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霖來啦!”吳綜祥進了門招呼著,儼然一副男主人的架勢,張誌霖想著他對劉詩雨的糾纏心裏就不舒服,隻是在鼻孔裏哼了哼算是對他打招呼的回應。
“誌霖,不要緊吧?”吳綜祥伸手在趙豔的額頭上摸了摸,趙豔不禁一陣臉紅,兩人雖然明擺著是情人關係,但當著外人的麵表示親昵到底還是不好意思的。
“你帶煙沒,我還沒有給小張裝煙呢。”趙豔看著吳綜祥說道,她一個婦道人家,老公又不在家,所以平常家裏麵是不準備香煙的,所以她見自己的情人來了忙就問著他。
“哦,有有有!”吳綜祥答應著,忙從他襯衫的口袋裏掏出香煙來,他雖然知道張誌霖不抽煙的,但他還是給張誌霖遞了過去。別看他年紀不是那麼大,可真世故得如一個老江湖似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麵就打嗬嗬這一套他全都操練得爐火純青了。
“謝謝,我不抽煙。”張誌霖冷冷地說道,都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吳綜祥能夠涎著臉跟他搭訕,再怎麼他也不好意思跟人家翻臉的。
“你又喝酒了?”趙豔自吳綜祥進門就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忍不住就皺了皺眉頭,起了身,她給吳綜祥倒了一大杯水放那裏。她剛才喝下一瓶十滴水後,感覺似乎是輕鬆些了,所以才有精神去管這些閑事的。女人就是這樣,一旦身子給了那個男人,那她的心是十有八九會被那個男人占了去的。
“這不正喝著嘛,你就打電話過來了,我趕緊就過來了!”吳綜祥把被張誌霖擋回來的香煙銜在嘴巴,自己給點上說道。
“難得你這麼有心,真是謝謝了。”趙豔臉一紅,她聽著吳綜祥的甜言蜜語心裏不禁一陣歡喜。
這時張誌霖已經把藥給配好了,趙豔忙就起了身坐到了她的床上去了,她的床頭好掛點滴瓶的。
張誌霖拿著點滴來到床邊,他看著趙豔躺在那裏的樣子就有些尷尬。趙豔是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紀,她穿著綿綢的睡衣躺在那裏,這大熱天的大就都知道,都恨不得把衣服全脫了才舒坦的。趙豔那綿綢衣又薄又露,她斜躺著都露出了老大的一片胸了,而且下麵穿著的內褲,也幾乎是輪廓分明地展現在兩個男人的眼裏。
張誌霖把點滴給她插上後就坐到風扇底下吹著風,吳綜祥可能因為喝了酒的緣故,似乎已經忘記了他曾經跟張誌霖有過的不愉快,總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跟他說著話,一會兒哥一會兒弟的,搞得張誌霖心裏老大的不舒服。他就是這樣的人,若不喜歡某個人的話,連話他都不願意跟他說的。
“趙豔,你自己可以拔針頭嗎?”張誌霖被吳綜祥纏得泛了,他想了想就問趙豔。
“沒關係的,你如果還有其他的事情的話你就去忙你的吧。”趙豔知道張誌霖的意思的,在鄉下,一般的醫生都是這樣,把點滴一掛自己就走人,然後病人在家裏自己照顧自己。
“哦,那我就先走了啊,記住,若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張誌霖交代著,起了身,收拾起東西就往外走去。那吳綜祥呢,也忙一身酒氣地跟了出去。
“兄弟,就走啊?”吳綜祥跟著張誌霖走到禾場上,他一把扶著張誌霖的肩膀就兄弟長兄弟短地表達著他的親昵。
“嗯,我走了,你在這裏多陪一會兒罷。”張誌霖皺著眉頭說道。
“嘿嘿,兄弟,你那東西還有沒?給哥一點好不?”吳綜祥就涎著臉說道。
“哦?那個啊?我看看。”張誌霖聞著吳綜祥身上的酒味就不舒服,他忙說道。
“那個”東西指的是催*情藥,就是跟偉*哥性質差不多的那種獸藥,在鄉下的獸醫店裏一般都能買到的,就是用於母豬催*情的那種獸藥,在以前,鄉下的家戶人家一般都喂養母豬的,喂豬是鄉下收入的主要來源之一。用於母豬催*情的藥人也能吃?其實說能也能說不能也不能,人畜一般同嘛。而且農村條件不好,經濟收入有限,買那個的一般都是些上了年紀的老年男人。
吳綜祥沒有上年紀,但他喝了酒。酒這東西有點怪,大多數男人都認為它能助*性,但在吳綜祥這裏,他一喝多了就不行,一喝多了他那玩意就如同一條死蛇似的,軟噠噠地提不起精神來。以前吳綜祥跟張誌霖關係好的時候,他總是時不時要找他要些“那個”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