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撤謊!你前三次相親“那幾家女孩子,你還不是隻見了一麵,就決定娶人家做妻子了,怎麼不說什麼男女感情了?”
“這個…”左少陽一時語塞,便在這時,就聽屋外傳來白芷寒的聲音:“少爺、夫人,開宴了“老爺讓你們出來吃飯,給賓客敬酒了。”
“好的,馬上出來!”左少陽答應道,“蕭姐姐的事情以後再說吧,咱們先出去。”
“好!”喬巧兒答應了,mo了mo脖頸,緊張地對左少陽道:“相公,這傷別人要問起來怎麼辦?”
“用什麼圍在脖子上擋住!”
“好!”喬巧兒四處一瞧,見屋角一口大箱子,是自己陪嫁過來的嫁妝”忙過去打開,從來裏麵翻出一條狐狸毛白圍脖,圍在脖頸上係好,便看不出來了。又取了一雙手套給左少陽戴上。兩人這才出來吃飯敬酒。
左貴老爹和喬老爺已經成了親家,兩人又喝了酒,說話也多了起來。左少陽和喬巧兒挨著桌敬酒。跟左少陽同榜進士的曲鳴、伍舒等人把左少陽灌了個雲裏霧裏的。
這一通喜酒直喝到起更,因為要宵禁,賓客這才6續散了。
喬巧兒陪著左少陽敬完酒”就回新房了。左少陽則一直喝到了傍晚席散,差不多已經喝醉了,才被白芷寒和苗佩蘭攙扶著醉醺醺回了洞房。
洞房燭夜,在古代其重要意義可比現在大多了,因為古人很多情況下,男女成親,直到洞房燭才相互見麵”也才有男女的第一次。
喬巧兒很緊張地坐在g沿上,看著白芷寒拿著一個黃銅手爐熏香在屋裏忙活著給他們暖被子,又在屋角放了一個暖爐,幫他們鋪好被子,用一個黃銅腳盆端來一盆溫熱水,給左少陽燙腳,完了又換了一盆水,給喬巧兒洗腳。
喬巧兒慌忙接過腳盆:“白姐姐,以後這種事我自己來吧。”
白芷寒微笑道:“夫人,這本來就是奴婢的事情。咱們是官宦世家,少爺現在又有了功名,這規矩是要講的。”
說罷,把腳盆放在g邊,要替喬巧兒脫繡鞋。喬巧兒漲紅著臉:“真的,我自己來!”三兩下脫了鞋子,又道:“白姐姐,以後這些服shì人的事情,就讓蓮子來做好了,一年之後你要過門的,咱們是姐妹,這些事不能讓你做,免得下人們輕賤了你。
蓮子是喬家陪嫁過來的一個丫鬟。手腳倒也勤快,不過現在正在外麵跟丁三一起忙著收拾院子裏的酒席”所以洞房裏的事情都交給白芷寒了。
白芷寒笑了笑,便不再勉強。
等喬巧兒自己洗完腳,白芷寒端著洗腳水出了門。丁三已經點了四盞大紅燈籠,兩盞掛在大堂門口屋簷房粱處,兩盞掛在了大門口。
新房裏,原先的那對喜燭早已燃完,又換了一對點著,通紅的火焰跳躍著。
左少陽喝醉了,歪在桌前的交椅上,醉眼朦朧看著白芷寒忙碌”喬巧兒坐在g邊,左少陽有心跟白芷寒說兩句話,可是新婚之夜,跟別的女人搭訕總是不妥,到底忍住了。
白芷寒走後,左少陽搖搖晃晃站了起來”走到喬巧兒身邊。喬巧兒神色有些慌亂,仰著俏臉望著他,臉蛋不知道是喜酒燒的,還是紅燭照的,燦若雲霞,一雙美目亦喜亦羞。隻看了一眼,便又把粉垂下了。
左少陽道:“娘子,咱們睡吧?”
一聲娘子,讓兩人都是心頭一顫,左少陽在現代古裝電影電視劇裏聽這話聽多了,總覺得充滿曖昧,真到自己親口跟妻子這麼說,便感覺比“老婆”這個詞要來得愜意,更加溫馨,說出來便跟喝了壯陽酒似的,全身熱血騰騰的。
喬巧兒第一次被稱為“娘子”,這是一個為人fù的稱呼,意味著從今以後,自己便是一個少fù了“雖然才十四歲,以後,就要與這個可敬可佩的大哥哥成夫妻了,要給他生兒育女”相夫教子了。嗯起這些,喬巧兒一顆慌亂的心撲通亂跳,若不伸手按住,便要挑出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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