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知道是三家修士呢?說不定是兩家有三名修士呢?”蘇銘有些詫異的詢問道,不放過任何有可能的蛛絲馬跡。
許君澤並沒有遲疑,忙抬起頭很是認定的指著雙眼說道:“就憑我這的眼睛,當日那讓三人均穿著夜行衣,以黑布遮麵,但舉動生疏毫無親密互動,甚至交談都甚少,像是各自幹各自的事情,三方互相不牽扯,這難道還不能證明嗎?”
蘇銘眉頭一怔,三個修士幹什麼事情?究竟發生了什麼啊,頓時一頭霧水。
忽然,門外小二興奮的吼叫了一聲,接連將菜品和水酒擺在桌上,詢問兩人不再有其他需要,這才緩緩離去。
臨海將酒水斟滿,自顧自的喝了一杯,這才想到了什麼,忙問道:“你說三人表現並不親近,有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這三個人就是三家的修士護院?”
聞言,許君澤剛剛拿起的酒盅,本想一醉解千愁,便又輕輕放回到桌上,想了又想,冷想了一聲“嗬”,抓起酒杯一飲而盡,自嘲道:“我要是有分辨萬物的本事,我早就將他們三家告上公堂了!”
蘇銘一陣尷尬,事情的經過漸漸清晰,許家碰見過修士的威脅,似乎損傷了大半的怨氣,三名修士互相並不認識,卻又沒有證據是其他世家的代表,但許君澤一心確定,這才找到蘇銘想要報仇?
微微搖了搖頭,這不過是許君澤一個人的估計,看來陸恒遠並沒有欺騙蘇銘,所說的每句話都是實話,至少在他的記憶中,陸家從來沒有過修士護院。
“好吧,我知道了,今天的事情就到此為止,我會幫你查看那修士究竟是誰,不過在沒有證據之前,我不會傷害任何一方,這是我的原則!”蘇銘很是堅定的說著,似乎不管對方是否同意。
許君澤一臉喝了好幾倍,這才有些氣哄哄的點了點頭,不在言語。
兩人一聊便是半夜,看了看四周漸漸安靜的氣氛,蘇銘想要告辭,但眼下更大的難題出現在了,沒有錢!
這就尷尬了,之前從許君澤那裏要來的大洋都已經花個差不多,雖說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但讓一個七尺男兒向一個女子索要錢財,還是一而再再而三,蘇銘實在不好意思開口。
“老板,結賬!”許君澤雖然喝了許多酒,但是酒量還是不錯,小臉微微泛紅之外,在無任何醉酒的跡象。
見許君澤要結賬,蘇銘終於鬆了一口氣。
“兩位客觀,一共兩個大洋!”小二匆匆趕了進來,笑嗬嗬奉承著。
聞言,蘇銘打算起身就走,卻沒想到許君澤忽然來了一句:“找他要!”頓時傻站在原地,有些尷尬的咽著口水,額頭冷汗倍增。
“這個爺,一共兩個大洋!”小二很是恭敬的彎著腰伸出雙手,差點沒讓蘇銘尷尬的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有些尷尬了,蘇銘不知道要如何開口,隻能用求助的目光看向許君澤。
對方卻很是大方的攤著手道:“不用看我,是你叫我出來的,我又沒有帶錢!”
一時間想死的心都有,隻能尷尬的看著小二祈求道:“小哥,你看這幾天我一直在你家吃飯,今天出來匆忙沒有帶錢,你看能不能下次一起結?”
“啥?沒帶錢?”小二頓時硬氣的直起腰版,翻臉比翻書還快,一臉凶神惡煞的訓斥道:“吃霸王餐?小子,你是不想活了嗎?也不出去打聽打聽,這方圓幾十公裏還從來沒有人敢在我這裏吃霸王餐!”
“小哥,你別生氣啊,要不你陪我去一趟陸家,到了那裏我便取錢給你!你忘了?前幾天我還和陸二少爺在大堂喝酒的嗎!絕對不會賴賬的!”蘇銘以為爆出陸二少爺的名號至少能給些薄麵,沒想到對方更是凶神惡煞了起來。
“放屁,陸二少爺也是你叫的?你這種吃不起飯的人也能和陸二少爺相提並論?來人……”頓時,小二惡狠狠的朝著外麵一聲高呼,嚇得蘇銘一個激靈。
並不是因為害怕,而是丟不起這個麵子,這要是傳出去,不但許君澤的名聲被自己牽連,無形中也會讓陸二少爺丟臉,蘇銘以後還怎麼麵對這兩個人!
“算了算了吧!”許君澤忙起身,見蘇銘確實有些為難,有些埋怨的瞟了對方一眼,緩緩從袖口中逃出一枚紫色亮眼的秀玉。
玉雖然不大,但那耀眼的光芒能在漆黑的夜裏還如此明亮,光看這一點就絕對不差。
“小哥,這個玉先壓在這,等我朋友取完錢在來這裏贖,如何?”許君澤有些不舍的摸了摸手中的玉石,一臉無奈的抵給了小二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