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簡溫暖還是沒有逃過那些人的魔抓,抓了回去,她被那些人毒打,折磨著。這場的毒打,讓她整個人如同爛泥一樣趴在地上,苟延殘喘著,她的眼睛在打轉好累,真的好累,她想,就這樣吧,她真的累了,累的無法呼吸。
但是手輕撫著自己的肚子,她還是強撐著,她的腦袋裏隻有一個想法在不停的叫宣著:她不能死,孩子,肚子裏的孩子不能有事情。
她將所有的不好情緒甩開,她要活著,隻有活著,孩子才能活著。
她身上還有顧初晨想要的東西,所以,這些人無論如何的折磨著她,都不會輕易要了她的命的。
門“滋啦”的被打開了,她以為是顧初晨來了,可當她看見在自己眼前那紅色高跟鞋的時候,遲疑了一下,不是顧初晨來,那是誰呢?
宋詩雪看著趴在地上宛如死狗一樣,苟延殘喘的簡溫暖臉上揚起了濃濃的笑意,鄙夷的看著地上的簡溫暖:“簡溫暖,看見你這麼慘,真的是太讓人舒心了。”她好似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捂著自己的嘴巴得意的說道:“對了,你現在所遭受到的可是初晨為我報仇的,你可滿意?”
聽到宋詩雪的聲音,對於原本應該在重症室到人,卻臉色紅潤的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她壓根就沒有任何的詫異,因為她知道,宋詩雪那日摔倒,是她的計劃。
宋詩雪的話,對簡溫暖來說,在已經是麻木了。
她知道,自己現在受到的一切都是顧初晨為了宋詩雪而做的,心中雖然了然,可當被宋詩雪說起的時候,心還是痛的無法呼吸。
宋詩雪原以為簡溫暖會難過,會心疼,甚至會跪在苦苦的哀求著她放過,但簡溫暖並沒有,而是一臉淡然的看著她,似乎沒有任何的怨恨和不悅。
簡溫暖那無視她的樣子徹底的將她惹怒了,她半蹲下身子,冷笑的說道:“就在剛剛,顧初晨還在重症室裏陪著我聊天,他說今天他會讓人來將她肚子裏的野種取出來,然後給我換腎。”
“宋詩雪,你胡說,他不會的。”
“嗬,不會?”宋詩雪將一段錄音放了出來,看著臉色蒼白的簡溫暖,得意的說道:“現在,你應該相信了吧。”
“為什麼?”宋詩雪大笑了起來,猙獰的說道:“當然是醫院可是下了病危通知書,他才會著急的。畢竟我對他而言宛如他的命,他怎麼能讓我陷入危險中。”
簡溫暖渾身顫抖著,整個人瑟瑟發抖,手緊緊的攥著,他竟然,要對她動手,他明明答應了她,一年之後的,可就因為醫院的病危通知書,他就如此的迫不及待了,而她還傻傻的相信他,堅信會說到做到。
“可是,我等不及了,我要親眼看見你肚子裏的孩子沒有了。”話剛剛落下來,宋詩雪從包包中拿出一把刀,揮舞著。
看著那刀,簡溫暖臉色巨變,拖著自己皮開肉綻的身體不停的後退著。
“宋詩雪,你要幹什麼?你這麼做,難道就不擔心,顧初晨知道了你的真麵目嗎?”她試圖擾亂宋詩雪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