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的血可以喚醒它?還是說,它不醒來的原因,是沒喝血?早知道這樣,就喂血給它喝了。”東無間興奮又懊惱地拍了下腦袋,但見水梔的麵色越來越蒼白,額頭的汗珠滑落下巴。見此,他二話不說咬破自己的手指說:“讓我的血喂它吧!”
水梔體力有些體力不支地點頭,可是當東無間的手指湊到水墓白麵前時,水墓白卻停止了吸血。它慢慢睜開眼睛,迷蒙又複雜的血瞳對上的,是水梔那雙布上水霧的雙眼。
它知曉自己剛才在做了什麼,要不是聞到其他人的血。估計自己還在貪婪,永無止境地吸幹她身上的血。
想及此,心裏陣陣害怕。水墓白立馬鬆開嘴巴,用自己的舌頭舔了舔水梔的傷口。傷口瞬間複原,水墓白不知道說什麼,隻能把頭埋在水梔的掌心,感受她的溫度。
“太好了,你終於醒來了。”水梔捧著水墓白,臉頰貼著它的小腦子喜極而泣地說。
水墓白閉著眼,用自己的舌頭撓撓水梔的臉頰。是在告訴她,我回來了。
見到這麼溫馨的一麵,東無間不是感動,想得是變水梔手裏的蛇,讓她也安慰安慰一下。也許手指的傷口刺醒了自己,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副笑嗬嗬的模樣可惜地說:“血不能白流,水墓白不介意的話,也吸一口吧!”
“還餓嗎?”水梔捧著水墓白詢問,擔心它沒喝飽。
水墓白淡淡瞧了東無間手指流的血,血瞳不因他的血感覺到任何興奮。索性頭一撇,爬到她脖子上繞住,再閉眼不理會外界。
這是濃濃的霸占和不屑,自己也有被嫌棄的一天。也罷!
東無間抽了抽眼角,隻好將心裏的不愉快丟掉。他才不會和一條蛇一般見識。
“既然水墓白醒來,那我們就沒必要在這裏待下去。無間,帶我去郡都吧!”水梔抓著他的衣服催促。
“先去之前,你服下回血丹,畢竟剛才消耗過量的血,我可不想再半路上出現什麼岔子。”東無間知曉水梔心急,但他最擔心的,還是她的身子。
“哦!我保證不會添亂。”水梔接過東無間給她的回血丹,為了大補,她隻能一口將整瓶回血丹吃下。
水墓白何嚐不擔心水梔的身體,但它很訝異。在它沉睡的這段時間,他們倆的關係居然越走越近。給它一股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不行不行,它絕對不能讓自己的存在感在水梔麵前消失,它得做點什麼。比如——
搞破壞!
“那好,上來吧。”東無間見水梔臉上恢複了血色,立即召喚出青冥劍。青冥劍在腳下,東無間踩上去朝水梔伸出手。
水梔剛要伸出去時,水墓白立馬從她脖子上爬到手腕對東無間吐著紅信子,發出紅色警告。
“我自己可以。”她感覺到水墓白不喜歡東無間,出於原因,自己猜測是不熟。索性隨了水墓白的性子,自己踩上青冥劍。為了安全起見,水梔伸手去抓東無間衣角時。水墓白又動了,它快速鑽到東無間身上,冰冰涼涼的觸碰立即嚇得東無間差點從劍上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