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她看夜離晨跟那兩個姑娘聊天聊得不是挺好的嗎,還好意思說她,她可不像他這個招蜂引蝶,他參加過這麼多次宴會,也沒見有男的跟她搭訕聊天啊。
不過夜離晨現在這氣鼓鼓的樣子,她怎麼感覺有些莫名熟悉呢。
夜離晨現在的莽子就跟以前夜離晨耍小孩子脾氣時候一模一樣,現在夜離晨雖然記不起以前的事情了,但是很多地方也還是跟以前一樣嘛。
以前夜離晨耍小孩子脾氣那叫可愛,至於現在嘛,哪個大男人會這樣啊,也不怕被其他男人看不起。
蘇婉央忍不住笑出聲來,夜離晨跟梅兒都怪異地看著她。
“你笑什麼?”
蘇婉央擺了擺手,笑著說:“沒什麼?王爺好好的就好了,對了,不知道王爺出來想幹什麼啊。”
夜離晨又是輕哼了一聲,麵無表情道:“你們聊天我插不進話,當然是出來看品酒大賽了。”
蘇婉央順著夜離晨的視線看過去,前麵的確是圍了很多人,熱鬧得很,好像還說什麼猜得出猜不出的話。
他們隔得這麼遠也看不到什麼,所以蘇婉央就拉著夜離晨的手往前走了走,他們周圍的那些人見到是他們倆在往前擠,都沒有說什麼,直接給兩個人讓開一條路來。
蘇婉央笑了笑,沒想到夜離晨的用處這麼大,若是換了以前,他倆要是這麼擠,肯定會被別人毒打一頓的。
到了最裏麵之後,蘇婉央也終於看清楚裏麵的情況。
裏麵有個長得十分富態的男人,他後麵站有一小廝,小廝手裏端著一小壇酒。
男人拿著勺子將酒舀到每一個人的碗裏,大家嚐了酒之後,就猜酒的名字,若是猜不出,那就隻能退出比賽,知道猜完所有的酒才算比賽結束。
用來參加比賽的酒絕對不可能是普通的酒,但是也不敢保證有沒有普通的酒參進去。
這要說出酒的名字肯定是得喝過才知道,知道得越多,就表明你是個愛酒之人,對酒十分了解,說明這見識到的東西,也比別的人多一些,這麼出風頭的事情,肯定很多人都不會放過。
這參加比賽的以男子居多,身為一個男人,要是不會喝酒,那就讓人笑掉大牙了。
不過也有姑娘參加,一般出身名門的大小姐多多少少也會喝一些酒,因為會參加一些宴會,要是不會喝酒,在酒席上醉倒,可就丟人了。
其中一位來參加的姑娘,正好就是張恒張大人的女人張念慈了,這張念慈的母親家裏就是做酒生意的,雖然現在沒有做了。
但是張念慈從小就在母親的熏陶下,開始學習這方麵的東西,而且張念慈自己也非常喜歡酒。
這大姑娘家的整天研究這些東西,傳出去也不太好,但是張恒卻十分支持妻子和女兒。
張念慈的母親不是什麼官宦子女,隻是一個賣酒郎的女兒,但是因為張恒特別喜歡張夫人,所以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也不管會不會別人會瞧不起,依舊將自己喜歡的女人娶進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