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已,千澤鈺隻得大嗬一聲:“放煙。”
在蘇婉央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千澤鈺突然就來了她的身後,並且用手捂住了她的鼻子。
四周濃煙四起,有不少人紛紛倒下,這煙有問題。
而千澤鈺這邊的人並沒有捂住口鼻,應該是他們早就吃下了解藥。
雖然千澤鈺即使捂住了蘇婉央的口鼻,但是她還是不眠吸進去了一些,這時候千澤鈺在她耳邊輕聲說道:“這煙沒有毒,隻會暫時讓人喪失行動力,沒辦法,誰讓搶你的人太多了。”
這千澤鈺果然是心思縝密,如果她現在不能逃走,如果她跟著他回了西浩,恐怕她再次逃走的希望渺茫。
蘇婉央轉頭看向夜離晨他們,此時她已經找不到夜離晨在哪兒了,或許他是倒下了,或者是逃走了,她不知道,但是她現在必須要逃走,否則就再也沒有機會了。
蘇婉央悄悄摸了摸腰間的匕首,就在她想要不要對千澤鈺下手的時候,突然從遠處傳來了陣陣馬蹄聲,聽這聲音對方應該是來了不少人。
眾人齊齊地朝身後看去,不一會兒,馬蹄聲就到了他們跟前,這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南枝的軍隊。
蘇婉央不由得在心裏感歎了一下,好家夥,現在東陵、西浩、南枝的人都有了,就差一個北漠了。
隻是南枝的人此時來這裏湊什麼熱鬧呢?
看到南枝的人後,千澤鈺微微皺了皺眉,他翻身下了馬,然後對著南枝為首的那個人輕輕彎了彎腰,“李大將軍,別來無恙啊,不知將軍來此有何貴幹啊。”
李信重重得哼了一聲,“有何貴幹?我有何貴幹二皇子心裏難道不清楚嗎?”
千澤鈺一愣,最近西浩和東陵確實是在打仗,可是關南枝什麼事啊。
“在下實在是不知,還請李將軍明示。”
“你擄走我國的郡主大人,你居然還說你不知,二皇子,我南枝同西浩向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你擄走我國的永寧郡主,是想同我南枝撕破臉皮嗎?”
永寧郡主???
千澤鈺實在不知南枝有什麼永寧郡主,他最近也隻去過南枝一次,還是喬裝前行,莫非他說的是……
隻見李將軍一眾人來到蘇婉央麵前齊刷刷地跪了下去:“屬下來遲了,郡主受苦了。”
這下輪到蘇婉央吃驚了,她什麼時候變成了南枝的永寧郡主了,這夥人該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李將軍,你該不會是認錯人了吧,她不是你們的永寧郡主,而是我未來的妻子南宮婉。”千澤鈺笑道。
“我怎麼可能會認錯,她就是我們南枝的永寧郡主,二皇子,你潛入我南枝,在我南枝的嶼東城梅花節當日擄走永寧郡主,之前我以為二皇子乃是一忠良的後輩,沒想到你居然是一見色起意,色膽包天的賊人,若不是我南枝的人多方打聽郡主下落,豈止二皇子原來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