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羅德先生!”“索菲亞小姐!”陽光明媚的清晨,當哈羅德夫婦兩人從舒適的導力轎車上下來後,馬不停蹄地趕往市北區一家雅致但並不起眼的餐廳時,收獲到了很多招呼聲。畢竟兩人在西街區也是有著不少熟人的。
“今天沒有商業通會嗎?我記得我隔壁那幾家的小子早幾天就在說了……”
“騷亂之後你們一直都很忙吧?”
鋪天蓋地的關心和熟絡的話語,在往常必定能夠讓心地善良的哈羅德臉上開心的不得了。然而眾人卻發現,現在的哈羅德明顯是用應付的訕笑再和眾人說話,看起來是有這麼什麼心事。在場的朋友都是懂得察言觀色的人,看到哈羅德狀態不對,隨便嘮嗑了兩句,便識趣地找了個借口離開。
“呼……這真是要感謝他們了。”哈羅德長出一口氣,對於那些懂事的朋友們很是感激。
自從哈羅德昨日看到那封從門縫裏塞進來的信件之後,對於那個寄件人提出的事情來說,他就一直都放在心上,為此他把所有在克洛斯貝爾政壇重建後的商業會議都托掉了。在他看來,眼下這件事情要遠遠比那些經濟上的收益重要的多。
在那封信上,署名者隻是簡單地寫下了兩句話:見麵的地點,以及參加會麵的人——哈羅德夫婦二人。這樣一封突兀的來信背後,附著一張小巧的照片,照片上的紫發女孩,是兩人不得不照做的唯一原因。
一大早,在先將兒子柯林送去主日學校後,兩人就馬不停蹄地感到了會麵的地點,隻為了看看這背後究竟隱藏著怎樣的真相。
由於還是上午,因此這家主要以午餐晚餐為主要服務的餐館目前還正處於悠閑狀態。在兩人報上名字之後,服務員便把兩人帶到了二層的一間包房內,並告知另外的客人還沒有來,希望兩人能夠在這裏耐心等待。
“已經到了?和約定好的時間還差兩個小時呢吧。”海利加接到消息後十分詫異,“他們也太著急了。”
“這不是正常的嗎?如何?”萊維不耐煩道,他負責在店門口暗中監視一切動靜,“要改變計劃提前約定好的時間嗎?還是……”
“不了……那樣的話隻會讓他們再起疑心。”海利加否決了這個提議,“雖然有些對不住他們,不過他們也隻能繼續在那裏焦急地等上兩個小時了。”
“……”玲在海利加身旁一言不發,看起來她是真的非常緊張。
“玲……如果你想要改主意的話——”艾絲蒂爾試探性地問道,但是立刻被玲否決。
“不……我已經決定要這麼做了……這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一定是最重要的事。”
“唔……”艾絲蒂爾欣慰中帶著些許失望,“雖然更希望你能把我們當成唯一的家人來看待……”
“關心玲的「家人」有很多。”玲認真地說道,“即使是真正的爸爸媽媽也是如此……所以……”
“我們知道。”約修亞親昵地摸了摸玲的頭,“艾絲蒂爾隻是在鬧別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