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如玉朝周圍看了看,發現居然沒有看到王氏的人影,今天這場宴會是王氏兒子的滿月酒,自己不出來幫忙就算了,居然還卻讓生病的蘇清韻忙上忙下,這也太過分了吧。
蘇清韻對夜如玉很好,還經常進宮去看她給她帶一些新奇的玩意,夜如玉自然也是記在心裏的,所以隻要是蘇清韻的事情,那她一定管定了,王氏,她也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這怎麼能行,那姓王的什麼都不做,什麼事情都要姐姐來做,我非要替姐姐討一個公道才行。”
以前蘇清韻以前進宮也沒少跟夜如玉說過太子不喜歡,對她不好之類的話,不過都沒有明說,要麼就是身邊的丫頭故意說給夜如玉身邊的紅木聽,要麼就是裝出一副病懨懨的樣子,夜如玉問起緣由時,她又支支吾吾不說,一去打聽也就什麼都知道了?
夜如玉也想不通,蘇清韻乃相府嫡女,論家世背景、才貌氣質還是禮儀規矩,那王氏沒有一項是比得過蘇清韻的,可太子偏偏不喜歡她,反而喜歡一個茶樓賣藝的。
魏蘭溪在旁邊聽的也是一臉氣憤,小聲地對蘇婉央說:“這太子妃也太能演了吧,分明是她害的王姐姐,如今又在這裏裝可憐給別人看,這也太過分了吧。”
蘇婉央淡定地喝著茶不說話,誰說不是呢,以前在相府的時候,蘇清韻就是最得寵的女兒,靠的不就是這些嗎,這府裏除了她和梅兒,也就隻有蘇清韻最會演了。
以前還在相府的時候,不管蘇清漣和蘇清靈與她鬧得多厲害,她從不曾站出來幫過任何一個,因為她清楚地知道父母喜歡什麼樣的孩子,也清楚男人喜歡什麼樣的女人,她們鬧得越凶反而對她越有利。
久而久之,大家都說她蘇婉央囂張跋扈,而她相府的大小姐蘇清韻永遠是知書達理,秀外慧中的那一個。
“你生氣又能如何,她們又不能掉一塊肉,自己反而還氣壞了身體。”
“我就是生氣,明明是王姐姐受欺負,她這麼跟如玉說,按如玉的性子,怕是會遷怒王姐姐的。”魏蘭溪說出來自己的擔心。
夜如玉是個什麼性格的人,整個惠京城誰人不知,每次進宮的時候,她也會刻意避開與她見麵,母親也交代她切勿和夜如玉走的太近,今日恐怕太子府是不會安寧的。
一個小丫頭走了過來,對蘇清韻說:“太子妃,太子吩咐宴會馬上開始,可以讓客人們先入席了。”
丫鬟語氣平平,對蘇清韻也沒有任何尊敬之意,隻是在陳述太子吩咐的事情,夜如玉正想拿這個丫鬟撒氣,卻被蘇清韻給製止了,轉頭又對那丫鬟說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嫂嫂,你幹嘛攔著我啊。”
“好了,嫂嫂知道你心疼我,但今天畢竟有這麼多客人在,而且那丫頭又是太子身邊的人,動她身邊的人太子恐怕會生氣的。”蘇清韻勸道,然後別有深意地看向蘇婉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