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恒也有些動容,這樣的事情她也見過不止一次兩次了,“行了,我知道了,我一定會幫你的。”
之後張恒又問及了那宮女的家人如今住在哪裏,於是便派了人去尋,又請了大夫給她治傷。
這宮女的情況現在有些不太好,到時候可能還需要她出來作證,所以現在她還不能死。
隻是現在棘手的事,夜如玉突然發瘋了,夜如玉在大牢裏,不可能有人害得了她啊,怎麼會無緣無故發瘋呢。
不過也隻有那兩個看守的獄卒知道在夜如玉發瘋之前,蘇婉央曾進去見過夜如玉,蘇婉央出來之後沒多久夜如玉就瘋了,所以此事肯定與蘇婉央有關,但是他們兩個也是聰明人,肯定不會將這件事說出去,若是讓人知道人是她們放進去的,那他們的腦袋可就保不住了。
夜如玉發了瘋之後就暈了過去,太醫來診治過了,說夜如玉身體並無大礙,可怎麼會沒有大礙呢,剛剛大家看得清清楚楚,夜如玉就像發了瘋一樣。
聽這些人這麼說,太醫也覺得有些奇怪,可是夜如玉的身子確實是很健康,也沒有中毒,最多也隻有一點虛弱罷了。
張恒雖百思不得其解,但這件事也隻能等夜如玉醒了之後再問她是怎麼回事了。
張恒正準備回家,與他交好的一個仵作恰巧與與撞上,見他愁眉不展,於是問道:“張大人苦著一張臉到底是為何時憂心啊。”
“也沒什麼事,就是之前的案子有些眉目了,但是……”張恒歎了一口氣,也沒有再說了。
“張大人何不說出來,我或許能夠幫上一些忙。”
雖然覺得說了也是無濟於事的,但是張大人同這個姓於的仵作還是有些交情的,他的人品為人也是信得過的,於是就將這件事的來龍去脈說給了於仵作聽。
於仵作聽了之後皺起眉來,也是一臉百思不得其解,於是問道:“你說公主無緣無故就瘋了,這怎麼可能啊。”
張恒點了點頭,於仵作麵色凝重,拉著張恒到一旁,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開口。
“於先生可是知道些什麼?”張恒問道。
“我這應該也不算是知道,你說公主突然發瘋這件事我覺得事有蹊蹺,我知道一些事情可能與這有關,但是也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於先生有什麼話盡管開口,這樣,這裏也不好說話,不如我請於先生喝杯茶,我們慢慢說。”
“好。”
於是兩個就就到了最近的一處酒樓,茶水點心上來之後,張恒就忙問道:“於先生有話請直說,這裏就我們兩個人,於先生就不要藏著掖著了。”
於仵作看了張恒一眼,然後點頭道:“十幾年南枝國有一種毒蛇,害了不少人性命,於是南枝女皇下令大肆捕殺這種毒蛇,大人可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