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之人見狀,紛紛後退,無人敢伸手相助。何平叔隻得自己一步一步爬向河邊,直到最後也未能爬入河中,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活活燒死。
“聽說了嗎,醉仙樓內昨夜又有人惹怒鬼神,給活活燒死了。”
“是嘛,這都是第四個了,要不今個我倆去廟裏拜拜,不然指不定會不會輪到我們。”
“法華寺都拆了,去那做甚,要我說也就衙門幹的愚事,無端的去拆毀寺廟,如今遭到詛咒了。”
“莫要說了,與人聽見,少不了挨一頓板子,走走走。”
太守府內,太守李景瑞皺著個眉看著身前的案情牘,這已是第四起凶殺案,,賊捕掾(緝拿犯人的官署後文用捕頭代替避免拗口)錢大人追查了個二多月到現在還是毫無頭緒。
“希望思澤舉薦之人果真有此能耐吧!”
原來荊州太守李景瑞乃江陵縣丞李思澤的胞兄,不日前二人閑敘時聽到自己哥哥在為此案發愁,便向他舉薦了許劍平。隻因這三年來,江陵所有的命案皆被許劍平偵破。
“曹別駕,去問問江陵許劍平那廝到了沒。”(別駕:官名,太守的副手後麵稱呼師爺)
“回稟太守大人,錢捕頭已經帶人去接應,日前還未曾有消息回來”曹師爺麵向李太守拱手作揖答道。
李景瑞有些詫異,江陵至荊州府水路不過半日路程,怎麼到酉時還未抵達,許是有別的事耽擱了,便也未曾在意“到了之後,讓其幾人來見我”。
夕陽西下。一位少年牽著高頭駿馬,來到了荊州城南門口,望著眼前雄偉壯闊的城牆,上麵赫然寫著荊州二字。少年再也堅持不住,將手中木匣子置入地上,雙手扶住匣子大口的踹著粗氣。
“李思澤賊豎子,陷我於此地受累。”
待其休息過後,許劍平牽著馬匹走到城門前,將身份牌交予守備軍查看。
“江陵仵作許劍平,汝稍等,吾去告知於衙門”。說完便拿出個煙花,朝著空中兀的一放。這便是大漢的通訊手段。
許劍平顯然未曾見過盤查如此嚴格的守衛兵,在江陵之時,許是大家都識得他許仵作,所以不論出城進城都很是方便。
此時荊州碼頭上,五月的天已然入夏,湘水河畔,清風徐來,帶著些許的涼意,同時也攜帶著蚊子的“嗡嗡”之聲。
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一柄大刀,一把長劍。
看著城南的煙花綻放,胖子怒罵道:
“狗日的許仵作,好端端的水道不走,偏甚得要走旱道。”
“啊,你是說新來的仵作也好男風嗎?”持劍的高瘦男驚訝的問道。
“我呸,莫要平白無故辱人清白”矮胖男子扛著大刀,隨意揮砍了幾隻蚊子。
“適才是錢老大您自個說的,許仵作喜好旱道啊!”
錢老大頓時啞口無言,這現在的年輕人懂的還真多。
“走了,去城南接那廝去。”
此二人正是衙門的錢捕頭以及下屬王林,今日響午後便來到碼頭接應新來的仵作,不曾想,許劍平是牽馬而來,待到酉時時分才收到城南的信息,使得二人好一陣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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