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憑本事在現代讀書的時候硬背下來的,哪裏算是抄襲。柳若曦自覺得臉皮越來越厚了。
不過誰讓他們這麼欺負自己的!這個柳若芸三番四次的饒過她,可這個人卻像個狗皮膏藥似的一直黏著自己,讓自己也不得好過。
倒要好好打打她的臉讓她知道害怕,不然以後還這樣氣著自己,那該有多憋屈呀!
“不知道忠王妃在哪裏聽過了,可有證據?這樣空口白話的汙蔑人,可怕不知道後果如何,我是個心大的不往心裏去,可若是換成了別的姑娘家,聽了你這話保不齊會哭了……”
孫夫人在旁邊看的頗不是滋味,她一直都很敬仰雲王妃。
雲王妃在雲中城裏開了一家醫館,別人都知道她是救世主、活菩薩呢,這般具有風骨的女子也是她學習的榜樣,麵對這樣的侮辱,當然是不能視而不見了。
“是啊,忠王妃若說是聽過,可把原詩說出來比對一下,這般說出讓人琢磨不透的話,可……”每個人都應該為自己說出來的話負責,她相信雲王妃不是抄襲別人作品的人。
她也算是飽讀詩書,是一位名副其實的女公子,年輕的時候不知道看了多少的詩文,卻沒有一首和這首詩相似的,怎麼這位忠王妃比自己還要學富五車,竟聽過與之相似的詩文來。
柳若芸一點都不畏懼,她早已找好了說辭,四兩撥千斤的又來了這麼一句。“我幼時讀過太多的書了,又怎會記起來是哪一首。現在年歲漸長,記憶越發不好了,是聽過,說說怎麼了?又不打緊的。”
這話一出,有人質疑,有人肯定。
京城的人誰人不知這安寧侯府的安寧郡主是個草包大小姐,並沒有一點真才實學,原來被忠王退了婚,而後潘攀高枝又嫁給了雲王,全憑她的福氣,近來名聲變得奇好,因為開了一家尋醫堂。
柳若曦的事雖然出名了,由喜人村書社裏的文人傳播了過去,可這這詩隻知道是學員稱施舍的人而寫,並不知道署名是柳若曦,故而他們仍是懷疑。
現在是越急越找不到對策。所以柳若曦就是風淡雲輕的,自己看得很開嘛,大不了就鬥一鬥,看誰能鬥過誰唄,這位中忠妃的道行很深,可自己也是千年的狐狸。
活過兩輩子的人到底怕她個球啊。
鬥鬥就鬥鬥,輸的人隻會是她,不會是自己的。
“又說不清楚、又說不記得了,那請問忠王妃說這話幹嘛?我說這是我寫的詩,你又提出質疑來。那你現在可以說出一個檢驗的方法來,若說不出,便是你平白無故汙蔑人。”天惹,為什麼老是往自己身上潑髒水,非讓自己身敗名裂,她才甘心嗎?
以前她都對原主趕盡殺絕,現在不過是點毛毛雨,恐怕這位忠王妃更狠的還在後麵呢,現在還沒用出來。
不得不承認最毒婦人心了。
柳若芸好整以暇的站了起來。誰怕誰啊,她真的不相信柳若曦有這個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