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不下去了,單就這麼一個女兒,還跌落到懸崖,雖然做了他們口中最為下賤的事情,但是她現在爪不覺得女兒錯了。
女兒那樣的一個人怎麼就錯了呢,隻不過是沒人給她愛,想尋求一份安慰罷了,那個忠王一直欺騙她!一直在外麵沾花惹草,為何不說他,單說女兒一個人。
若是有錯,兩個人都有錯,偏偏怪罪了若芸一個人身上,若芸何其委屈。
幸好那忠王宮變失敗,直接被皇上給毒死了,那樣才好呢,呂寧見不得他好的那一麵。
既然女兒已經不知所蹤,恐怕已經遇難,他這個忠王當不當上皇帝和他們柳家沒有什麼聯係了,他若是得勢反而吃虧的還是柳家人呢。
“夫人,貴賓到了,管家請你到花廳裏去迎接呢。”丫鬟略略施了一個禮,說完話規規矩矩地立在一旁。
呂寧怒目圓睜,在尚書大人的麵前,誰敢自稱為貴客,。
這些天脾氣總不大好,原先還愛做表麵樣子,自從女兒裏離去之後,她總是看誰都不待見,看誰都有火氣,若是下人哪件事做得不順心了,她便立馬一個巴掌招呼上去,毫不心慈手軟。
“什麼貴客駕到,這般大膽,是要讓我親自與迎接,老爺的貴客,別讓老爺親自接待去,他如今正在書房什麼事也不幹,家中的大小事務從前我沒過問過,這今後我也是不想過問。”
“是甘霖,甘神醫過來。”小丫鬟又忙解釋。
呂林冷哼了一句,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那庶女的相公。
就是個神醫又能如何了,不就是外人給他三分麵子,還真的把頭仰上天去了。
帶著一身的冷氣和不快,似乎要把女兒消失的事,也怨怪到他們山上。“我去會會他去。”
盡管柳若芸是九死一生,然而屍體沒有找到,她就抱著對方生還的想法,所以她到現在都不肯說女兒死了,隻能說成消失了。
未見到人就先聽到聲音,有種陰陽怪氣的拿捏感。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咱們家的三小姐若煙姑娘,怎麼現在知道回到府裏了,不在外麵挺瀟灑得意的嗎?瞧瞧這是哪位貴客,原來是甘霖甘大神醫,真是沒有接待,有失遠迎了,若是知道此等貴賓來我府上,應當鋪設十裏紅毯,城外相迎才對。”
說的是奉承的話,可是聽起來總覺得陰陽怪氣的話飄得很,眼神也不盯著對方,皆是業揶揄之味,含酸帶刺的。
甘霖用手用力的拍了拍桌子,連剛才擱置在桌案上的茶水也跟著一晃,茶水蔓延開來,噴灑了一些在桌子上。“嘴巴給我放幹淨一點,她已然是我的妻子,為何還稱呼她一句姑娘呢?再說她從小到大都叫你主母,再怎麼說也是你名義上的女兒,你這般說不是硬生生的柳若煙的心嗎。”
男子神色凜然,說不出的霸氣,照理說他這樣的醫者應當是弱不禁風的,如同文人墨客一般。可身上無與倫比的氣質又讓人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