那麼巧親了下去,哎。
不過漂亮的女人就是不一樣,那個身體真軟喲。顧白徵想著,又看看自己平板板的胸,她的感覺就是,哎,你以為她之前為什麼不束胸!因為不需要啊!真的要不是淋濕了,根本看不出來!
好憂鬱好憂鬱。
顧白徵踢著石子,想去找一下安順。
她記得今日是安順當值。沒別的辦法了,安順是這宮裏,現在她唯一能指望的人了。
菜園子方案被顧白徵徹底放棄了,畢竟周期太長,菜長得沒有那麼快,顧白徵覺得自己有必要開一下掛,看一下有什麼捷徑可以走。
唔,顧白徵看看自己,也許能從現代人的技能知識裏扒拉一點什麼能廢物利用的東西?又或者?她低頭看看自己平坦的胸忍不住吐槽,表演個胸口碎大石?
哎,一會問問安順,看看這皇宮裏私底下那些鬥雞賭博的角落在哪裏,隻有規矩沒有那麼大的地方才好發展自己的開掛能力不是。
實在不行,不是還有這個麼?
顧白徵摸摸自己裏衣的腰間,那一塊象牙腰牌好好地掛著,顧白徵隻是摸摸,東廠兩個字讓她覺得異常的流弊安心。
雖然走的是側門,但是還是要小心,顧白徵探出一個頭,左顧右盼,白茫茫的大地好幹淨的。
於是她踩出一隻腳,又踩出一隻腳。
側門的路她也不太認識,隻希望不要碰到想要打她的人就好,一會找個不認識的人問問路就行。顧白徵不是天生路癡,隻是現代人真的完全不能掌握古代人的思想啊,那種皇宮那麼大,迷路是多麼正常的事情,你沒看到那麼多主子出門都不是自己走的麼!
就是因為會迷路!顧白徵一邊吐槽一邊走著。
然後,迎麵碰上了兩個人,她一個踉蹌,轉身跳起來跑。
身後的人叫道:“就是他!快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