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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這一晃,白秋陽在上官明明這裏養傷有十餘天,在這裏他可是享盡了人間的“美事”,沒少受到某些人的虐待。此刻他正無力的坐在床上,心中的鬱悶,豈止是這兩個字就能形容的。

這段時間以來,他的病倒是好的差不多了,可是那該死的女人,想到此,他恨不得詛咒上官祖宗十八代。身上的傷勢是真的好的差不多了,他可以感受到,可是這女人竟然給他下藥,下軟骨散,而且不是輕量級的。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上輩子欠他的,要不她怎麼這麼狠勁的折磨自己。可自己此刻的情況,恐怕是一個小孩子都給以將他殺了。

想來還真是羞愧,他堂堂的瀟灑哥,達腕國第一美男子,就這樣的毀在了一名女子的手裏。最可氣的是自己現在卻不是生氣,也不知心中到底是怎麼想的,莫名的很,總之就是以前想找這女人報仇,可忽然之間,就有點說不出來的感覺。請大家不要誤會,絕對不是男女之情的那種。

上官明明站在門口已經有一會了,看著白秋陽臭臭的表情,她就想笑。她發誓她沒有虐待別人的嗜好,可是就是喜歡逗逗這白秋陽。這日子已經夠冷空氣蔓延了,如果自己再那麼的嚴肅,那麼這日子還真的是沒法活了。可偏偏這裏的每個人都是那麼的謹慎,讓人看了無趣,隻有這被自己救的人,還沒有搞清狀況(暈!是她自己認為人家沒有搞清狀況罷了)。

所以說呢,上官明明是位懂得自我調劑的人,再沉悶的氣氛總能讓她給搞high起來。不過今天的她似乎不似往常那麼笑得開懷,這笑容的背後隱藏了太多的心事。

“你來幹什麼?”白秋陽看到站在門口的上官明明,沒好氣的道。

“哎!”本來上官明明還想再和白秋陽貧幾句的,可是卻也沒多大的心情。於是一聲歎息回答了白秋陽不客氣的問話。

沉重的歎息聲令白秋陽收起了心神,這段時間的相處,她對上官明明也是有些了解的,雖然大大咧咧的,可是辦起事來那也是一點也不含糊的。正色道:“你今日似乎心情不怎麼好。”

“我今日可沒了往日的雅興了。”上官明明一臉擔憂的看著白秋陽道。

“什麼事?”憑直覺,白秋陽知道這事一點跟他有關。

“你說我該叫你朗明呢,還是白秋陽。”上官明明有些無奈的問道。如果他答了叫朗明,那麼紫羅和朗明的父親就有救了,如果他答了叫白秋陽,那麼紫羅和朗明怎麼辦。她必須先問問情況。

“對於你來說有區別嗎?”白秋陽無奈的笑笑。

“其實對於你來說又能有什麼區別。”上官明明盯著白秋陽的雙眼,希望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些端倪。從他的眼神中,上官明明看到了甜蜜,看到了痛苦。“有些時候我不得不說你的愛還是比較偉大的。”

白秋陽看著依門而立的上官明明,知道她下麵一定還有話要說。於是沒有開口接話。

“你要是叫白秋陽,那麼現在和以前甚至是以後發生的事情就與你沒什麼關係,要是叫朗明那麼你也知道的,以前的事情那麼就斷然和你脫不了關係。”上官名嘴上雖是一副有選擇的樣子,可是說話的口氣卻沒給白秋陽一點選擇的餘地。

直覺,有些時候男人的直覺也是很準的,再說,上官明明都說成了這樣,白秋陽如果要是再聽不出上官明明說的事情絕對是和他有關係的話,那麼這些年來,他就活到了狗肚子裏去了。“出什麼事了,對吧!”多年來的習慣讓他養成處事不驚,可是心中的著急卻也出賣了他此刻的平靜。

“這是解藥。”說著將一個白瓷小瓶子扔向了白秋陽的床。她知道隻要給了解藥,接下來的事情她不說,白秋陽也會很快的知道。

如今的索葉城和超月城都快到了無人之境了,還有什麼事情不是在一秒三刻就知道的。再說了,敵人的用意就是讓他們這些敵人所知道,那麼就沒有什麼事情是藏著掩著的了。

她們也該準備準備去了。想到此,上官明明轉身離開。

白秋陽中的軟骨散,其實也隻是表象的那種,看起來看中毒很深很厲害,其實隻要吃上解藥,一會就會沒什麼事的。

夜,靜的可怕,黑的可怕。上官明明、陽風、牧原老者等一幹十幾人人偷偷的向索葉城中前朝留下的別宮行去。正如上官明明所料的一樣,白秋陽的毒一解,他就很沒良心的連一句道謝也沒有的就離開了。

試想,有幾人會去向上官明明道謝,那他豈不是連好壞多不分,腦袋讓門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