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的菜都涼了,也沒見蘇婉央吃了幾口,但是這酒,蘇婉央一壺接一壺地喝著,喝得蘇婉央的小臉都有些紅撲撲的。
酒樓的小二見蘇婉央才一會兒的功夫,就喝了這麼多酒了,於是就勸蘇婉央別再喝了,免得喝多了傷身體。
可是蘇婉央卻並沒有聽,而是讓那小二再去拿著酒過來,最後小二也隻得搖搖頭離開去給蘇婉央拿酒。
都過了戌時,蘇婉央都還沒有回去,她現在已經是喝得有點兒醉了,但是她的腦袋還是清醒的。
她聽見有人開門的聲音,一轉過頭去,便看見著一身大紅色衣裳的肖茉菱搖著扇子走了進來。
肖茉菱坐在蘇婉央身旁的位置,然後湊近蘇婉央聞了聞,她立馬就皺著眉道:“天呐,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啊,渾身都是酒味,都這個時辰了還不回去,也不怕你家那位擔心啊。”
蘇婉央冷笑了一聲,喃喃自語道“他怎麼會呢?我隻不過是一枚棋子罷了,他有什麼可擔心的呢?”
說完之後,蘇婉央就拿起酒杯往嘴裏送,肖茉菱連忙把酒杯搶了過去。
“我說你今天是怎麼了,酒樓的掌櫃的說你在這裏喝了很多酒,起初我還不信,來了才知道你是真的喝了不少酒。”
肖茉菱將蘇婉央麵前的酒全部都拿到桌子的另一邊,然後問道:“說說吧,你到底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裏喝悶酒啊,說不定我還能幫你解決一下問題。”
蘇婉央搖了搖頭,然後笑著說:“你知道嗎?以後皇後再也不能對我下手了因為她要被送去玉清觀了,那玉清觀是什麼地方啊,這玉清觀是犯了重罪的妃子待的地方隻要是進了那裏,恐怕就很難出來了。”
說完之後,蘇婉央突然哈哈大笑了起來,她拉著肖茉菱的胳膊說道:“是,是我,是我陷害的她,是我,這一切都是我蘇婉央幹的。”
肖茉菱微微歎了一口氣,笑著說:“我知道。”
肖茉菱的消息也還算靈通,且她今天也讓人密切關注這件事,宮裏發生的事情她了解到的雖然不多但是也猜得到五六分。
皇後之前做了這麼多事情,如今卻隻是被送去玉清觀,這也太便宜她了。
肖茉菱將蘇婉央地頭靠在自己的肩頭,然後輕拍蘇婉央的後背安慰道:“嗯,我知道了,別再喝酒了,瞧瞧你現在的樣子,得虧你來的是我這兒,要是讓別人聽見你在這裏耍酒瘋,估計明天你又要出名了。”
肖茉菱不僅僅隻有一家羽衣坊,她還開了脂粉鋪子和酒樓,這聚賢酒樓就是肖茉菱名下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蘇婉央才敢在這裏說出這樣的話。
不知為何,在聽了肖茉菱說的這句話,蘇婉央突然就笑了出來,心裏感歎肖茉菱也太不會安慰人了,她都已經這樣了,肖茉菱還開這種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