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詛咒人一死一戶口本嗎?!
……
本來阿寶倒是真有心留在外頭散散心,因為菠菜鍋那無名氣她到現在也沒搞清楚個狀況,回去萬一遭遇點兒冷暴力神馬的,從前就算了,現在好歹她也是個小領導不是?
盈月童鞋當個小組長都得瑟成那樣兒了,她要回去一個不好鬧個下不來台,這不給組織丟人呢嘛?!
可是……
這壽壽君吧,人模鬼樣,神神叨叨的,尤其聽說了她專司討債之後,過分熱切的表情,都讓阿寶有點兒心驚膽戰。雖然說對付他一鞋幫子足矣。→_→
可人有時候就是這麼矛盾。
譬如初時大丫頭對某寶情根深種,某寶卻無法回應,這就很讓人惆悵嘛!(水月欲哭無淚:我真心是冤枉的啊~~~!)
如果木有菠菜鍋,壽壽君這相對單純的小背景,衣食無憂且容易管理,倒真可以考慮考慮。
問題就是那讓人又愛又恨的菠菜鍋哇……
“誒?我說又……愛……了?”阿寶暗自心驚!
“對。你說了。”不會察言觀色的西門壽小壽很篤定的回答。
於是。
又是一頓胖揍。
……
一輛外廂漆成烏黑,並且……從頂上開蓋的很匪夷所思的馬車,停在了蒼月堡大門口。
阿寶兩個爪子攀住車頂邊緣,吃奶力氣都用上了,終於爬了出來。(┬_┬)
“大仙姐姐——!到家給我寫信喲——!”壽壽巴著車頂,揮舞著手裏的小白手絹兒,那浮腫的臉勉強露出半個,笑得跟……浮腫的大王花似的,跟阿寶殷情告別。
阿寶腳步頓了頓,險些歪倒。
“哼!”
要不怎麼說,就是那麼趕巧呢?
菠菜鍋恰好也在這時回府,眼看這一對兒……某男女告別,鼻子都歪了。
某寶小跑步著跟上,頭都沒回地竄進門裏。
菠菜鍋他到底在生氣神馬呢?!
一個長年臥床,才詐屍的準植物人,能有什麼煩惱需要這麼生氣啊?不就是砸了他一小下麼?至於這麼小心眼?!
阿寶蹲在廚房門口,花了整個飯後自由活動時間,都沒想出個所以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