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左少陽突然感覺心裏情不自禁地鬆了口氣,連他自己都覺得奇怪,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低聲道:“等?等到什麼時候*……”
白芷寒捋了捋鬢角被清風吹亂的一縷秀,澀澀一笑:“等到你心裏希望我成為你的妻子的時候……”
左少陽心頭一震,蘭心慧質的白芷寒已經準確地體察到了他心底深處的猶豫,左少陽感到有些難為情,好象做錯了事被抓住的孩。掩飾地將白芷寒摟進懷裏,不由分說抓住了她圓潤堅挺的酥胸,輕輕揉著。
黎明來得飛快,比天上飛過的白鴿還要迅捷,隻一瞬間,兩人就籠罩在晨曦裏。
夜裏,白芷寒任由左少陽魔爪肆掠,可是現在天亮了,她不習慣在光明裏做那讓人臉紅的羞事,輕輕扭了扭身子:“少爺,別!一昨夜還沒摸夠嗎?”
“不夠!怎麼都不夠!”左少陽的手拉起她的衣衫下擺,往上掀,想再去吻她那圓挺而充滿彈性的酥乳,還有巔峰那粉色的蓓蕾。白芷寒的腹被清晨的清風一吹,涼颼颼的還有點癢,用手擋住裸露的腹,嬌喘道:“少爺,你想讓人看見啊*……”
這句話立即讓左少陽停止了一切動井,放下她的衣衫,往假山下的了看,又瞅了瞅遠處的樹林草,清晨裏,一切都靜悄悄的,連一隻麻雀都沒有。
回過頭,白芷寒已經把衣衫好了,臉頰像抹了一層紅油彩,低著頭:“少爺,咱們回去吧。”
“嗯,不知道芹嫂子和三娘她們起床了沒有。”
“應該起來了吧,等會我先上去……”
“好啊。”
兩人沿著石徑慢慢走,來到後園,太陽還沒有露出紅彤彤的臉,清晨的空氣中彌漫著露水的清香,不時傳來公雞打鳴的聲音,如果不是園角落豬圈裏傳來的豬的哼哼聲有些煞風景的話,應該是很清幽的一個早晨。
兩人相視一笑,沿著荷塘邊碎石鋪成的徑慢慢走過那樹梅。
臘梅早已經全部掉落,隻剩一樹的青葉,卻別有一番風景。閣樓後麵的圃,卻已經是繁似錦,爭奇鬥豔。左少陽走到圃前,道:“你上樓去叫她們兩吧。我在這。”
“好!”白芷寒輕輕上樓去了。
這圃很大,左少陽拉開竹籬笆,走進圃裏,他對不友行,除了藥用的之外,好多他都不認識,隻覺得很是漂亮。
左少陽正背著手賞玩滿圃繁,聽到身後傳來趙三娘的輕笑:“左公子好雅興!”
左少陽回頭,隻見趙三娘烏黑的青絲鬆鬆地綰在腦後,用一根桔梗的絹絲係著,柳眉如煙,睡眼惺忪如晨霧,巧笑嫣然,露出一口碎玉、般的貝齒,織金綠絲對襟長裙隻扣了下麵兩顆盤螺扣,露出裏麵桃紅的一抹裹胸,兩堆圓鼓鼓的酥胸驕傲地隆起,一大片都露在外麵,滑膩如凝脂一般。抬皓臂輕攏秀,絲綢寬袖輕輕滑落,露出一段藕節般的皓臂,晨曦中這身慵裝讓人浮想聯翩。
難怪有人說,欣賞女人是“不會看的燈下看,會看的早起看*……”說出這話的人,鐵定有這樣的生活經曆,當真是說準了的。
雖然風景旖旎,但左少陽還是不好意思細看,忙扭過身去:“三嬸,昨夜睡得好嗎*……”
“挺好的,其實我早起來了,可是你把房門從外麵鎖了,我出不來,這才耽擱了。得虧白姑娘來開門,要不我還真著急了呢,得趕去接兩個孩子*……”
左少陽回頭看了她慵懶的晨裝一眼,笑道:“看得出來。”
趙三娘立即明白了,咯咯嬌笑,把衣衫扣好:“我走了,多謝了*……”
“不用客氣的*……”
送走趙三娘,左少陽問白芷寒:“芹嫂子呢?”
“樓上沒人,床上被子都已經疊好了。可能走了吧*……”
“是嗎?那想必是天沒亮就走了。她每天挑水,起得很早的。等會我去跳水,應該能碰到她。”
白芷寒道:“我把鋪蓋都拆洗一下*……”
“沒必要吧。她們就睡了一夜而已。”
“那也不好,到底是別人睡過的。”
白芷寒有些潔癖,這從一塵不染的屋子就能看得出來,絕不會睡外人睡過的被褥的。
白芷寒走到左少陽床前,突然愣了一下,立即彎腰,飛快地拉過已經疊好的被子蓋住,回頭對左少陽道:“少爺,你能幫我把裏屋的床單取下來了嗎?我等一會好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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