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一百五十鬥的糧食,可以堆滿半間屋子.如果藏在屋裏。不可能找不到。而屋裏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一遍.果真沒有左貴進了炮製房.望著梁氏.又盯著左少陽,低低的聲音道:“忠兒.這可不能開玩笑.這關係到咱們一家生死的問題.你和你蕭大哥你們把糧食藏在哪裏了,趕緊告訴我們.還來得及把糧食交上去。再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這件事完全出乎意料.梁氏也是緊張得話都說不利落了:“這個…….是啊…
忠兒.你可千萬別……,逗笑啊……,可是不能開玩笑的……”
左少陽嘿嘿笑道:“娘,我真沒開玩笑,蕭大哥自己把糧食運了.藏在什麼地方我根本不知道。”
左貴突然想起一件事,沉聲道:“芷兒呢?芷兒昨晚也睡在炮製房.她知道這件事嗎?”
“她不知道,當時蕭大哥點了她昏睡穴,她昏睡過去了,整個事情一點不知道。一一對了.實話告訴你們,蕭大哥會武功.而且相當高.他要藏什麼東西不讓官軍現,那簡直太容易了。
所以你們不用擔心.官軍找不到這些糧食。”
梁氏急得都快哭了:“忠兒,要不,你去跟蕭大哥說說,求求他,讓他把糧食退回了.交給官軍吧?啊?”
“娘!他現在在哪裏我都不知道我怎麼聯係他啊?他是神龍見不見尾的.從來都是他來找我、我沒辦法找到他的。真的!,梁氏傻眼了.哆嗦著眼淚簌簌而落.望著左貴:“老爺,這”…
這可怎麼辦啊,剛才驚慌一陣之後.左貴老爹冷靜了下來.捋著胡須道:“怕什麼?有什麼怕的?現在已經這樣了.反正咱們藥鋪裏又沒有出限量的餘糧、官軍能把咱們怎麼樣?”
左少陽的寬慰母親道:“是啊娘,咱們就當沒這回事,反正現在蕭大哥也不知道把糧食運到哪裏去了.找也找不到他,隻能這樣了,官軍隻要在咱們藥鋪找不多出標淮的餘糧,就不會把咱們怎麼樣的、放心好了。到時候你還是跟芷兒去翟家呆一會.這邊我和爹照料。等官軍拽查完了走了.您再回來。
梁氏心裏沒主意.望著丈夫左貴不知如何是好。
左貴道:“行了.聽忠兒的.午後你就跟茫兒去翟家看看翟老太爺。
順便在那邊坐一會聊聊天。
官軍也要搜查他們家.你幫忙照應一下。
梁氏是個熱心腸,聽了這話、點點頭,她主要是昨天看見張鐵匠別當街砍頭.嚇壞了.現在逐漸冷靜下來之後,想著也對,反正家裏沒有多餘的糧食,官軍也不會把一家人怎麼樣的.心稍安。
一家人開門出來.苗佩蘭和白芷寒剛才看見左貴跟沒頭蒼蠅似的到處亂找.不知道他在找什麼.有些擔心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此刻見三人出來、左貴陰著臉.梁氏臉上還有淚水,更是擔心,隻是左少陽笑冷冷的.甚至還有幾分得意、又更覺奇怪。卻不方便詢問。
左少陽見白芷寒又用鍋底黑把臉抹得跟花貓似的.有些好笑,不過她真的容貌太過驚人,若不這樣.自己沒辦法給病人診病.因為病人都瞧她去了。
左少陽要到留珍病房給傷病員們複診,白芷寒要過來攙扶.左少陽道:“你也有傷,就算了,還是佩蘭攙扶我好了。,“芷兒是你的奴婢.自然由雅致兒攙扶。一隻手沒事的。“白雅致堅持用一隻手在住了左少陽的腋下。
左少陽隻好任由她攙扶.苗佩蘭則攙扶他另一邊.到了門口,推開藥鋪門。
左少陽往外一瞧,哇!整個世界一邊銀白!遠處的山坡上,近和的房頂上,樹上.大街上.都鋪著厚厚的白雪,房簷吊著半尺長的冰淩的積雪足有半尺深!隻怕是穿越過來之後見過的最大的一場雪。要在往常、沿街的店鋪夥計早就出來打掃雪了.此刻家家戶戶堅閉房門,沒人出來掃雪。
昨天張鐵匠被砍頭的地方、那一大攤血早已經被積雪覆蓋.看不出半點痕跡、街口處、官兵的收糧點還在那裏.不時有人提著糧食袋子去賣米。然後唉聲歎氣地回去。
大街上的官兵不厭其煩地一遍接著一遍地瞧著銅鑼叫嚷著,一隊隊官兵在大街巷巡邏,盤查每一位經過的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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