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作證現在我說子算!”,了禪合十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咱們都各自找證據證明自己不在場,凶犯自然水落石出。——老衲當時在廚房揉麵準備明天的饃饃。對了,中午剩下的幾個還沒蒸的饃饃,少了一個,不知道是哪位施主拿了?這些饃饃都是有數的,老衲希望各位施主能潔身自好,若是偷拿寺中糧食,老衲隻能將他逐下山去了……”
逃兵大聲道:“沒錯!這些個賊,偷到寺廟裏來了,大師好心收留咱們,卻如此對待,當真是太不像話了……”
左少陽問了禪道:“大師可有證人或者其他能證明你當時在廚房和麵的證據……”
“這個………”了禪為難地皺皺眉:“當時廚房就老衲一人………”
“我可以替大師作證……”那少*婦抹著眼淚道,“廚房就在我們睡得禪房旁邊,我聽到大師洗完碗之後,便一直在廚房裏和麵。我能聽到和麵的聲音,還有大師的咳嗽聲……”
“嗯……”左少陽點點頭。問逃兵道:“你呢?現在你說一下,你有什麼不在場的證據……”
逃兵愣了一下:“什麼不在場證據……”
“就是死者被殺的時候,你在哪裏?誰可以作證……”
“我……,我當時在屋裏睡覺啊。”
“誰可以證明……”
“我睡著了怎麼知道……”逃兵眼珠一轉,指著老者道:“他可以證明,他當時也在屋裏睡覺。”,老者瞧了他一眼:“我是在屋裏睡覺,不過,咳咳,你當時不在屋裏……”
丁小三也道:“沒錯!我和老伯在屋裏睡覺,你並不在……”
“你胡說……”逃兵厲聲嗬斥道,“你個小免崽子,你被那塌鼻女小狐狸精勾走了,在野地裏快活呢,如何知道?咦,那塌鼻子的女人呢……”
剛才有人被殺,抬進來左少陽又讓苗佩蘭奪下了逃兵的刀,兩下爭吵起來,接著少*婦又跟大胸女撕打,大殿上亂成一團,誰也沒注意少了個人,現在逃兵提到了,這才想起來塌鼻女不見了。
塌鼻女是住在大殿裏的,這裏沒有她,這風雪交加的夜晚,隻怕凶多吉少,左少陽道:“不好!趕緊找一找,說不定這姑娘也被害了……”
了禪提著燈籠往外走:“,老衲去找……”
老者忙道:“我也去!”,跟著了禪出門走了。
逃兵也叫道:“我也跟他們去找!”,起身要出去,卻被左少陽攔住了:“你不能去……”
“為什麼……”
“因為這裏麵你的犯罪嫌疑最大……”
“憑什麼……”逃兵愣著脖子道。
“因為你剛才撤謊!剛才那位小兄弟和老者都證明案發當時,你根本不在禪房裏,你不是凶手,為什麼要撤謊……”
逃兵有些慌亂:“我沒有撒謊啊,我就在房間裏睡覺來著。”
左少陽“道:“你是不是在房間裏睡覺,去摸摸被窩就知道,如果你剛才在屋裏睡覺,被窩應該是暖和的……”
逃兵更是慌亂,兀自強瓣道:“我起來的時候掀開被子了,青定冷了……”
丁小三道:“不對”你的被子好好的在床上,沒有掀開……”
逃兵指著丁小三怒道:“,好你個小雜種,敢拆老子的台,你等著,看老子怎麼收拾你……”
左少陽怒道:“你還敢威脅證人?蘭兒,先把他綁起來!明天早上帶回城去,直接交給官軍處置……”
“好……”苗佩蘭單刀指著丁小三:“你是自己跪下受綁還是我把你打趴下再綁你……”
逃兵厲聲道:“來啊,我怕你這黃毛丫頭……”順手拿起地上的草蒲團擋在麵前。
苗佩蘭一招力劈華山,唰的一刀,將他手中蒲團劈成兩半,刀尖指著他的咽喉。
逃兵見她來真格的,嚇壞了,臉色蒼白跪在地上,拱手道:“小兄弟,我真的沒有殺人啊,那人不是我殺的………”
“躺下……”苗佩蘭刀交左手,右手抓住他肩膀往地上一慣,逃兵隻覺得苗佩蘭這一摔之下,自己連一點反抗之力都沒有,才知道這身材嬌小的女孩,竟然力大無窮。別說此刻她手裏有刀,就算沒有,自己也不是她的對手。
丁小三見死屍的腰帶甩在一邊,忙揀了起來,過來幫著將逃兵捆了個結實。
大家都不說話,靜等著了禪他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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