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誰在說話?!!
徐溫良猛地睜開了眼。
四目相對。
女人的目光如鋒利的刀片。
“渣男,你想幹嘛?”
徐溫良猛地跳了起來,“臥槽!你詐屍之前說一聲好吧!!”
周音目光幽幽的看著徐溫良,一副要把他大卸大塊的表情,語氣陰惻惻道,
“禽獸不如的死渣男!!”
她的胳膊動了動。
徐溫良眼神暗了暗,他能想象的到,如果對方能動,他會死得有多慘。
這貨簡直睡著了是白雪公主,醒著就是巫婆!
“你先別激動,我叫醫生!”
“別跑!你這個饑不擇食的人渣!居然連手無縛雞之力的病人都不放過,喂!你站住!為什麼我渾身無力,你是不是給我下迷藥了?!”
“你睡了兩年,需要做康複訓練才能恢複的,別著急。”
徐溫良躲得遠遠的。
周音一愣。
兩年嗎……
原來,她昏迷了這麼久。
那安安豈不是早就把我給忘了。
不知不覺,周音把這話呢喃了出來。
“放心吧,她也昏迷了兩年,就比你早醒了一個星期。她剛剛還來看過你。”
周音的眼神變得更鋒利了,仿佛要吃了麵前的男人!
徐溫良:我說錯了什麼?!
……
寧安回到病房,發現周崇原已經離開了。
她窩進傅含光懷裏,坐在男人腿上。
“含光,跟你說一件事。不要怪徐溫良了好不好?給他找點事情做吧,不要再讓他天天去荼毒小音音了。”
傅含光麵無表情看著寧安。
寧安繼續說道,“我不怪他了,雖然他讓我們誤會了那麼久,但是,也讓我們的感情更堅定了。無論怎樣,我們都不會分開的。你說是不是?”
“而且,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現在隻想好好跟你在一起。”
傅含光點了點頭。
啵一聲。
寧安重重的傅含光臉上親了一下,“不過,徐溫良要是再敢讓我們之間產生誤會,就把他打骨折!”
正巧來告訴寧安,周音醒來消息的徐溫良,聽到對方的話,一頭黑線。
“老大,寧安,周音醒了!”
“什麼?!”
寧安一蹦三尺高,急忙跑了出去。
懷裏一空的傅含光不滿的蹙了蹙眉。
徐溫良單獨麵對傅含光還是有些心虛,低著頭摳手指。
敵不動我不動。
突然,眼前多了一份材料。
傅含光冷冷看了他一樣,然後離開了。
徐溫良愣愣的伸手接過,愣愣的翻開,是一塊地的招標工程。
這是讓他去打探消息?!!
失業兩年的徐溫良此刻激動的熱淚盈眶!
看來以後要抱緊寧安的大腿!
她吹一分鍾的枕邊風抵得過自己兩年當牛做馬。
人比人,簡直氣死人。
想當年,明明他才是傅含光的心肝甜蜜餞兒。
雖然不甘心,但是,真的好開心!!
……
另一邊的病房裏,寧安正和周音抱頭痛哭。
那架勢,就跟即將要分別一樣。
接到通知趕來的周崇原和傅含光像兩根杆子一樣站在病房裏。
兩個大男人麵麵相覷。
一個被妹妹忽略了,一個被女朋友忽略了。
周音醒來後,兩人女人便一起結伴做康複訓練,傅含光則被趕回了傅氏上班。
————
轉眼間,到了金秋時節。
這一天,老黃曆上寫著宜嫁娶。
秋日暖陽下,海邊的某處場地,正在舉辦婚禮。
“尊敬的各位來賓,在這個秋高氣爽,陽光明媚的日子裏,兩位新人一起步入婚姻的殿堂……”
“新郎新娘還不出場?!!”
司儀咽了咽口水,用手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
“大家不要著急,俗話說,好事多磨……”
海濱的一處沙灘上。
場景布置的美輪美奐,到處都是盛開的白玫瑰、紅玫瑰……
賓客全部落座了。
年輕的男女叫囂著,“新郎新娘哪裏去了?該不會逃婚了吧?”
司儀笑得尷尬,“在路上了,馬上就來了。等待的過程是漫長的,接下來,我們來玩個小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