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恐怕有些不太好吧。”魏蘭溪的臉有些微紅,她一個女孩兒,當著男人的麵脫鞋還是有些不太好的。
“又不是喊你脫衣服,你害羞個什麼勁。”北辰風有些不悅道,想去抓魏蘭溪的腳,可魏蘭溪一隻往後縮。
魏蘭溪羞憤地瞪著北辰風,紅著臉用腳踢了一下北辰風的小腿,說:“北辰大叔,這才多久不見,你居然學壞了。”
“費什麼話,趕緊脫。”
“脫就脫,凶什麼凶。”魏蘭溪撇著嘴麻利的將鞋子脫掉,然後胡亂丟在了地上。
北辰風順勢坐到魏蘭溪旁邊,將她的腿放在自己腿上,然後仔細地幫魏蘭溪擦藥,然後嫻熟地按摩著魏蘭溪的腳腕。
上次爬離王府的牆的時候不小心摔了,雖然上了藥,但還是是不是有些隱隱作痛,剛才來找他的時候走得太急,所以她就不小心又把腳崴了,為了不耽誤去太子府,她就忍著,沒想到還是被北辰風發現了。
雖然北辰風對其他人都一副謙虛有禮的樣子,但他倆私底下的時候,北辰大叔對她可凶了,還經常吼她。
不過她認識北辰風十多年了,也沒見到北辰風與哪個女人親近,難不成她去南枝國要找的其實是女人吧,說不定她以前還真的有什麼紅顏知己什麼的。
魏蘭溪望著屋頂,笑著說:“我說北辰大叔,你該不會借著找人的借口,其實是去南枝看美人兒吧,我聽說南枝國有很多美女,看美人可以,我可跟你說,你少去那種地方,你看你都學壞了,你以前都不這樣的,你要是不收斂收斂,估計到四十歲都娶不上媳婦。”
“請你收起你那愛管閑事的性子,我娶不娶得到媳婦關你什麼事,你倒是擔心擔心你自己吧,你馬上都十七了,也沒見到一個來提親的。”北辰風反擊道。
魏蘭溪又踢了北辰風一腳,說:“十七歲怎麼了,我才不想嫁給惠京城的那些個公子哥呢,一個個不學無術,還是我家之城哥哥好,英俊又有才,我父親也經常誇他能幹,所以我以後隻會嫁給之城哥哥。”
提到蘇之城,魏蘭溪整張臉都樂開了花,北辰風哼道:“我看你那之城哥哥對你根本就不上心,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你胡說,之城哥哥隻是,隻是現在還未建功立業,不好意思來府上提親罷了,之城哥哥若是對我不上心,怎麼會送我這枚玉佩呢。”
魏蘭溪從懷裏拿出蘇之城送給她的那枚玉佩,她纖細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玉佩,笑著說:“之城哥哥隻是不愛說話,也不愛表達自己罷了,她刻意疏遠我也隻是因為怕別人看見了會說我的閑話,對我的名聲不好,你看之城哥哥對我這麼好。”
北辰風給魏蘭溪上了藥,又幫她把鞋子穿好,然後又起身把藥瓶放回了架子上,一邊整理架子上的藥,一邊說:“希望你以後也能像現在一樣笑得出來。”
“你自己娶不到媳婦還酸別人,哼,要不是看你歲數大了,我非要打你不可。”魏蘭溪舉起拳頭在空中揮舞了幾下,裝作很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