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劍雨突至槍牆處並未消失,隨著黑衣人手中長劍不停的舞動,萬千劍雨霎時間彙聚成一柄巨形大劍,以劍為刀,一劍斬下。
“砰”的一聲。
劍氣直接斬在上官淩身後的城牆之上,巨型大劍又瞬間化為無數滴雨點,傾瀉而出。巨石構造的城牆上,被雨點直接貫穿成一個七尺大的圓形缺口,原來這就是所謂的滴水穿石。
“上當了,要遭!”上官淩氣急敗壞,眼看著城牆缺口越來越大。
黑衣人收起長劍,施展輕功,直接奔著缺口一躍而出,猶如飛燕般直入夜空。
“四大名捕,也不過爾爾,哈哈……”
“算你走運!”上官淩看著黑衣人逃之夭夭,卻是義憤難平。
衛景也未曾想到此人竟然行此等手段,望著遠處的夜空,默默收回了巨石強弓,一個鷂子翻身,從城樓上一躍而下,京都越來越不平靜了,不過關吾甚事,睡覺睡覺……
少頃,幾名身著差服之人來到此處,尋來雲梯,將城牆上掛著的屍體抬回了刑察司衙內。
翌日清晨,許劍平練完下劍之術完畢,便取了繡衣長袍,揣著玄字腰牌,按照昨日白仇雪提供的地址來到了京都禦史府。
“聽說近日要來一位新上任的禦史,按職位上說,還是玄字禦史,卻是在謝禦史之上。”禦史府衙門內,幾位黃字禦史正在相互討論。
“可不是,年紀輕輕,卻坐此高位,也不知是誰家之後。”一位麵色蠟黃五尺身材的中年人陰森森的說道。
這時一位麵色普通,嘴角長有顆痣的青年說道:“哪是什麼名門望族之後,某聽說,是一仵作出身,若非年前玄字禦史周禦史慘遭殺害,論資排輩怎麼著也是謝禦史上位,但是上麵有意壓著這個位置,直到前幾天才放出消息,說要一個卑賤的仵作在擔當此大任,聽說是白大人親自舉薦,莫不是暈昏了頭。”
“仵作出身?要我說,不論誰來,京都禦史府內都得聽謝老大的!”適才那位麵色蠟黃的中年人搭腔道。
一位立在牆邊,始終未有說話的國字臉禦史輕輕哼了一聲,“我看你才暈了頭,白大人也是爾等能議論的。”
此言一出,頓時雅雀無聲,那位有痣青年顯然也醒悟過來,連忙扇了自己幾個耳光,嘴裏念念有詞,“禁聲,我的錯,我暈頭了,切莫讓白老大知曉!”
正當此時,一陣“哚哚哚”之聲傳來,屋外走進來一人,長著一張蛤蟆嘴,老鼠眼睛,一伸脖子一張嘴,活活嚇死一隻鬼,此等猥瑣之相竟然基於一身,此人便是京都禦史府副使謝有進,“爾等在議論何事,怎地見我來,便都未敢吭聲,是否在說我的不是?”
有痣青年見著副禦史大人來到,仿佛得到了靠山,方才的唯唯諾諾瞬間拋於腦後,“哪敢啊,禦史大人,適才我等在討論大人如何讓新來的那廝俯首稱臣。”
謝有進聽後心中暗自得意,不過麵上卻顯得很是正義淩然,“休要胡說,他是正使,我是副使,爾後大家切記,他若說往東,我等便朝西,他若說朝西,我等就往東,明白沒!”
“明白……”
“一個外來者,還妄想騎在我等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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