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屋子人寂靜無聲,聽左少陽這麼一分析,都覺得很在理。不禁心中都沉甸甸的,原先還存有的對叛軍的一點好感,都已經蕩然無存了。
左少陽狠狠道:“所以,這樣的叛軍我們不要存什麼指望了,既然他們要害我們,我們就不能坐以待斃。反正我想好了,不管是誰,他想要我亡,我就先要他死!決不當任宰的羔羊!”
這幾句話說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左少陽感到很滿意,正義憤填膺的揮著拳頭的時候,耳邊卻傳來白芷寒大煞風景的聲音:“行了,別瞎掰了,趕緊給我外祖父看病要緊!”
“誰瞎掰了?”左少陽對她怒目而視。
“不管誰瞎掰,你都趕緊給我外祖父治病!說好了的,我外祖父轉危為安,才能才能怎麼樣?”左少陽滿腹疑箕問道。
“裝瘋賣傻!快治病吧!”
“誰裝了?你把話說清楚,一才能怎麼樣?”
旁邊左貴輕咳一聲道“忠兒,你先去看看翟老太爺的病吧,先前你們出去的時候,翟老太爺服了獨參湯之後,虛脫之象果然得到了控製。為父已經按照先前你給翟老太爺子開的鎮肝熄風、清熱祜痰的方子配了藥,給翟老太爺服下了。你再去複診一下。”
“哦!”左少陽瞪了白芷寒一眼,“不是要給你外祖父看病嗎?趕緊走啊?”
白芷寒倒不敢頂撞,帶著他來到了翟家老宅翟老太爺的臥室。
左少陽坐下診脈,發現鞋老太爺子雖然還沒有蘇醒,但脈象已經大有轉機,心中稍定。
白芷寒在一旁偷偷盯著他看,她不懂醫,隻能通過觀察左少陽的神情來判斷好壞,隻要他眉頭皺起來,那就表示不好了,望見左少陽眉頭沒有鎖起來,嘴角反倒有了一抹有些得意的微笑,便知道外祖父的病果然有了好轉,心中好不歡喜。
左少陽對守候的掣夫人道:“夫人,翟老太爺病情有所好轉,但還是處於危險之中,一定要繼續守夜觀察,絕對不能掉以輕心,有問題立刻過來叫我!”
狸夫人忙答應了。
左少陽拱手告辭出門回到了藥鋪。
左少陽把小鬆鼠從袋子裏掏出來,幫它小心地洗幹淨了爪子上的鮮血,又喂了它吃東西。
梁氏把左貴叫到一邊,低聲道:“老爺,他們半太爺病好些了,他們怎麼不提把外孫女嫁過來的事情了?”
左貴幹笑兩聲:“人家上次就說好了,霍老太爺病好了,神誌恢複了,就成親,現在盡管有些好轉,但翟老太太說得明白,要等轉危為安才行,現在雀老太爺的病還算不得轉危為安,所以人家自然不提。再說了,茬老太太好歹是六品誥命夫人,說話自然算話,說過的話也不用整天掛在嘴邊,時候到了,自然就會給他們辦的。”
聽了左貴這麼說,梁氏也稍稍放心了,想起一事,又道:“我還是擔心忠兒,他是個倔脾氣,偏偏那白芷寒性格也倔強,這下好,都碰到一起了,現在忠兒不知道是否答應,就算答應子,將來隻怕也少不了吵架的。”
“那到未必,我瞧這白姑娘雖然表麵冰冷,一個心還是善良的,他先前看見忠兒去救火,心中擔心,也跟了去,這樣夫唱婦隨就挺好嘛!”
“她不擔心忠兒出事沒人來救她外祖父嘛,倒未必是真的關心忠兒。”
“你懂什麼?咱們兩家已經說好了,白姑娘知道她自己是忠兒的未婚妻,眼看相公犯險,心中擔憂,又不好直接說出來,才找了這麼個借口跟了去,嘿嘿。”
梁氏一副恍然大悟的樣芋,笑嘻嘻道:“要是這樣就好了!”
便在這時,有人急急地敲門,是個老婦的聲音:“左郎中在嗎?我們來求醫的,請開門啊。”
先前擔心敵軍殺來,所以把藥鋪門都關閉了的,聽到敲門聲,梁氏答應了,正要去開門,苗佩蘭的弟妹二子幾個小家夥已經搶先跑去開了門。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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