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
洗完澡,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毛巾的男人走了出來,水滴順著腹部完美的人魚線一路滑落。
他剛接通電話,那頭的人就炸開了!
“傅含光!聽說你參加那個草包的生日宴會了?!這是怎麼回事啊?你該不會真要娶她吧。先不說她對你沒有任何用處,她背後的寧家可不幹淨,日後隻會是個大麻煩。”
男人剛洗完澡,眼睛在燈光的照耀下,如泛著幽光的黑濯石,看上去深不可測,不等對方說完便掛了電話。
從感情上來說,其實娶誰,如今,他都無所謂了,但從理性上來看,他必須要娶寧安。
男人渾身散發著一種,對獵物勢在必得的氣息,眼神裏透露出一股危險的味道。
他本來以為,對方如外界所言,隻是一個草包。
可是,今天她的表現,倒引起了他的興趣。
小女人麵對傅守青時,眼裏明明是藏都藏不住的恨意,麵上卻不動聲色。
雖然她的表現還太過稚嫩,傅含光卻不介意幫她一把,他想看看,她能走多遠。
而且,寧安今天的表現,讓他很滿意。
想到寧安對於自己的出手,那恨不得掏心掏肺的小表情,傅含光啞然失笑。
最起碼,不是頭白眼狼。
……
宴會結束後,寧安重新回到了寧家。
她住了二十八年的地方,也是她死去的地方。
也許因為一晚上心情大起大落,此刻,她內心倒沒有什麼波動了,隻是純粹的厭惡。
徐慧拉過寧安的手,“安安,媽媽和你妹妹今天是關心則亂,話自然說得也不是那麼周全,你可不要多想。”
寧安淺笑道,“我知道,可是安安不比您和妹妹,沒有見過這麼大的場麵,心裏本就緊張,自然沒聽出來您和妹妹是在向著安安說話,一時衝動,就有什麼往外說什麼,您和妹妹也不要放在心上。”
徐慧眼睛一眯,似乎在分辨寧安話裏的真假,“安安,家醜不可外揚。在外麵,對待親人要和和氣氣的,不然會被別人指責為沒教養的。”
“對待親人,我一定會的。”寧安聲音裏透著一股堅定,前提是,那要是她真正的親人。
聽到寧安的保證,徐慧的眉頭這才舒展開來。
一旁的寧伊看見兩人說完了,插話道,“你和傅含光到底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送你去宴會?還送你生日禮物?”
“哦,巧遇而已。至於生日禮物,過生日的時候不送生日禮物,那才奇怪吧?我也累了,妹妹如果想知道更多的細節,就問問守青哥哥吧,他一路上都跟我在一起。我就先上樓休息了。”
寧伊沒想到吃了個閉門羹,剛想發作。
徐慧就推著寧安道,“快去休息吧,今晚出了這麼多事,你也累了。”
寧安離開後。
“媽媽,這個賤人今晚上是怎麼回事?!怎麼盡讓人不痛快,我憋了一肚子的火氣沒處發,你為什麼要讓她走!”
徐慧麵色沉了下來,“別太過分,我感覺寧安似乎開竅了。”
“那又怎麼樣?她還不是照樣被您玩弄於股掌中?”
“伊兒,不可輕敵。”想到寧安今晚的表現,徐慧不知為何,心中隱隱有種不安,“現在她和傅家還有婚約,你不該在宴會上當著傅含光的麵為難寧安的。”
“我哪知道傅含光快被寧安戴了綠帽子還能向著她,而且我當時氣急了。”